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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店岔腿被牛郎口交舔逼舌奸敏感点,3p水床上夹在中间被肏,美人自己捧奶肉自慰吸奶

    阮伶完全无法感知到自己所处在什么地方。

    黑布遮挡视线,也夺去他大部分的安全感,阮伶只知道他一直和男人肌肤相贴,他正被抱着,经过一段长长的走动后,男人把他放在某处。

    “别紧张,腿打开些。”是席锦尘的声音。

    阮伶十分乖巧顺从,腰肢轻微动了动,双腿岔开。

    一只手开始解起他穿得很整齐的衬衫,从最上面的那颗扣子起,手指微凉的触感渐渐下移,有股要让衣衫完全散开的势头。

    阮伶的手放在那张大掌上:“别……”

    席锦尘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都要走了,爸爸满足我一次,嗯?”

    休假结束,军队前些天专门发了通讯来,要席锦尘尽快回去。

    想起席锦尘又要去赴危险重重的战场,阮伶心中就涌出浓浓不舍。

    “……好。”阮伶咬唇。

    席锦尘的手再没了阻碍,把衬衫纽扣完全解开,看到露出来的小片瓷白肌肤,胸脯处略微鼓起,顶出小山丘一般的弧度。

    隔着裹胸,席锦尘捏了一下冒出尖头的乳粒。

    美人软绵绵叫了声,隐秘多汁的两口穴眼一缩,下意识地要加紧大敞的双腿。

    “别乱动!”席锦尘在膝弯上拍了一掌。

    两团奶肉完全被席锦尘握住揉玩,美人仰头,樱唇微微吐息。阮伶知道,席以铖也在附近,却又为什么不来碰他呢?

    这般想着,另一人的手摸上了阮伶的发丝。“老公?”阮伶试探着问,席以铖开始和他接吻,水声靡靡,男人的手往下,指腹按上阮伶颈侧的淡红爱痕。

    过了片刻,刚才安安静静的四周忽然噪声四起,阮伶听到欢呼声,还有节奏强烈的乐曲。

    “怎么了?”他面前依然一片漆黑,鼓噪的环境让几乎他忍不住要揭下眼睛上的黑布。

    席以铖按住阮伶的双手。

    阮伶第一反应是往席锦尘怀里缩,圆圆的小屁股往后一蹭,立刻感受到了已经苏醒的巨龙,正神采奕奕地顶到他。

    美人染上哭腔:“周围还有别的人。”

    席锦尘并不具体透露,只说:“晚上了,这里开场了。”

    “老公,我们现在在哪儿啊?”阮伶环上席以铖的脖子,问。

    席锦尘最吃醋阮伶这种自然流露出来的、对席以铖的依恋。

    果然,席以铖眉梢轻挑,志得意满地瞥了席锦尘一眼。

    阮伶的下巴被勾起,席以铖又附身和他接吻,渡了烈酒过去。辛辣的味道蔓延整个口腔,阮伶始终没等来一个答案,反而听见一道响指声。

    席锦尘打了个响指,示意靠在门边的男孩走过来。

    男孩半跪在阮伶腿间,鼻梁几乎贴在后者滑腻白皙的肌肤上。

    “啊——”阮伶顾不得唇边深红淫靡的酒渍,哭吟,“谁在碰我?”

    酒液滴滴答答淋在阮伶的小腹上。

    湿答答又火热的舌头一点一点在阮伶小腹舔弄,吮干净了酒痕后,绕到肚脐周围,灵活的舌尖试探着戳刺,玩弄敏感的肚脐。

    美人慌了神,呼吸都重了,胸脯起伏。席锦尘坐在他身后,席以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所以……身下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席锦尘说:“怎么样?爸爸喜欢么?”

    问罢,他不等阮伶回答,就用手指解阮伶的裤口。

    “爸爸别紧张,慢慢享受就好了,很舒服的。”

    蹲在阮伶身前的人似乎受到了什么指示,利落地伸手,扒下阮伶的裤子。深色布料滑过饱满的臀肉,空荡荡的裤腿最终堆叠在地上。

    阮伶白嫩嫩的两条腿寸丝不挂,剩下脚上的白袜和鞋。

    他被身后的男人牢牢扣着,依然摆着双腿大张的姿势,甜美诱人的腿心正对着陌生人的脸。

    美人挣扎几下,衬衫散乱,裹胸都将近松开,露出小半丰腴乳肉。席锦尘不为所动,大掌伸在美人胸前,在乳峰上用力一搓。

    美人被揉软了身子,瘫软在席锦尘身上,红唇微张,鼻尖湿润,眼前蒙的黑布似乎被液体濡湿了些。

    身下的人握着阮伶纤细的脚踝,沿着他的小腿吻上来。轻吻密密麻麻落在腿的内侧,火苗似得灼热,烫到阮伶一下一下弓起身子。

    阮伶要被烧坏了,慌忙拒绝:“不要……不要碰我、也不要看我……你、你走开!”

    阮伶虽然已经学会了接受他异于常人的身子,但那仅仅是在席以铖和席锦尘面前。

    关起门来,他可以抵死浪荡,但、但多一个人在又怎么可以?

    阮伶第一次遇上这样的情况,几乎透支掉他所有的羞耻心,让他恨不能立刻晕过去逃避。

    美人求饶的声音带着哑和娇,让人心软的同时又更把持不住。席以铖把阮伶揽过去,封住他的唇。

    腿间的人就是在这时舔上阮伶的玉茎,唇和舌把那根完全含进去。

    阮伶这里很漂亮,干净笔直,是正常尺寸。但玉茎很少受到过良好待遇,经常被各式各样的马眼按摩棒堵着。

    男人们喜欢看他射不出来,挨在床单上胡乱地蹭,湿淋淋淌着前列腺液的模样。

    性器被包裹在口腔里的快感让阮伶灵魂发颤,弓起腰肢,嗓子眼里发出幼猫似的叫。

    那人很有经验,舌面像丝缎一般,是不是舔过嫩红马眼,也愿意给阮伶做深喉,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

    阮伶没坚持多久,就双眼发花,两腿打颤,挺身泄了出来。

    席以铖嗓音里带着点揶揄:“阮阮有些快啊。”

    听见这句话,阮伶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彤云一般,让人误以为他喝多了酒。

    可他又分不出力气去否认。他飘在云朵里,享受着一段放松舒服的时间。

    席锦尘笑了声,不知道在对谁说:“继续啊。”

    趁阮伶防备心降低,陌生人低头往下,鼻尖几乎贴上阮伶的花户,水意迅速在他皮肤上弥漫开,然后,他看到桃源密谷。

    陌生人呼吸一滞。短暂地愣神半秒后,他用双唇覆上阮伶的花穴。

    花口又水又嫩,比他的嘴唇更温热三分,贝肉一样蠕动着。

    伸出舌尖,那人从上往下,把幼嫩狭小的小逼口完全舔过一番,嫩肉上全亮晶晶地糊着一层涎水。

    陌生人惊讶地发现,阮伶逼口上方还长着小肉蒂,圆滚滚红通通,坠了银环。

    他把可爱的肉蒂含进嘴里,就听见美人长长的一道哭吟。

    “让他走……让他走好不好,他会看到我的,他在吸我……都被看到了,他看到了我的身子!”

    席以铖:“说清楚,他碰你哪了?”

    阮伶嘴角淌着口水:“小肉蒂被含了……呜呜呜呜又被咬了……”

    阮伶越哭,陌生人的动作就越急切,唇舌贴上嫣红湿润的花道,舌头试探几次,就慌忙顶了进去。

    甬道里堆蹙的软肉迅速把舌尖绞紧了,软肉不断收缩着,想用这个火热的物什解痒一样,偏不肯让舌尖再推进半步。

    陌生人的两根手指也微微探了进来,分开紧致花道,舌头把花口较浅的那段全舔弄透了。他还找到了阮伶的敏感点,用指尖和舌头轮流按压奸弄。

    阮伶高潮不断,花穴里的淫汁泄了又泄。

    阮伶迷蒙地想,他一定把水喷在那个陌生人脸上了。

    过了许久,男人们才同意给阮伶解下眼前的布料。

    阮伶看清了面前的人。

    那是一个看起来年纪比席锦尘还要轻的男生,他鼻子以上戴了面具,眼睛湿漉漉的,小狗一样看着阮伶。下巴上还沾着阮伶喷出的淫水。

    对着这样一个小孩,阮伶根本发不出脾气来,红着眼眶,浑身还在高潮余韵里细细颤抖。

    气势上来看,阮伶比小牛郎还要弱几分。

    明明是小牛郎做了坏事,他的表情却浑然无辜,狗狗眼一瞬不瞬地看着阮伶,夸赞:“你是我遇到过最漂亮的客人。”

    阮伶回答不了,只是哭,又一滴泪从阮伶眼尾滚落。

    小牛郎往前一步,舔走阮伶的泪水。

    ……

    被陌生牛郎口交,这事给阮伶带来的羞耻感太重,直到牛郎走了出去,他被抱上床,阮伶依然失神颤抖,轻轻问:“为什么要叫他进来……”

    “只因为好玩,”席锦尘在阮伶脸上亲了一口,说,“我知道爸爸在被人看着的时候会更兴奋,更不要说被不认识的人舔逼,爽吧?那么快时间就喷水出来了。”

    席以铖安抚道:“放心,这里的人嘴很严,谁都不会乱说。”

    这里是个很有名的夜店,提供很多隐秘服务,刚才只不过是挺简单的一种。

    阮伶也看出来了这个地方有多大胆,这间房里关窍很多,比房中间那张宽大无比的床其实是水床。

    他们正躺在一张水床上,水液起伏,让人头晕目眩。

    席锦尘急吼吼地给阮伶翻了个身:“明天早上我就见不到你了,当然要抓紧点时间肏。”

    席以铖露出玩味的表情:他可一点看不出来席锦尘着急,就是席锦尘雇了个小牛郎,跟阮伶玩了这么长时间的情趣,把时间拖到了深夜。

    席锦尘放出下身物什来,巨大的肉冠在菊穴口蹭动,把黏腻的润滑剂往粉嫩的小眼里推。

    水床上操起人来最欲仙欲死,水一晃一晃,推着美人往鸡巴上撞。

    美人撅着臀,岔开腿跨坐在老公身上,用花穴套弄老公的肉棒。

    席锦尘跪在床上,从身后掐着阮伶的腰,挺身猛顶,每一下都顶在菊心。被刺激着前列腺,阮伶射过一次的玉茎很快又硬了,通红发涨,随着操弄蹭在席以铖结实的腹肌上,在上面留下道道水迹。

    席以铖仰躺,几乎不用使力气,就能受到美人紧致湿滑的侍弄。阮伶眯着眼,细细抽气,圆润饱胀的奶肉一跳一跳,奶头又翘又红勾引人去吸。

    但两颗乳尖终是被冷落,男人们都专心肏穴,把阮伶插得几乎要软倒。蓄饱的奶汁无人吸舔,阮伶只能自己揉乳,细白的手指掐上乳晕:“阮阮好胀,老公舔一舔嘛……阿锦也舔一舔……”

    “爸爸为什么会产奶?”

    “因为我是……是小奶牛,一被肏就有奶水了。”

    席以铖骂了声“骚货”,开口道:“没人有空揉你的奶子,自己把奶汁吸空。”

    太涨了……再不吸就要化掉了……美人十指托起雪乳,低下头去,贝齿咬上嫣红的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