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耽美小说 - 插翅难逃在线阅读 - 7 你在哪哪就是家

7 你在哪哪就是家

    “让我看看。”,裴嘉玄指着邵文偃的肩膀,“我看看。”

    “没事。”,邵文偃侧着身子拉开距离,“我没事。”

    “我要看!”,裴嘉玄气得鼓起了嘴,活像一只河豚。邵文偃顺从地靠了过去,裴嘉玄微微拉开衣领,里面赫然一圈重叠模糊的牙印,虽然还没出血,但很多地方都破了皮,裴嘉玄心虚地伸出舌头舔了舔。

    “阿玄。”,邵文偃笑了起来,“你这样我会发炎的。”,裴嘉玄手足无措地愣在原地,这才慌忙想起拿酒精棉消毒。

    “我给你吹吹就不痛。”,裴嘉玄一边消毒一边呼呼吹了起来,邵文偃的心早化成了一汪水。

    “不痛了。”,邵文偃拉过裴嘉玄的手握在手里,“阿玄,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我没有生你的气。”,裴嘉玄歪着脑袋看着门框上的捕梦网。

    “阿玄,那跟我回家好不好。”

    “不好。”,裴嘉玄还是看着那里。

    “你想睡在这里吗?”

    “嗯。”

    “那好,我陪你住在这里。”

    裴嘉玄警觉地来回扫视邵文偃的脸,像是在检测他是不是有什么坏主意,“不、不好。”

    “那我睡在门口。”

    “不行。”

    “车上。”

    “也不行!”

    “那我睡路边。”

    “不行!不行!”,裴嘉玄被邵文偃越来越离谱的答案气到,“你回家去!”

    “你在哪哪就是家。”,邵文偃不怒反笑,“我一直都这么理解的。”

    “那、那也不行!我不要和你住一起了!”,裴嘉玄抽回手,往后拉远距离。

    “我知道了。”,邵文偃一动不动看着裴嘉玄,“你没有生我的气,你只是要离开我了。阿玄,你不要我了,就像那一年。”,邵文偃眼圈通红,“是我又要被你丢下一次了。”

    “不、不是的。”,裴嘉玄身体比大脑更快,手已经环在邵文偃的脖颈上,跪坐在邵文偃的两腿间。

    “阿玄,这一次怪我,我不知道你这么抗拒。”,邵文偃哑着嗓子,“可你不要再丢下我第二次。”

    裴嘉玄没有任何反应,既没有讲话也没有动作,邵文偃又重新说一遍,“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不是的,我没有要丢下你。”,裴嘉玄低头去亲邵文偃,被邵文偃歪头躲过了,裴嘉玄着急地追逐邵文偃,还是被躲过,裴嘉玄气喘吁吁,“我没有要丢下你,邵文偃。”

    “裴嘉玄,你跑了三天,这三天我就吃了一餐饭,喝了两杯水,工作上的事我都没心思管,我就只担心你的安全,你把手机关了我也不知道你去哪儿了,裴嘉玄,你真的狠心。”

    裴嘉玄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加害者现在成了受害者?可他还是顺着邵文偃的话说了,“那是因为你伤害我了,我才躲起来的,我也不想吃东西,可萧炎坐在我旁边说如果我不吃他也不吃,我才吃的,我也很委屈,你都不来找我,也不管我,就把我晾在这里。”

    “那怎么办,裴嘉玄。”,邵文偃摸摸怀里人的脑袋,“我们都很可怜,怎么办。”

    “我们应该和好。”,裴嘉玄闷声说:“那我不生你的气了。”

    “那我们回家吧。”,邵文偃顺杆爬,“既然和好,我们就回家吧。”

    裴嘉玄的手指按在邵文偃的衬衫扣子上,“那你应该好好表现。”

    “遵命,裴二少。”,邵文偃终于放心下来,“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愿意改。”

    “那你不许打我了。”

    “不好。”

    “那你不许那样、那样欺负我了。”

    “不行。”

    “邵文偃你就是个骗子!”,裴嘉玄觉得自己这次真的上了贼船。

    …

    一连好几天,裴嘉玄都有点怀疑是不是邵文偃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上身了,讲话客客气气,也没有那些折磨他的手段,还好吃好喝一直哄着,这几天他因为太过放纵还胖了不少。

    “邵文偃,我真的不能再吃了。”,裴嘉玄揪着自己小肚子上的肉,“你见过这样的花蝴蝶吗?”

    “没见过。”,邵文偃看到裴嘉玄瞬间垮了的脸连忙补救,“你有我了还当什么花蝴蝶?”

    “我有了你和我当花蝴蝶不冲突,我想穿好看的衣服,想吸引漂亮女孩子的目光,这不冲突呀?”,裴嘉玄盯着邵文偃沉下来的脸,咽下一口口水,“主要是为了吸引你,我肥头大耳,你一碰我,你不得反胃?”

    “那倒不至于。”,邵文偃重新笑,“这样的生活你开心不就行了?”

    “我总觉得缺了点什么调剂品。”,裴嘉玄冲着邵文偃挤眉弄眼,邵文偃照单全收但依旧装傻充愣。

    “什么?”,邵文偃指了指冰箱,“还有你的冰淇淋,还有巧克力,啊,蛋糕也有,想吃就去拿。”

    “哎呀!”,裴嘉玄气急败坏,“我不是说吃的!”

    “游戏机也在房间扔着,还有…”

    “哎哟!我也不是说那个!”,裴嘉玄抓着邵文偃的手摸自己,“再想想?”

    “我知道了,我们阿玄想买新衣服了!”,邵文偃夸张劲十足。

    “…”,裴嘉玄气得脸都扭曲了,“你好几天没碰我了!”

    “我碰你了…我怎么没碰你?”

    “不是不是!是那些!那些!”

    “哪些?”,邵文偃收起笑意认真思考,“哪些?床太硬了?被子太热了?空调…”

    “邵文偃你是不是有病!是你好久没玩我了!”,裴嘉玄也顾不上又热又烧的脸,低吼出声,“你没玩我!”

    “…不玩。”,邵文偃板正得紧,“不玩。”

    “为什么?”,裴嘉玄想跪到邵文偃脚边,被邵文偃拉起抱进怀里。

    .“你不喜欢,所以不玩。”

    “不是,我没有不喜欢。”

    邵文偃沉默地看向裴嘉玄,裴嘉玄投降,“偶尔有不喜欢的,我努力了但真的不行。”

    “所以不玩。”

    “可我只是偶尔几个不喜欢,不能全部取消。这就很像是我和你说我不喜欢草莓味冰淇淋,但你所有口味都不让我吃,当然我讨厌草莓味只是举例子。”

    “但你会因为不喜欢某个项目离家出走,却不会因为草莓味冰淇淋离家出走,我冒不起这样的风险,当然我也只是举例子。”,邵文偃学裴嘉玄讲话,恨得裴嘉玄牙齿咯吱咯吱响。

    “你们这种调教手段里就没有什么终止词吗??就比如sub不可以了,约定好做某个动作或者说出某个词,dom就不能勉强了?”

    “安全词。有的。”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因为根本不需要,如果你不喜欢某个项目,这整件事我都可以不做。”

    “…”,裴嘉玄被梗住了,“我、我喜欢的,只是我不喜欢某些项目,我们可以做喜欢的不是吗?”

    “我承担不起第三次你的离家出走,所以我宁可不碰。”,邵文偃轻声说。

    裴嘉玄知道问题出现在哪儿,于是他双手捧着邵文偃的脸,用自己的嘴巴去亲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脸颊最后才是他的嘴,一个漫长的深吻过去,裴嘉玄才重新开了口,“我不会离家出走了,至少我不会再不吭一声就走,我保证,这样的事情绝不会再发生第三次了。”,裴嘉玄见邵文偃还是没有什么反应,推开邵文偃的手,跨坐在邵文偃的身上,用自己的鼻尖左右蹭邵文偃的,“文偃哥哥,你要生我的气生多久呀。”,裴嘉玄话音刚落,就感觉到跨坐这个姿势好像不太安全,正想起身被邵文偃搂着腰压得更近。

    “叫我什么。”,邵文偃轻笑起来,“再叫一声。”,裴嘉玄红着脸,用嘴贴着邵文偃的侧脖颈,“乖宝贝,再叫一声。”

    “文偃哥哥。”,裴嘉玄小声嘀咕,“文偃哥哥,我真的不跑了,我就赖着你了。”

    邵文偃脸色一沉,抱着裴嘉玄回了房间,从抽屉里拿出一沓纸,“签了它们,阿玄。”

    “这是…”,裴嘉玄拿过最上面的一摞,“你疯了?”

    “没疯。”,邵文偃坐在床边,把手里的钢笔递给裴嘉玄,“签字。”

    “我不签!”,裴嘉玄把纸推倒在地上,“我不签!邵文偃!我、不、签!”,被扔在地上的最外层封面赫然写着“意外死亡险”几个大字。

    邵文偃好脾气地蹲在地上收拾好,码在一起,坐回床上,“我原本是想把公司股权过到你名下的,可公司不是我一个人的,我不能让家里的那些人有话可说,我仔细想想,我邵文偃到现在孑然一身,车子、房子你肯定不屑,我也就只剩下这条命是我自己的。我想我死后一定得给你留点什么,至少能让你衣食无忧,或者能让你开心地去做你想做的事情。这个保险是我个人名义买的,受益者只有你一个人,我已经去公证好了,如果我意外死了,我个人持有的21%的股权、所有我名下的资产都会转到你名下。有了这些股权,就算我不在,瑞楷不管换了谁做主,都会顾忌着你,不会对康裕有什么过分的行为。阿玄,这是我能给你的全部了。”

    “邵文偃,你真的有病。”,裴嘉玄被眼泪糊住视线,眼泪啪嗒啪嗒掉在床单上,洇成一个又一个实心圆,“我不要你的东西。”

    “你得要。”,邵文偃心疼地给裴嘉玄擦眼泪,“从小你就有主意,我知道你点子多,康裕有你大哥在,你也乐意清闲,可我知道你也想做一番事业,我在,你能在瑞楷一展抱负,我死,你也有资本…”

    裴嘉玄用手捂住邵文偃的嘴,他一个字,不,一个标点都不想再听了,“我不听。我要生气了邵文偃。”

    “阿玄。”,邵文偃拉下裴嘉玄的手,“你听我说,萧炎说得对,我应该向你证明我对你的爱,这就是我的证明,我的算计我的心机绝不会用在你身上,可我得为你着想,我在这,当然一切好说,我不在了,你也得有立命之本。阿玄,听话,都签了。”

    “不,邵文偃,我不要。”,裴嘉玄扑进邵文偃的怀里,“我不要这些东西我不要,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邵文偃听见这话,一把拉开裴嘉玄,扣着他的后脑勺,双眼的怒意丝毫没有收敛,“绝不要说这种话,连想都不要想,我死了,你也要好好活下去,替我好好看清楚这个世界,你听见没?!”,裴嘉玄不语,邵文偃微微用力,“听见没,裴嘉玄?!”

    “听见了。”,裴嘉玄丧气地说。

    “大点儿声!”

    “听见了!我听见了!没有你我也要好好活下去!我听见我听见了!”

    邵文偃这才松开手,把裴嘉玄揽在怀里,“听话,这是我能想到对你最好的路了,我要你好好活着,要你健康又幸福活着。”,即使你的未来再没有我。

    “我不想签。”,裴嘉玄很抗拒,“我真的不想签,你就不怕我一签完立马找人把你做掉吗?”

    “如果是你,叫我去死都可以,不需要那么复杂,还脏了你的手。”,邵文偃笑得好像听见了什么笑话。

    “你真的有病,你疯了。”,裴嘉玄抱着邵文偃的脑袋左右轻晃,“你疯了邵文偃。”

    “我没疯,我从没像现在这样清醒。”,邵文偃蛊惑地说:“我等了你这么多年,早就在等这样一个机会,让你心甘情愿待在我身边,插翅难逃。”

    “笨蛋。”,裴嘉玄替邵文偃顺好掉下来的一缕头发,“那叫画地为牢。”

    邵文偃吃吃地笑了起来,“画地为牢太浅了,插翅难逃才是我要的。”,裴嘉玄也捂着眼睛又哭又笑,“你真的是个变态邵文偃,你真的有病。”

    “那怎么办,我已经病了太久了,病入膏肓了。”,邵文偃把钢笔塞进裴嘉玄的手里,“签了它们宝贝,让我知道你也疯了。”,邵文偃握住裴嘉玄的手,翻到签名处,签下一个又一个签名,等所有的签名完成,邵文偃把它们放进保险箱,裴嘉玄擦干眼泪看着邵文偃的所有动作,等邵文偃收拾好,裴嘉玄笑着打开怀抱。

    “邵文偃,做不做了。”

    “不做。”,邵文偃也笑。

    “你想得美!”,裴嘉玄压着邵文偃躺在床上,手里拽着邵文偃的衣领,让他单膝跪在身边,迫不及待地想解开邵文偃的扣子,却一颗也解不开,生气地左右一扯,扣子崩得到处都是,邵文偃只是笑着看着裴嘉玄。裴嘉玄坐起身把邵文偃按倒在身边,敞着的衣服露出邵文偃起伏的胸膛,裴嘉玄趴在心脏处侧着耳朵听,“邵文偃,你心跳好快。”,边说边把手塞进邵文偃的裤子揉捏,又一把拉下邵文偃的裤子,让疲软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下。

    “真的不做?”,裴嘉玄笑得像只小狐狸。

    “不做。”,邵文偃笑着,任由裴嘉玄闹。

    裴嘉玄左手握住性器上下套弄,右手学着邵文偃的手法揉捏下面两个肉球,微微拉扯最外层的皮肤,又伸出舌头舔,将一左一右两颗肉球含进嘴里舔弄,嗦得啧啧直响,口水很快打湿最外层的皮肤,裴嘉玄还是不满意,用舌尖顺着形状来回舔,手上动作也没停,一直上下套弄,感受到性器越来越硬,裴嘉玄吐出肉球含进肉棒。

    “做不做?”,裴嘉玄含糊问。

    “不做。”,邵文偃哑着嗓子,还是笑。

    裴嘉玄吐出肉棒,走出房间,没一会拿了根散鞭回来,跪在邵文偃两腿间,“打我主人,您的狗私自跑出去不回家,打我,让我长点教训。”

    邵文偃沉默不语,裴嘉玄把散鞭塞进邵文偃的手里,一跨,跪坐好,弯下腰用侧脸压实床单,双手绕到身后掰开臀肉,十足十挨罚的动作,“主人,惩罚我,求您。”,邵文偃捏着鞭子站到床边,踢掉自己的裤子,看着裴嘉玄紧绷的背,开口问:“该罚多少?”

    “罚到主人撒气为止。”

    “啪!”

    “啊!谢谢主人!”

    “啪!”

    “谢谢主人!”

    “啪!”

    “唔!谢谢主人!”

    …

    裴嘉玄觉得天旋地转可还是死死掰开臀肉,邵文偃每一鞭子都抽在肉穴上,散鞭连带着臀缝、手指都一起打到了,每一下都像是经过精密的计算,力度一致、角度一致,裴嘉玄觉得越来越难捱,可他想让邵文偃真的泄气,他提心吊胆了好几天,邵文偃都没有跟他算帐的样子。邵文偃抽到小穴高高鼓起才一扔鞭子,用一根手指挤进小穴。

    “唔!”,裴嘉玄向前一冲,又跪坐回去,“主人撒完气了?”

    “嗯。”,邵文偃的手指在小穴里咕唧咕唧弄出水声,“挨着打还这么骚?”

    “哈~啊~主人、别!唔呃!”,裴嘉玄又往前一蹿,被邵文偃卡着腰拉了回来。

    “不问了?”,邵文偃抽出手指,用性器盯着臀缝来回蹭。

    “做、做不做。”,裴嘉玄手抓紧床单,有点紧张。

    “做。”,邵文偃笑起来,“为什么不做。”,邵文偃一拍裴嘉玄的屁股,“说点好听的。”

    “唔…求主人,求主人的肉棒插进阿玄的屁眼…唔!里…”,裴嘉玄放松身体容纳粗硬的性器,“哈~慢、哈~慢点主人。”,裴嘉玄口水流了一床,邵文偃拿出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的乳夹夹在裴嘉玄的乳头上,“啊!”

    鳄鱼夹夹在裴嘉玄的乳珠上紧紧得,就好像鳄鱼的长吻咬住了猎物,“主人,哈~主人,阿玄想要高潮,主人~”

    “如你所愿。”,邵文偃双手拉着裴嘉玄的脚踝分开,大力抽插起来,四颗肉球两两相撞,邵文偃每次插入都让裴嘉玄的铃口分泌出更多的液体,“阿玄,自己买点力。”

    “哈~主人,啊~嗯~主人~”,裴嘉玄喊着喊着就变了,“邵文偃~嗯呃!邵文偃,操我,用力操我,我想被你操烂,想被你的精液灌满,唔!哈~嗯啊~邵文偃~哈~啊啊啊要、要到了!”

    邵文偃眼疾手快掐住了裴嘉玄的根部,“唔!邵文偃我想射,求你了,我想射。”

    “宝贝,忍一忍。”,邵文偃顺着裴嘉玄的背亲,快速抽插起来,几缕肠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邵文偃,啊啊~嗯呃!要、要命了,邵文偃,快点,我要忍不住了,哈~啊啊~呃!唔~啊~哈~啊啊!!邵文偃!!”,邵文偃一抖性器,精液尽数灌进裴嘉玄的体内,等全部泄完才慢慢抽了出来。裴嘉玄抽搐着压在自己刚射完的精液上,屁股被邵文偃扶着,还保持着向上的姿势,刚抽出性器的小穴没有办法闭合,还是大敞的模样,灯光的照耀下还能看见粉色的肠壁。

    “宝贝。”,邵文偃轻轻舔弄穴口,引得裴嘉玄尖叫连连。

    “别—邵文偃!别舔!唔唔!别!”

    邵文偃将小穴重新对准自己的性器,一个挺身重新挺入。

    “唔唔,我不行了邵文偃。”,裴嘉玄讨饶,“文偃哥哥我真的…嗯!嗯啊~哈~唔!别!唔!”

    邵文偃抓着屁股又开始冲刺。邵文偃承认自己更喜欢文偃哥哥,当然邵文偃也不错,裴嘉玄叫起来总是撒娇味十足又极有占有欲,好像自己是他的私人领域,别人看一眼都不行。

    一个晚上足足射了五次,邵文偃最后一次射完,一拍裴嘉玄的屁股,裴嘉玄下意识收紧小穴,“夹好!敢流出来一滴有你好看!”

    “唔!”,裴嘉玄哆嗦着腿不敢松懈,直到被邵文偃推进一个肛塞才松了劲,眼睛一闭就这么睡着了。邵文偃不住地轻笑,抱着裴嘉玄做了个清理,自己又洗了个澡才抱着裴嘉玄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裴嘉玄被屁股里的异物硌醒,一睁开眼,邵文偃已经笑着看着自己,裴嘉玄缩着脖子往后躲,“不、不要了,邵文偃。”

    “嗯?”

    “呜呜!”,裴嘉玄扑进邵文偃的怀里,“文偃哥哥我真的不行了。”

    “哦~不行了。”,邵文偃握着肛塞外部的把手左拉右旋,没几下就让裴嘉玄射在了自己腿上,“不是说不行了?”

    “呜呜,文偃哥哥,我真的不行了。”,裴嘉玄想跑下床,被邵文偃揪着脚踝按在床上又来了一发。

    等两个人下床吃完饭,裴嘉玄扭扭捏捏跟在后面,“邵文偃,我这后面…”

    “忍着,你自己说的,想被精液灌满。”

    “呜呜。”,裴嘉玄欲哭无泪。

    “邵总、裴副总。”,邵文偃走在前面面不改色,裴嘉玄在后面…

    “裴副总,您这…需要扶一把吗?”

    “不用不用,就是脚扭了一下。”,裴嘉玄跟着上了电梯,被邵文偃按在电梯上亲,手还不老实地隔着裤子玩弄肛塞,“唔~”,裴嘉玄腿都要软了。

    “乖乖,好好含着。”,裴嘉行送走了大魔王,回到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稳,收到了邵文偃打来的电话。

    “喂?”

    “阿玄,来一趟我办公室,萧炎那边好像有点事。”

    “我马上来。”

    裴嘉玄以极其扭曲的姿势上来,看见萧炎竟然就坐在这,愣了一秒,下一秒,脸上通红。

    萧炎一看裴嘉玄那个走路的样子就知道有事,“不如我先出去,你们俩解决一下?”

    “…滚!”,裴嘉玄把萧炎扔在门外,“邵文偃!”

    “…”,邵文偃感受到了滔天怒气,“我也不知道萧炎要来。”

    “这怎么办!”

    “休息室。”,邵文偃像抱着孩子把尿的姿势抱着裴嘉玄,“排吧。”

    “邵文偃…”,裴嘉玄羞耻极了。

    “你动作越慢,萧炎等得越久。”,邵文偃催促,“排进那个杯子里,不然重新来过。”

    “唔…”,裴嘉玄知道纠缠下去没有意义,对准杯子,一使劲,精液顺着小穴全滴落在杯子周围一片,裴嘉玄的脸死死低着,穴口不敢一次排太多,太少了也不行,每一次排泄都好像是在吞吐邵文偃的性器,这个认知让裴嘉玄忍不住一抖。

    “怎么?排个精液都排高潮了?”

    “不、不是。”,裴嘉玄话都说不利索,“快,快完了。”

    邵文偃在耳边轻笑,“你排漏的呢?”

    “主人…”,裴嘉玄侧身,手指捏着邵文偃的衣领,“文偃哥哥饶了我吧…”

    “…”,邵文偃觉得自己的命门被抓住了,“快点儿。”

    裴嘉玄全部排出来,邵文偃还仔细地帮他擦干净屁股。“走吧,去听听萧炎要说什么。”,邵文偃拉起裴嘉玄的手往外走,裴嘉玄这才放心得踮起脚尖亲了邵文偃一口。

    “阿炎!”,裴嘉玄热情地抱了萧炎一下。

    “这么快,看来老邵不行啊。”,萧炎调笑着趴在裴嘉玄耳边说,被裴嘉玄狠狠捶了一下。

    “怎么回来了?”,裴嘉玄拉着萧炎坐在邵文偃对面,“你那边的事处理好了?”

    “差不多了。”,萧炎敛起笑意,“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当初我们家的事,我一直以为是凌家搞的鬼,直到最近我和凌沛…”

    三个人讲完,外面的天都黑了,裴嘉玄心疼地一直抓着萧炎的胳膊,邵文偃面色不善地看着裴嘉玄。

    “所以说…当初阿玄家里的事…”

    “盛歆儿做的。”,萧炎点点头,“和你们猜测得一致,所以我想来问问,这场大戏你们参不参与。”

    “当然!”,裴嘉玄光是听萧炎说起这件事都觉得窒息,无法想象如果发生在自己身上,自己又能不能这么坚强。

    “这件事,我们能得到什么好处?”,邵文偃面色一凛,说回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