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落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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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只是被研磨点触的那个点在痛,但随着握笔人时轻时重的施力,笔尖绕着淫豆转圈打旋,那一个点的痛开始随热感扩散。 顾烟本不是易出汗的体质,这也是顾衍柯最开始选择她原因之一。毕竟在顾衍柯眼中,“易黏腻”,可不是一个好玩具应具备的素质。 可此时的顾烟,大概是因为脑力、体力都在整个白天公司生活与回家后起起伏伏的心绪中消磨殆尽,呈现种濒临虚脱的无力感,全身皮肤已覆上了层薄薄的虚汗,在昏暗的室内像是反射着莹白的微光。 望着微光,顾衍柯又失神了。 自从扶持顾烟在台前站稳脚跟后,已很少有什么人、事值得她失神一刻。但于今晚,掌心蹭过膝间的顾烟发旋时,看透顾烟狼狈低头下遮掩的倔强时,以及此刻,顾烟在痛中甘之如饴、绞尽脑汁地揣测她随口而言的“喜欢”时,她有些陌生的情绪浮在心间。 顾衍柯轻笑出声。不急于想清陌生的情绪是什么、该怎么做,因为她想怎么做都好,她有足够的能力、财力,且又笃定自己拥有着顾烟,完完整整的拥有这个玩具、这个宠物、这个人,那与之有关的一切又有什么值得费神的呢?顺其自然吧。 承受着欲望浪潮的顾烟不知道顾衍柯想了些什么,别说她此刻双眼被覆着着眼罩,即使直面顾衍柯,被训诫调教多年的奴仆,也极难主动生出揣测主人意图的想法。 顾烟只觉顾衍柯那一声嗤笑,是在讽刺自己,是在对自己失望。 “主人明明都给出了这么重要的提示,难道主人喜欢的东西很多么?这是个多么狭小的范围啊!都这么明显了,作为目光时刻追随主人的小母狗,居然……啊!” “停下!痛…呜,主人,别,太重了…求您,啊~~…呼,呼…对不起,对不起主人,呜” 长年累月受调教的身体,有着极高的适应性,短短时间里,顾烟已可以在灼痛下分一丝心神暗自懊恼。但即使只有一丝不专注,还是被顾衍柯迅速发现,她重新浸泡了毛笔,令毛笔的每根毫毛都充分挂上这份涂料,随后手腕用力,在顾烟湿漉漉的淫穴快速反复涂抹。 疼痛的阈值被突破了,而早已潜伏在痛感下的,摩擦后的爽感也随之被逼迫而上,又是一次骤然而至的高潮。 这次的身体快感,顾烟心理记起抵触,甚至痛哭出声。先是呜呜的呜咽,接着切换到孩童式的嚎啕大哭,每一声哭喊都像以嗓子喊哑为目标。 顾衍柯挑眉,垂下眼睑想了下,随即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算了,明天还要去公司,真玩到彻底脱力,还得额外放她几天轻松假。”心里还没明白是什么情绪,但不妨碍“冠冕堂皇”的借口已开始出现在调教过程中。 “怎么,小顾总不光忘记了调教的规矩、游戏的规则,连自己多大都忘记了吗?” 就算已决定终止游戏,但不意味着这次调教就这么算了。 哭蒙了的顾烟听到顾衍柯的声音,身体快于理智开始醒神。 “小母..嗝…小母狗,嗝,小母狗错了…”哭的太急太快,打着哭嗝、脑子也没整理好,条件反射的认错已经吐出口。 “哦?”顾衍柯无声微笑,扯下顾烟的眼罩后,嘴角又恢复成平时的角度。“小顾总错了么?我倒是看出平时的一些积威。” 没什么平仄的语调,却令顾烟身体快速降温,整个人被吓得心神俱醒,回想了前几分钟自己的言行,心直直下坠。 腹中迅速打了遍稿,一开口最先吐露的,仍是令她极为惶恐在意的称呼,哪怕那九成九是主人的调侃,但万一呢,万一主人是不要她了呢? “主人…主人,我是主人的小母狗…才不是什么小顾总,求主人,求主人别不要我” 湿漉漉的眼眸快速转动,偷看了下顾衍柯,没听到反驳,还捕捉到主人疑似催促的示意,顾烟才继续下去。 “主人,小母狗刚刚…嗯…刚刚在调教中走神了,才不小心说出了,说出了..停…下”停顿片刻,顾衍柯没有任何回复,顾烟窘迫,一时不知该怎么措辞继续。 “停下。我记得我只教过你该怎么请求继续,怎么,看来是你的课程还不够紧凑,还有时间去自学一些根本用不到的语言。” 顾烟的脸,由淡粉慢慢褪色至泛白,嗫喏着开口“主人…” 确实,在公司工作做领导的时间长了,一些掌控感带来的“呵斥”自然而然融进了行为中,这原也是顾衍柯手把手教给她,是顾衍柯自己默许的。但是,她无论如何,也不该因失神就下意识用在顾衍柯身上,这行为的恶劣真是无从辩驳。 也正因此,词语脱口后顾烟就极快反应过来“糟糕!”,加上久久未能猜到主人的“喜欢”之物,成倍的惶恐、自责,不设防地决堤在顾衍柯面前。 “明明就是在一场惩罚中,却不长教训的接连犯下更严重的错误,小母狗…小母狗真的太没用了,怎么办主人,您会不会不要我…?” 心底的困扰不期然就说出了口,顾烟身体随着话语在不自主的颤抖瑟缩。 “看来是到极限了,还要给她额外增加一些体能课。” 就在顾烟集中的精力开始变得混沌时,顾衍柯没给出任何回应,但她稳步走向拘束架,先令绳索缓缓将顾烟降至脚落地,后弯腰 ,从下至上开始有序地拆掉顾烟身上的所有束缚。 叮了当啷的东西落了一地,顾烟勉力控制瘫软的身体恢复成跪坐的姿势,徒劳地做了几次吞咽的动作,仿佛这能够缓解干涩的喉咙。 “主人…主人,小母狗还没猜出来,请求主人,继续完成这次惩罚…别,别放弃小母狗”应该还能继续吧?不能令主人失望。顾烟懵懵地想。刚刚没得到的回复的问题还挂在心头,而且了解主人喜好的机会,也不想就这么放过,。 顾衍柯抬脚,用脚尖抬高顾烟的下巴,“省些体力跟过来沐浴室,你还需要再被清洗一次。” “嗯?什么意思?”顾烟思维反应开始滞后,但她也不需要想太多。主人还肯命令她,就是还要她,再说,当下的主人命令是最重要的。 缓缓爬行在路上,反复揣摩顾衍柯的话,直至跟着主人拐进沐浴室,顾烟才迟缓地反应过来比今晚所有言行、惩罚、过错都重要的一件事: “这…这不是主人的沐浴室么,为什么是这里?难道刚刚主人是在说,她要亲自动手帮我清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