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耽美小说 - 白房子里的哑巴营妓在线阅读 - 四、连珠弩(蒙眼,轮奸,体内射尿)

四、连珠弩(蒙眼,轮奸,体内射尿)

    天福把邱二的话牢牢记在心里,想好了下次去找芸姑,或者哑子时,就能用上。可他接连去了两次白房子,花了二十文。他心疼这开销,又唾弃自己的不要强,拿定主意,一个月顶多去一次,第一次嫖哑子不算,自己这个月去了两次,就要到再下个月才能去。

    他想的很好,也太太平平地过了这个月,第二个月刚过一半,一天傍晚,邱二心急火燎来找人,一见面就问他借钱。邱二好赌钱喝酒逛窑子,手头常不宽裕,但他信誉不错,有借有还。天福就摸出钱袋,要数钱给他。

    邱二忽然说,等等,等等,你也一起。

    天福莫名其妙,说什么一起?

    邱二说,叫你一起就一起,不由分说抢过钱袋,把天福也拖出来。

    天福到了外面一看,有好几个人在等着。打头的军士看到邱二,就不耐烦地说,老邱,你到底有钱没有?别去了又装胡羊,老子可没钱借给你。

    邱二一叠声说,去去去。又指着天福说,我兄弟有钱,把他也算上。

    军士打量了天福一眼,口中念念有词,算了半天,说,每人六个钱。交钱。又对邱二说,你俩排最后。

    邱二没口子答应,自作主张地从钱袋里数了十二个钱给那人。那人把钱揣好,就和其他人一起走了。

    天福跟在后面,接过邱二还给他的钱袋,问他,“这是干啥去?”

    邱二哧地一笑,说找乐子去呗。便宜呢。

    天福看他们走的方向,也懂了,说,去白房子啊?

    邱二还没说话,先前那军士听到了,回过头说,小子,你逛过白房子,知道啥叫连珠弩不?咱今儿就玩个连珠弩。

    连珠弩天福是知道的,匣子里能装十支箭,两个人才能扳动机括,十箭连发,又急又猛。但那人说玩连珠弩,他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正要问,邱老二把他脖子楼下来,在他耳边说,傻小子,看到这里这些人没有,加上你我,一起进去干那个哑子,就叫连珠弩。“

    天福吓了一跳,数了数,连上自己,得有八九个人,他想着那次哑子在自己身下又抖又喘的样子,问,“这,要是他被干死了,咋办?”

    邱二笑着说,“那些人贱得很,哪有那么容易死”,又叮嘱说,“待会儿进去了。你别说话。”

    天福又问,“为什么?”

    邱二有点不耐烦了,说,“叫你别说就别说。”看天福一脸傻样,还是跟他解释,“你在乡下时,见过骡子拉磨没有?”

    天福说见过。

    邱老二说,“那你要骡子拉磨时,是不是总给它蒙着眼?”

    天福点点头。

    邱老二说,“就是这样。你想,那个哑巴看到那么多人进去,知道要干他一晚上,他要省力气,就会装死。对不对?我们蒙上他的眼睛,不让他知道又多少人,他想快点搞完,就会出力伺候了。”

    天福明白了,很佩服这样的聪明。一群人到了白房子,守门的兵从打头的军士手里接过钱,眼看他们一个接一个进去,一声没言语。

    屋里和上次一样,只是挤了那么多人,连转身也不方便。好在他们也不用转身,一个个直着眼睛看,看领头的军士脱光了爬在床上,撕扯那哑子的衣服。

    天福看到那哑子的手还是被收短的链子锁在床头,眼上蒙着黑布。三两下就被剥得赤身裸体。军士把膝盖卡在他瘦伶伶的两腿中间,那腿就合不拢了,一手拿着个油罐,用手指抹了油,给他草草准备了下,那人就张着嘴,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叫声。

    哑子挣扎了一下,却没什么用。军士把他双腿抬高,每个人都看到肿胀的孽根湿漉漉地闪着水光,抵在那人后头,停了停,跟着用力顶进去。哑子吃痛,但晓得躲不过,只双手用力抓着铁链,忍着疼,反而把腿往外分,好让那人肏得便宜些。那人紧压着哑巴,在他肚子上一耸一耸地用力,等全进去了,朝围观众人撇了一眼,意思是怎么样。

    天福看到哑巴的手紧紧抓着链子,又竭力迎合着向上挺腰,心想这办法果然很好,但又觉得他有点可怜。他在胡思乱想,就看那人肏了一轮,憋着不射,抽出来后喘了口气,把哑子屁股抬得高高的,两只脚架在自己肩上,又捅了进去。哑巴的腰和屁股全悬空了,重量全吃在肩颈和那两只脚上,被一下下地,插得两条大腿直抖。那人就着这姿势,要紧地又抽插了几十次,末了猛地一下,大腿根紧紧抵着大腿根,跟着停住不动了,过了半天,才抽出肉棒抖了抖,松手把哑子扔在床上。

    那哑子躺着直喘,旁边几个是早说好次序的,看到第一个完事了,就有人过去,把链条从丁字把上放下来,拖着他跪到地上,上半身趴在床上,肚子抵着床沿,两腿岔开。自己也不费事脱衣服,直接掏出话儿,在后面嘿呀嘿呀用起力来。

    这样几个人一起车轮战,虽然花钱少,但要眼巴巴看着别人奸得兴致盎然,就会很不耐烦,等的时候巴不得前面的都是进门倒,轮到自己,都蓄足力气要奸出本钱。这么翻来覆去地搞,到第五个时,哑巴到底力竭了,动作越来越慢,到后来一动不动地让那人在身上动。上边那个又掐又咬,还是得不到什么反应,就恼了,揪着哑巴的头发,重重打了他两记耳光,骂他,“老子花钱,你倒挺尸!”

    旁边的有人等急了,也忍不住叫,“废话什么,赶紧的。”又有人拉他,说别说话,别说话。

    那人骑在哑巴身上,索性一把把他蒙眼布拉下来,说,“就就,前面的占便宜。这婊子装死,老子不吃这亏。”

    哑子半阖着眼睛,脸颊被打得高高肿起,也没力气再动,只是在那里喘气。还没轮到的几个倒吵起来,说哑巴只用力服侍前几个人,现在没了力气,叫后面的人吃亏了。前面已经奸过的人呢,本来当看活春宫,这时又自家兄弟,好说好说,这样事不关己地劝架。没想到这一劝架,火烧到自己头上,就有人说,要凑钱买药。前几个不愿意,有人想走,后面的人堵着门不让走,邱二做和事佬,掰手指给他们算账,就算平摊买药钱,还是比一个人来嫖来的便宜。于是大家骂骂咧咧地,凑钱买了一服药来,给哑子灌下去。

    天福自从进屋子就没说话,别人奸哑子,他就看着,别人吵架,他就听着,要凑钱了,他也乖乖地交自己的一份。他看到哑巴本来一动不动地趴着,灌了药没多久,呼吸就急了,跟着就开始绞腿,只是手锁着,只能拉着铁链发出哗啷哗啷的声音。第四个人再上去时,果然好很多,才把肉棒插进去,哑巴已经竭力抬起屁股,双腿往那人腰上盘,口中也有些声响出来。

    这时旁边的人不用忍着不出声了,于是有催促的,也有说下流话的,邱二专管指指点点,什么九浅一深,什么鸭子凫水,天福再长个脑袋也记不住,只听见骑在哑巴身上那人一边往里顶,一边说,“你求我。求我就让你射。”

    天福这才发现哑巴肉根那里绑着根布条,一开始哑巴没硬,屋子里又暗,所以他没瞧见。现在哑巴吃了春药,那东西颤巍巍地半立不立,就容易看到了。天福听那人叫哑巴求他,就想到上次自己和邱二,还有先前几个人轮奸哑巴时,他只是在迎合或挣扎时发出很低的呜咽声,但这时大概实在被药折磨的苦,听了这话,果然咿咿呀呀地哭叫起来,真的像要说话的样子。可是他既然没了舌头,虽然能发出含糊的声音,终究听不出来意思。身上那人也正好不理,只是一边嘿嘿嘲笑,一边更用力地肏他。

    哑巴的叫声在这样的奸弄下,一声声的,断断续续,听上去又凄惨,又淫荡,叫得旁边的人都硬得跟石头一样。恨不得自己也能立刻爬上床,把这不会说话的婊子压在身下狠干。

    天福瞪大眼睛看着,觉得残忍,又觉得异样的兴奋。到后面两个人一起上去,一前一后地肏哑巴的嘴和后穴时,被夹在当中的,抽搐的肉体看起来已经不再像人,只是一件会发出声响,又可以随意摆弄,用来发泄性欲的器具。

    不过这让邱二很丧气,他原来想好了,自己要干嘴的,没想到被人占了先,轮到他时骂骂咧咧地上去,拿不定主意要奸前面还是后面。其他人再三催,他才爬到哑巴身上,捞着他的腿干起来,一边干一边不忿自己吃剩下的,不免嘴里喃喃地骂。不过他这人嘴上比屌上来得,骂得虽然起劲,自己坚持了不到一炷香,也就泄了。

    最后一个轮到天福。他支楞着手脚走过去,上了床,见哑巴仰天躺着,那肉茎还半硬地立在肚子上。天福拿不定主意应不应该给他解开,伸手摸了下,那东西也没啥动静。又去摸他的肚子,觉得又凉又粘,像在摸条垂死的鱼。天福心想,这肚子里不晓得灌了多少精,一边想,一边拿手用力按下去。哑巴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气音,抖着腰挣了一下,几乎在原地没动,但大张的腿间就流出粘稠的白浆来。

    天福觉得有点恶心,但既然已经那么恶心了,自己再做什么也都是可以的,就脱下裤子,把那人摆弄成俯卧的姿势,团起被褥塞在他肚子下,掐着他的腰,抵着那些流出来的白浆,发狠地直接顶进去。那地方早被肏熟了,很松软,不费什么力气就进去了。天福是有点货色的,等整根进去了,就觉得里面还是紧的。他经过了前面几次,又看了刚才那些,很想也学着那些能把人折腾得半死不活的花样,可真到了自己上阵时,还是只会下死力气猛干。

    不过到了这时候,他就算只会下死力气,哑巴也经受不住了,他已经叫不出来,两只手肘勉强支在床上,双手握拳抵着额头,好几次身体软绵绵地要往下倒,却被天福掐着腰,倒不下去,只能抬着屁股被奸。

    天福觉出那人一边被肏,一边在发抖,就像临死的牲畜,隔一会子,忽然抽搐一下那种发抖。他晓得自己是和那些人在做一样残忍的事,但又觉得乐在其中。何况那身体虽然脱了力,还是叫他快活。那垂落的脖颈,被链条绑住的赤裸的手臂,小腹上滑腻的皮肉,湿漉漉的,缓慢无力地蠕动着的肉壁,都叫他起劲地,不断地在那身体里进进出出。他原来已经很硬了,憋着劲儿在那人身体里进出了几十下,终于忍不住射了。说实在的,其他人都挺高兴,因为他们已经乐过了,天福也没肏出什么新花样来,只不过做事有始有终,看戏总要看全套。

    天福浑浑噩噩地射了精,还很舍不得地压在那人身上。邱二误会了,以为他没过足瘾,又想到他最后一个上,吃了亏,灵机一动,就说,“天福,天福,你尿进去。”

    天福说,“啊?”

    邱二说,“你最后一个。没事。尿吧。”还问别人,“对不对?”

    那些人纷纷表示没事,说,“快点。尿完回去睡觉。”

    天福被他们一提醒,倒真有点想尿。他这时抱着那哑子,觉得对方身子还在抖,不是之前那种抽搐,而是真正的,细细的颤抖,忽然想到,对了,他能听见的。旁边的人还在催促,于是他乘着肉棒还没完全软下来,打了个寒战,把热淋林的一泡尿在那人身体里。

    哑子倒在床上时,还是在细细地抖。不过他没昏过去,因为他的眼睛是睁着的,但也没什么动作,不挣扎也不叫唤,只是张着脚,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天福看着他瘦削肮脏的脸,心脏忽然觉得一抽一抽,却不懂是什么道理。

    那天他们回去时已经四更了,天福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恨得隔壁用很难听的话骂,说他再敢翻身,就割了他的屌。天福不敢翻身了,但还是睡不着,尽想着那湿漉漉,颤抖的身体,柔软滑腻的穴肉,和最后那污秽的,死一样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