无言的宠爱(甜肉:隐身结界伪公开 哄着让他自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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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醒来的消息不胫而走,医师和大臣等轮番来看护室看望了她。其间,尤尔斯呆在她旁边一个隐身的结界里,有点心虚地摸着鼻子,听着他们对他这个“妖妃”的口头讨伐。 “他必须要付出代价!” “您就是太宠着他,把他娇纵得,干出这种事情竟然还敢留在您这里!” “龙国的子民绝不饶恕他!……我们可是差点经历一次政治危机啊陛下!” 伊娃一边听,一边敷衍的点点头,但是一直没有厌烦的意思。 大臣们感到很新奇。像这种说来说去都在说一件事的劝谏,往常陛下早该听得不耐烦了,今天竟然还一直耐着性子。于是大臣们愈发觉得事情严重,言辞更加恳切犀利了起来。 没过几分钟就有大臣发现,陛下更奇怪了。她听着听着竟然还微微笑了起来,眼神不时往一旁瞟。他们跟随她的目光看去——分明什么都没有啊? 隐身结界里的尤尔斯沉默地低下了头,想着,幸好她有先见之明,要不,那群大臣一进来看见他还不直接跟他打起来了。 “陛下,就算您宠溺他,免了他的死罪,他也必须要受到严惩!”一个头发花白的大臣摆出一副“我已经退了一万步了!”的表情,咬牙切齿道。 “嗯……你说的有理。”伊娃中意地点点头,想着终于有人说到她心里了,“他确实应该受到惩罚。” 说着,她轻轻瞟了一旁沉默的人一眼。尤尔斯一悚,看到她眸子里闪的那点坏坏的笑意,他突然有个十分不妙的猜测。 ……这一劫,他知道自己是逃不了的,但是,好说歹说也是等那些大臣走了吧? 然而事与愿违,他看到自己的影子震动一下。 “你们倒是说说,我该怎么罚才好?”伊娃一脸为难地问道。 “不管怎么样,应该先把他锁到牢里,罪人要有罪人的样子。” 话毕,尤尔斯看到自己的影子从地面凸起,阴影漫上了小腿,被覆盖的部分如同被缠住一般动弹不得。他尝试着用力将腿拔出来,然而阴影纹丝不动。然后他的双臂又在下一个瞬间被后背的阴影缠住。阴影将他的双臂缠紧背在背后,尤尔斯惊慌地抬头看她,使劲的摇头。 “别在这里!”他做口型。 伊娃看见了他的口型,却以笑容回应,然后又把头转过去看着大臣们。 尤尔斯心一下子坠海。不仅仅是因为她要在这里弄他,更因为,他反应过来,如果说阴影都可以被她控制的话,那么—— “呃——!!”他咬紧了下唇闷哼一声,头部应激地扬起,颈间佩戴的宝石在他白皙的颈子上投下五彩的光影,随他喉结的上下滚动而变幻,唯美极了。 然而他经历的并不如看起来那般唯美。如他所料,被衣服笼罩的皮肤上的阴影都可以被她控制,在刚才那一瞬间,全身上下的阴影极其涩情地狠狠抚摸着他的周身——耳垂、碎骨、乳尖、侧腰、臀部、阴茎、大腿内侧……就如同无数双手在揉捏着他的所有敏感一般,过于强烈且无预兆的快感让他瞬间勃起了,把优雅的西裤顶出一个令人羞涩的弧度。 “哈、嗯……”他轻轻喘气,眸子半垂着,不时抖动一下身体——他太敏感了,乳尖被撩拨的时候会不自主地弓起身子,腰侧被揉捏的时候,电流般窜上来的麻痒又会让他下意识地扭动腰身。 “我觉得您应该把他发配到北边的冰原做劳役,就如同其他罪犯那般。” “这可不行。”伊娃拧着眉头,“没有我看着他,你是怕他杀不干净那些冰原驻军吗?” 他们就在他面前五米处,说话声都是那么清晰。而他呢,却在被玩弄着阴茎。 冠状沟、囊袋和铃口被同时抚摸了。就好像陷入了什么极其柔软的液体中一般,每一条沟壑都被填满。得到了罕见的照顾,小尤尔斯兴奋地轻轻跳动着,一阵阵麻痒坦诚地反馈给它的主人。 感受着前面愈发火热的温度,尤尔斯拧着眉头忍耐快感,薄汗在他太阳穴处聚集。喘息声要抑制不住了,他却完全不敢发出声来。尽管他知道隐身结界可以屏蔽他的声音,而且他非常相信,伊娃一定是死也不愿意把他的身体和声音展示给外人,但是,强烈的羞耻心还是让他没法完全忽视那些滔滔不绝的大臣。 她鲜少如此细致地取悦他的前面,一般都是让他用前面射过一次就开始开垦后穴了的。如果是在其他时候,这应当是很舒服的一次享受,然而,偏偏是现在。 阴影化作一双双小手,揉弄起他囊袋来。尤尔斯的腰开始抑制不住地发抖,他不得不靠在后面的墙上来维持平衡。 “呃嗯、别这样……唔,伊娃……”他小声地说,抬起泛着泪光的眸子去看她,脸烧得潮红。 伊娃弯着眉眼,嘴角又往上扬了扬。 她心意一动,黑色的小手向他后穴探进。 他早就湿了。小手轻轻扒开柔软的穴口,左右扭动着向内部进发,玫红的内壁水润而多情地簇拥上来。只有两三厘米长的小手感到新奇一般,左顾右盼,小手指头突然伸开又握紧,尤尔斯的喘息逐渐粗重而不连续。指节绷紧了,泛白,宛若玉石。 最要命的是,没过一两分钟,那只小手就发现一个奇怪的突起,不大不小,它刚好可以完全握住。 于是它握了上去。 “哈啊……!”他被逼出眼泪,把一切激悦与脆弱吞在这气声里。 “陛下?”从刚才就发觉陛下的心不在焉,正慷慨激昂地谏言的大臣终于半分犹豫半分忐忑地唤了一声。 “啊。”伊娃笑着回过神,托腮的手优雅地放下。她向后一靠,有些慵懒地笑道,“抱歉爱尔兰卿,只是刚才窗上停了一只可爱的白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爱尔兰犹疑地望向那空无一物的窗子,感到困惑,他怎么没发觉那里有过什么白鸟? “哼嗯——!”直直撞上了爱尔兰探究的目光,他吓的一悚,浑身肌肉骤然绷紧,整个人都往后一窜。却恰逢那作乱的小手看准时机一按,他浑身剧烈颤抖,弓着身子射在了裤子里。 她……实在是、太坏了。 晶莹的泪珠打湿了他蝶翼般的眼捷,伊娃着迷的眯了眯眸子。 他真的太美丽了。微泛棕的浓眉透露一股阳刚直率之气,偏生眸子又是这么温柔的翠绿,配着那淡金色的睫毛,平添一分温柔的风情。 尤尔斯已经想起来自己身处结界不会被看到了,心里却委屈地憋了一股火。于是当小手爱惜地拂过他的嘴角时,他赌气地用光能量消解了它。 伊娃愣了一瞬,随后她想起来她已经把魔力还给他了。 非但没有生气,她笑意反而更深了,朱红的唇上扬,眉都舒展开,宛如墨色之夜的上弦之月,连爱尔兰卿都愣了一下,随后僭越一般垂眸。 “好了爱尔兰卿。”伊娃挥挥手,“我会参考你的意见的。放心,我肯定不会轻饶他。” 再玩下去,把人逼急了就不好了。 伊娃等爱尔兰离开屋子,且完全听不见脚步声后,才起身向尤尔斯走去,并解开了他的束缚。 尤尔斯脸上潮红未退,还微微喘着。看她走过来,他擦去嘴角的涎水又或是汗又或是泪水——然后把目光移到一边。 她一把把他揽进怀里,感受到他皮肤上一层温热的薄汗,把下巴放在他肩上,像只猫。她在他耳边低笑着问:“喜欢吗?” “不、喜、欢!”他一字一顿地恶狠狠地说道——至少他觉得这已经称得上恶狠狠了。然而伊娃只觉得他在撒娇。 “不喜欢?那还这么乖。”她挑起他另一侧的金发,打着转儿地把玩,“这可真是——辛苦您这么配合我的恶趣味了,勇、者、大、人?” “唔、闭嘴……”似乎是被这个名称刺激到,他挣动了几下,闷闷道,“我要换衣服。” 他不喜欢把衣服弄脏,尤其是以这种方式。 “哈哈。”伊娃失笑,挑起他的下颚,挑眉道,“果然是把你宠坏了,你知不知道,在这个国家,不,在这太阳之下大地之上,只有你敢对龙皇说‘闭嘴,?” 说罢,她抱紧他,一个转身把他带到了床上。 然后,她却没了下一步动作,只是紧紧的抱着他,头枕着他的胸口。缓慢而有力的心跳透过胸腔传到她耳里,震在她心里。她低低地垂下眸子,没有说话。 黑发缱绻地铺满他的胸膛。尤尔斯微微低下头,看见阳光为她的黑发镀上一层金边,宛如黄昏时刻蜿蜒的河流。 他有点小心地,在身侧偷偷搓了搓她打着卷儿的黑发。目光从她移到天花板,这个他盯过无数次的天花板。他无处安放的手放到床上又举到半空,然后,终于落在她的背上。 伊娃的突然睁大眼睛,微张开嘴,却又吞咽下喉头的字句,后背都因为这毫无预兆的拥抱而僵硬了片刻。 喜悦冲上心头,宛若盛夏一阵莫名其妙的大风。这阵大风很快过去,只留下清凉和惬意,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平和和充实。 “真好。”她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坐起身来,看着他,莫名其妙地开始笑。 刚开始还是低笑,后来就发展成了开怀的笑,她用手掩着嘴,笑得肩一耸一耸,整个房间都充满了她清朗的笑声。 “……你笑什么!?”尤尔斯以为她是在取笑他的纯情,有点恼怒地道。 她笑得眼里都泛了点泪花,当她用手指抹去那零丁的晶莹,她看着自己的指尖,自己都感到新奇。她摇摇头,感叹道:“没什么——真是好久没有笑得这么开怀过了。” 尤尔斯歪着头看他,眼神中充满了困惑。 该说,不愧是一国之君,真是喜怒难测吗。 然而这份温情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他很快发现有一只手在解他的皮带,而且动作干净利落,没等他反应过来,“咔哒”一声,随着皮带的滑落,他的白西裤很自然地被退了下去。 一些淫靡的气味氤氲了房间,尤尔斯脸红起来:“你要做什么……” “做爱。”黑龙女皇直言不讳,仿佛,又或许是真的不知道什么叫委婉。 这个事情他在很久之前就意识到——龙是真的没有羞涩这根神经的,更不要拿人类的那一套礼仪啊观念啊去跟他们理论。 龙族毕竟是……一个开放的种族。 “不、那个,我是说,你现在还是伤患。”他梗着脖子狡辩道。 “伤患?”伊娃歪过头,挑起眉,一副看戏的表情,“我的伤都被你治好了啊,宝贝。” 果不其然他的面色复杂起来,有懊恼有尴尬还有更多的窘迫,但他双眼一闭,硬气地道:“那也不行,昨天你才刚受了伤。” 龙皇灿金的眉眸子眨了眨,一点狡猾转瞬即逝,她故作为难地道:“好吧……既然你这么担心我,那你自己做给我看吧?” 尤尔斯惊住了。那一瞬间,他整个人失去了表情。仿佛被定格住一般,他愣在那儿,足有三四秒。 随后,他的脸连着耳根一起,爆红。 “你在!……说什么啊。”他声音起初是带着怒意的爆呵,然而这种气势没过两个字就突然泄下来,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甚至称得上是“软”。 伊娃无辜地看着她,仿佛清晨的露水那般清纯可怜:“可是,是你说的诶——我、是、伤、患。” 尤尔斯看着她这幅样子,耳根都红透了,气的要背过去。他是发现了,她现在把他的一字一顿学的淋漓尽致,还能融会贯通,从嘲讽变成撒娇了。 天哪,撒娇。事实上,尤尔斯从来没有想过她会撒娇,更万万没想到她撒起娇来杀伤力这么大。 不必说她本来就生的绝色,就说这种反差——他以前是真的被吓怕了的。在他的印象里,她的眉鲜少拧起来过,向来都是不怒自威。所以比起传统意义上的愤怒,他更怕她笑。最开始那黑暗的七天里,他最怕她朱红的唇挑起一抹特定的弧度,伴随着折磨弧度出现的,往往是冰冷竖瞳里狩猎般的眼神,每每此时,他都错以为自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玩物。让他印象最深刻的是一次他尝试自杀后她疯狂的笑容,那种疯狂将恐惧埋进了他的骨子里。 然而现在…… 他看着眼前这个眨巴着亮晶晶的金色瞳孔的、仿佛水晶球上起舞的芭比娃娃一样精致的女孩。她是这么恳切,这么真诚地看着你,目光里是毫不掩饰的珍爱,仿佛你是她最最重要的宝物一样。 ……拒绝她请求的人,都有罪。 尤尔斯叹着气捂住了自己的脸。半晌,他的嘴唇微微动了动。 伊娃敢打赌,如果不是因为龙的五感极其敏锐,她一定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他说:“……可我不会。” 是了,虽然他的身体已经被操熟成秋天最甘美饱满的果实,然而,他确确实实还一次都没有碰过他自己的身体,哪怕是用手指都没有过。 但!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这怎么能叫问题呢?伊娃善解如意地道:“我可以教你呀,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嗯?” 尤尔斯欲哭无泪地抬头看天花板,终于妥协道:“那你……不许笑我。” 其实他想说的是,可不可以不要只在一旁看我。 伊娃太了解他的心思了,他话中未尽之意不言自明。于是她笑着点点头,先施了个情节魔法,后半哄半骗地带着他的手到他后面:“先深进去一个指节试试?” 他自暴自弃地把头放在她肩窝,半垂着眸子,红着脸,慢吞吞来到那个有点褶皱的柔软的小嘴,试探性地伸进去了一个指节。 里面的温润湿热让他羞的不行。显然自己做比被做在心理上要刺激很多,因为不仅内壁有感觉,手指也有感觉。指甲盖滑过肠壁的触感与指肚不同,有点凉意,激起一点痒意,他忍不住将手指变换了一个方向解痒,却被她夸赞道:“这不是挺会的嘛,就这样,往常转着伸进去手指的话你的腰就会绷紧呢。” 听到这话,他的腰下意识地绷紧了,然后又反应过来似的、被强迫着放松了下来:“你……闭嘴……”他没什么威慑力地说道,简直像是请求。 “别这么难为情嘛。”她带着他的手指更加深入,“虽然我喜欢你害羞的样子。” “唔……”他微微皱着眉,脸颊一片浮红。他的手指僵着,完全不知道怎么办,也不愿意有所动作,敏感多情的肠壁却依然因为手指的进入而带起隐隐的快感。 “转一转,轻轻抠挖也可以……对,你的里面可软了,稍微碰一碰就会流水,一点也不像、唔。”话没说完,唇就被他恼火地叼住。他像是要展现自己的愤怒程度一般咬了一下她的唇,然后略带笨拙地探入她的齿关,学着她的样子,来了一个粗暴的发泄式的吻。 伊娃欣然接受这个吻。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她觉得她似乎找到了一个绝佳的索吻方式——说点他不想听的。 不知怎的主动权就被移交到她手里,尤尔斯因为不会在接吻时换气而狼狈起来,被吻得稀里糊涂,伊娃趁机把他的另一根手指也带了进去。 穴口温顺地接受来客,一点肠液顺着他的指缝留下来,他的腰肉眼可见地绷紧了,伊娃不禁笑了笑。 尤尔斯因为这个吻有些喘息,伊娃在他耳边蛊惑:“往左边摸一摸,是不是有一个凸起?” 他下意识地把指尖往那里靠,果不其然有一个银币大小的凸起,那是一块肥厚的软肉。 “按一按试试?”她蛊惑着,呼出的热气让他感觉晕晕的。 “唔……!”突如其来的快感传来,他触电般缩回手指,低低地呻吟了一声,随后反应过来那儿就是前列腺了。 “别退出来啊,这不是才刚开始嘛?”她压住他临阵脱逃的手,又塞了回去。 “呜、不要、不要再继续了……”他的声音有点颤,也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羞的。 “别呀,”她撩起他鬓侧微微汗湿的金发,“高潮了就结束,好不好?很快的,而且一点也不难受。” “啊、可是……”不等他求饶,伊娃强硬地带起他的手腕来回抽插,他果然停下了求饶,因为他紧紧闭着嘴,想把呻吟都吞下。 被自己的手指弄出声,这怎么看,也太奇怪了。 两根手指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食髓知味的肠壁自发地蠕动起来,他清晰地感受到它是怎么热情地吞吃着他自己的手指,怎么熨帖地拥吻着自己的指缝。快感逐渐升腾起来,他忍不住蜷动手指来获取更多。 迷蒙之间,第三根手指不知怎么也进来了,他终于有了被操弄的实感。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内部的湿热,以及那些水液是怎么顺着他的指缝留到手腕然后滴落下来,这种认知简直要把他逼疯了。 “按一按它,在周围转圈也行……你平时最喜欢这个了。”伊娃嗓音有些哑,她揶揄地笑着哄他。 “唔啊、谁最喜欢……嗯,这个!?”尤尔斯下意识地嘴硬。然而手指却很诚实地向那个神秘的小凸起靠近,以及,打着颤的双腿默默地告诉他:对,你确实很喜欢。 伊娃不语,只是笑着舔吻他的脖颈,毫无顾忌地发出啧啧的水声,又伸出手抚弄他前面,引的他呻吟的调子都高了一截。在她带着他的手腕加速抽插的时候,前面也加重了玩弄的力度。她知道他最受不了抠挖铃口,果不其然,在前后夹击中,他一个挺身步入了高潮。 当他软在她怀里喘息的时候,伊娃突然生出一股强烈的愉悦感与充实感。软软的发丝,温暖的热度,美好的肉体,大概还有一个不怎么抗拒她的灵魂。 说是她把他宠坏了,其实,他又何尝不是把她宠坏了呢? 她觉得她这次重伤简直太值了,如果可以一直这样下去的话,她愿意再伤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