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含着张晓凡的阴茎，张平很快就射了，张晓凡也可能是太爽了，一时半会也没推开他，两个人在床上喘着气都有些失神，肢体有些凌乱地交缠在一起。

    张晓凡先回过神来，抬腿就踹了张平一脚，张平突然被踹了肚子，吃痛地哼了一声。

    “你干啥了！你看看你都干啥了！”张晓凡坐起身来，衣衫不整，下体也还在外面露着，他也没去理会，扬手就又打了张平一个耳光。

    “爸，你听我解释，”张平拽住他的手，用劲控住他的身体，“你听我解释。”

    张晓凡撤了力气，坐在那警惕地看着他。张平看着他的侧面，鼻尖在灯光下还覆着一层薄汗。张平咽了咽口水，感觉喉头有些干，脑子飞快转动，拼命想理由。

    “爸，你听我说，其实是我，其实是我听朋友说的，这样能舒服。我就想让你舒服。你知道，我其实就是觉得，你这么多年为了我，我应该为你做点什么。可能我做的有点过了吧，但我真没想那么多，我就是想让你舒服。我也没这种经验，我也不懂，我连女生的手都没牵过，我真的不懂这些，我不是故意的。”

    张平快速吐出一连串解释的话来，张晓凡听着，神色有些放松了下来，张平又趁热打铁：“爸，我刚才的确做错了，但你得知道我没有别的什么想法，我就是想让你舒服。”

    张晓凡眼睛有些闪躲，表情有些怀疑，又有些相信了他的样子，语气有些迟疑地：“你这么说，我也不知道咋说好了……爸……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就是你这也太……”

    张平突然俯下身抱住他，转头在他耳边贴着说话，热气扑到张晓凡的耳朵上：“爸，我是真的心疼你，都是男的做做这种也没什么的，你让我孝顺孝顺你，我马上就要开学走了，给我个机会爸。”

    张晓凡被他贴着耳朵说话弄得又痒又有点受不了，缩着脖子直躲：“行了行了，知道了，知道了。你松开我。”

    “爸，让我抱会。”张平没松，“咱俩好久没亲近亲近了。”

    张晓凡就卸了力气，任他抱着。张平趴在他身上，肚子贴着张晓凡还露在外面的下体，他抱着张晓凡忍不住轻轻闻他脖颈之间的味道，感觉自己又有点硬了。

    他是真喜欢他爸的身体，想吃到嘴里想得不得了。

    张平松开他，又低下头亲了亲张晓凡的侧脸，张晓凡脸就又红了。张平笑道：“爸，别不好意思，人家国外的家庭都这样，这是表达我对你的爱的一种方式。跟刚才的事没什么区别。你得习惯。”

    张晓凡点点头，挺不好意思的，又伸手搔了搔头，也没好意思抬眼看他：“知道了。回去吧，我要睡了。”

    张平心里有了数，忍不住喜上眉梢，应了声就回屋了。

    他了解张晓凡，不然也不会放心做这种事。他知道张晓凡就是个没什么文化的粗人，又总不自信没什么主见，还不是他说什么是什么？张晓凡心那么粗，不可能会起什么疑。

    果不其然第二天张晓凡就该怎么样怎么样了，也没见他有什么心理负担的迹象。张平吃了颗定心丸，开始献殷勤。给他夹菜，打扫卫生，洗衣服，按摩，忙个不停。他做出这么懂事的样子，张晓凡看了果然更信了他是真的懂得心疼他孝顺他的说辞。

    张平给张晓凡按摩肩膀和后背，手下的身体肌肉紧致，线条流畅，背部和手臂的肌肉恰到好处，看的他心里热热的。半截右臂在他眼里更是有一种色情的感觉。按摩好了实在没忍住，低头亲了下张晓凡的侧脸，没想到张晓凡居然回头也亲了下他的脸。

    这个吻出乎张平的意料，他一时之间愣在那里，张晓凡见他愣住，有点局促地笑了笑：“你不是说那个，外国家庭都这样吗？我昨晚想了，你对我这么孝顺，我也得表示表示。咱们就跟国外家庭，那个，看齐，是吧？”

    此时此刻张平心里控制不住的都是“我爸怎么这么可爱？”，龌龊的想法又控制不住，脸上也绷不住了，连忙又亲了一口回去：“对，爸，你太好了。我很开心，咱们俩以后就好好培养感情。”

    本想留在家里，可惜今天答应了沈放不能不去，他也实在憋得慌想要发泄一下了。昨晚加上今天，跟张晓凡“卿卿我我”的他已经有点绷不住了。其实很想找赵斌，看着那张脸狠狠操上几次。可都说好了的，就勉为其难下下嘴。

    还是约的同样时间，两个人也没那种莫名其妙的尴尬，倒是因为“好朋友成炮友”这种事都挺燥热的。沈放一直盯着他看，看得他也上头了。俩人随便吃了点东西，楼上就是酒店，起身就坐电梯到了房里。

    沈放的准备工作是做的真足，还戴着塞，拔了就能操。张平也没跟他客气，正憋着一股子从家里带出来的新鲜禁忌性欲，掏出已经梆硬的家伙拔出塞儿就操了进去。俩人衣服都还没脱干净。沈放得偿所愿，又痛又爽叫的特别欢。张平狠狠夯着，跟赵斌的不一样，沈放是第一次，所以特别紧，让他联想到张晓凡。他的肯定也这么紧，比这个还紧。

    这一场操的又猛又久，事后张平靠在床头抽烟，沈放就趴在那看着他，语气又滋润又埋怨：“真他妈不是人，拿我当什么了，这么往死里操？”

    “爽完了就骂我。”张平吐出烟，把烟屁股掐灭放到床头的烟灰缸里。

    沈放也没说话起身爬到他身上索吻，张平有点不爱亲。之前亲赵斌，那是就着那张脸的劲儿亲起来也没什么，跟张平这种陌生人的脸亲就还真有点别扭。别别扭扭亲了一会，沈放跟他腻歪够了，俩人才穿衣服退房。

    发泄也发泄完了，张平坐在沈放的摩托车后座上被他载回家。他下了车，沈放也熄了火下车。张平摆了摆手刚要转身走，沈放就拉住他了：“张平，我也报A市的大学了。”

    张平脑子里正想着回家怎么跟张晓凡亲近呢，冷不防被沈放拽住，回头看他：“那挺好的。”

    “我问你，我们俩现在算什么？”

    “朋友加炮友吧。”张平耸耸肩。

    沈放表情有点不明朗，看着他：“你知道我说了我喜欢你。今天，你不也……不也挺喜欢的吗？”

    “我没考虑过谈恋爱。”张平回答他，“至少现在我没有这种打算。”

    “考虑考虑我都不行么？”

    “谈恋爱本身就很没意思，沈放，你要跟我保持关系可以，但别的话就没必要说了。比起谈恋爱，我还有很多正事干。我不喜欢浪费时间在什么感情上。”

    沈放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机车头盔，笑了：“我就知道你是这种人，是我傻了。你做梦都想出人头地，当你朋友这么多年，我是真被你的大鸡巴迷了眼，忘了你的本质了。”

    张平也没在意他的挖苦：“你要还喜欢我的大鸡巴，到了A市也不是不能来找我。”

    沈放没回他话，戴上头盔就发动摩托走了。

    张平也没理会，转身上了楼。跟沈放做完还是感觉有些空虚，不够，心里着急回家见张晓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