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耽美小说 - 高唐之客(双性 NP)在线阅读 - 第二章(自慰 打穴 口交 彩蛋物化 放置 抽穴)

第二章(自慰 打穴 口交 彩蛋物化 放置 抽穴)

    那句话像一把铁钉一样从明照返的脊梁上刷过去,激得心湖动荡。

    “你倒看清楚我是谁。”他合眼,面色滚烫,磨牙凿齿,血气激荡间心擂如鼓,硬生生是把黏在他身上的宁无名给撕了下去。

    宁无名一脸迷蒙地被推远了,他不安地舔舔唇。他的脑子已经不太清醒了,明照返刚才那几下若即若离的抚弄勾起这具烂熟躯体的馋虫来了。

    加之明镜留下的话,明镜……

    像是有一条无形的倒钩鞭子抽在了宁无名的尾脊上,打得他下体酥软口涎四流,畏惧与渴望在心中交织并行,撕咬缠磨间开出靡丽的花。

    宁无名巴巴地膝行两步,还要朝上贴,却被明照返一个挥手把他打出两丈。

    只是落地的时候不巧,娇嫩的肉蒂和着地板擦了一下。被牵动的快感如雷霆般瞬间击溃了宁无名,他两腿颤抖,女蕊深处一个收缩顿滞,忽而喷出一线浊液!

    宁无名的眼泪终于憋不住了,他绞拧过身子来,整个人在地面上摩挲,像一条被扔上岸的活鱼,前头疲弱无力的玉茎一下下擦着粗糙的地板,蹭得到处都是银亮的清液。

    他的手粗鲁地拨弄着下体,两瓣花唇被暴力拉开,中间保卫着的肉蒂被拉扯得高高的,远远超出一般人的想象,像一枚肉钉耸立着,直至绷到极限后才倏地收回,红彤彤地肿着,蜜糖一样流转微光。

    不够,他脑中翻江倒海,手指塞进喉咙里,笨拙地学着明镜的样子来把玩自己喉舌。

    得要什么东西进来,一下下往里头撞,鹅卵大的头部剐开宫口,把他当作一整个专为鸡巴生的烂肉来用,将里头的精水全磨出来,磨到他彻底流干了每一滴液体。

    眼泪淌进鬓发里,乌发黏在身上,遮住了大半艳红的肌肤,像蚕蛹一样把他紧紧束缚其中。有一络在翻滚间沿着脖颈绕了两三圈,他伸手去抓,却怎么也解不开,两只手勒在脖上疯狂挣动,过于兴奋以及稀薄的空气让他眼前逐渐发黑。

    有一只烫如热碳的手环到他脖子上,灵巧地替他把头发松松散开。他猛然回头,正好看见正皱着眉头的明照返。

    明照返瞳孔里倒映着一具莹白的躯干,浅浅地浮着桃花水样的红,惊人的热度几乎要从肌肤里头迸出来,蒸得人口舌发燥。

    “怎么弄成这样?”明照返低低地说道,面上疑色重重,“他给你下药了?”

    宁无名霎时向他倒去,明照返浑身筋肉绷死,恍惚间宁无名以为自己倒在了一整块烧红了的铁板上。

    明照返没有再推开他,虚虚地搂着他,僵硬地像是在和一尾致命毒蝎贴脸共舞。他把住宁无名的手腕,脉息疾速搏动,已是兴奋至极,然却未有其他不妥,不似中情毒。

    宁无名热切地勾着他的手要往下头摸,湿哒哒的汗在他手上晕开一层,恍若月辉皎洁。

    明照返蹙眉屏息,抱元归一,“我再看看你下头。”

    他解开斗篷铺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把宁无名放在上头。手刚往宁无名的大腿上一搭,那两条雪白丰润的腿立刻热情地敞开,直露出里头红艳艳的销魂洞,混着白浊的清液糊在入口处,翕动有如生命。

    明照返的鼻息一下子快了,面色却是愈深。他探出一指抚弄,几乎在他触到的那一瞬间,里头的软肉忽地张开一个小孔,急欲把他攘入怀中。连着宁无名都伸出双臂,作势要抱。

    “别动!”他呵斥道。

    宁无名委屈地伏下身去,下头的屄口却依然恬不知耻地蠕动着,娇媚地讨好着,沿着明照返的指尖吮吸啃咬,馋极了的样子。浑浊精水在明照返手掌中聚起浅洼,被明照返嫌恶甩开。

    明照返顺着他的肌骨经络一路点下来,却是未见分毫异样,每经过一处他的眼色就晦暗一分。点过最后一处,他手背上青筋骤然暴起,倏地卡住宁无名的肩膀,骨骼不堪重负,瞬间发出爆裂一般的悲鸣。

    宁无名的身体没有任何异样,这副身体是被人早被玩成了个离不开男人的婊子。

    “搞成这样!”他含恨不已,随手宁无名伸过来推拒的双手拧了,“你一早都勾上他了是吧?”

    “平日里我出去了,你就钻到他屋里去,主动扳开屄来给他灌,是不是?!”

    “我每次来见你,你都不肯下榻,就是怕穴里头的精淌出去?我坐到你身边和你说话的时候,你下头是不是还堵着塞子?”

    “三个月了。”明照返忽而凑了上来,对准宁无名脖颈上留下的牙印就是一口。他反反复复地撕磨着,几乎要把那块肉彻底咬下!

    “我拿你当兄弟,”他满嘴都是滑软到衔不住的雪白皮肉,心像是被淬毒的刀子捅了个对穿,“你倒好,三年前头也不回地跟着闻道跑了,现在还惦记着要当我嫂子!”

    宁无名疼得呜呜叫,泪水朦胧。他以为明照返得要咬断他脖子,心下惶然,双手发了疯地在他掌间扭转,却怎么也挣不开。

    明照返松开了宁无名,转瞬拉起他的两条大腿,对准那口犹在柔顺讨好的嫩穴就是一巴掌!

    宁无名登时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见势就要蜷缩起来,吃力地伸出手来要护住下体。

    明照返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单一手制住了他,另一手左右开弓,“啪啪啪”一连串声响,直痛击那个鲜艳赤红的屄口。穴口的精液被击打飞溅,在反复折磨中擦出大量白沫,整副性器在这暴烈的进攻下被逼出一种熟透了的烂红色。前头的男根被打得直如空中落叶,左右摇荡,两个囊袋深缩痉挛。

    那口嫩肉剧烈地收缩着,但无论如何都逃不脱这天谴样的惩罚,像被辗烂的桃花一样无力软伏着,仍由践踏。

    宁无名仰着脖子,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呜呜哀嚎不绝如缕,“别打了……别打我……照,照返……”他拼命求饶。

    这微弱一声却仿佛是乐曲中杀出一道震天鼓声,发了疯的明照返猝然停下。他发散鬓乱,双目血红,胸膛鼓噪不已,俨然是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

    那双幽黑的眼珠在眼前凄惨无比的宁无名身上一转,从那乖巧匍匐的男根移到糜软通红的花穴上头。心中恶念翻涌,心火大盛,耳畔尽是自己的心剑轰鸣之音,直欲把眼前人彻底撕成撕碎。

    他稍后退两步,定了定心神,强止住心剑杀欲。然而剑器轰鸣混着幽然泣声,吵得他思绪纷乱如麻,头痛欲裂。

    再一望见宁无名那张哭嚎着的嘴,他着魔一般走回宁无名面前坐下,扯过那把湿滑青丝往胯下一按。

    “舔。”他命令道。

    明照返自上而下得俯视着宁无名,这人生得好,明照返从小就意识到了。当年明镜拉着宁无名来见他的时候,他还以为他哥捡了个女孩子回来。

    丹朱衍唇,像一粒血坠到了唇珠上头,慢慢往四边晕开,经水一染,霎时荡起的融融珠光。

    他幼时总是喜欢看宁无名吃糖葫芦,牙边粘着半化的糖衣,绸软丹唇偎靠赤红果实。

    他常同宁无名上街去吃,间或者一个探头就从对方杆子上叼走一个。宁无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待他放松警惕了就一个猛子扎过来抢回,艳色的果实被他衔在嘴里咬在牙间,在夕阳下蓄满薄金色霞光。

    可惜宁无名辟谷后就甚少饮食,至多贪些杯中之物,明照返有给他带过几串糖葫芦,他一味推说是稚儿甜食,不肯动用。

    明照返觉得他简直是睁眼说瞎话,这人分明还同小孩子一样爱哭,小孩子的吃食又怎么碰不得了?

    明照返那时没有强逼,见他不愿也就气哼哼地自己吃了。

    现在他也不用,刚才那一顿许是把宁无名打懵了。甫一听见他的吩咐,宁无名忙温驯地探出头来,灵活的舌配合着牙,两下便把他裤腰带给松开了。

    剑拔弩张的阳物瞬间跳了出来,“啪”一下沉甸甸地打在宁无名脸上,留下一道暧昧黏长的水迹。宁无名没料到这东西竟这般可观,较之明镜也不遑多让,若是一整个给吞下去,只怕喉咙都得给撕开,当下有些踌躇。

    然而下身依然绞痛如割,看都不必看也知道,那口软穴势必已经高高肿起了,红肿的肉一层层嘟着,敏感的神经直如被钝刀拉扯磨锯。

    宁无名试探着沿着青筋密布的茎身轻啄,那东西越发精神抖擞,紫红的龟头上冒出点点前液,皆被宁无名用软舌揩去了。

    他打定主意不让这玩意进嘴,只一味绕着它吮吸,绷直了红舌在其上兜圈。至多含一口前端,柔软的舌掀开包皮,从马眼上滚过,顺势从底下的沟里头滑下。

    听见上边陡然不稳的喘息声,宁无名知晓自己是挠着要害了。他下头常被明镜玩得红肿干涩,明镜又不愿轻易放过他,非得在那张红唇里泄出方才罢休。

    侍候明镜那玩意堪称酷刑,他拉下脸来求明镜几趟,得了好些学习书册,一来二去,于口技上竟也琢磨出些心得。

    他像是吃什么佳肴一样,含得啧啧作响,似乎全身投入,心里眼里都只有眼前这一根。偶然间白牙轻磕,星点刺痛激得马眼舒张,淫液将将流出就被他迫不及待地卷了去。

    两只手也不安分,悄悄沿着明照返紧实的大腿攀上,拢住下头两个卵丸,用掌心的软肉柔柔地磋磨着。

    他的眼睛往上微微一挑,见明照返已然半阖了眼,额上细密汗薄,心知功成在即。他手上的动作快了一倍有余,粘腻水声中,两个囊袋逐渐坚硬如铁,在掌中突突直跃,惊得宁无名差点把控不住。

    就在此时,明照返扣住宁无名的肩膀,轻轻把他提了起来,抱在怀里。

    宁无名身体已是滚烫,谁料明照返却比他更胜一筹。贴上去的那一刻,宁无名竟以为自己是堕入了苦热地狱,肌骨一瞬成灰。

    “心剑——”宁无名登时明白过来。他皮肉剧痛,却不顾得躲开,反而咬着牙直起身子要伸手去点明照返周身大穴。

    明照返剑骨天成,少年时便炼剑归心,沛莫能御,短短数载便已扬名天下。然则有得必有失,他铸就这股神鬼莫测的绝兵之时,也注定要付出自己的神魂灵智,沦为剑傀。

    结局在开始之处便已注定,过程却仍有一线转机。明镜替他寻来烛龙骨打成剑鞘以敛其锋芒,往炉水中洒了明照返的一颗泪以作祭品。今后若明照返能无悲无泪,纵使命数不长,也终于是可以以常人之态告终。

    只心剑的影响却还不止这点,心剑为杀而降,迎劫而生,无时无刻不再改变剑主心性,轻则嗜血好屠,重则迷心入魔,祸乱天下。

    明照返半是天生,半是受其侵染,素来脾气暴烈,但始终记着自己有这么个威胁,时时告诫着自己理智为上,切莫做出不可挽回之蠢事来。

    眼下必是明照返今日所受刺激过甚,神魂一时疏忽,便叫那心剑寻了空隙。

    明照返伸手一拦,虎口卡住宁无名的双腕,目中血丝尽褪,单纯的黑白二色却透出令人生畏的寒光。

    宁无名心下焦灼,又见着实无法挣脱,顿时高呼明镜求援,“明镜,明镜——唉!”

    还没喊上两声,便被明照返一把掼在地上。下身的伤忽遭牵动,眼泪水跟着就要下来。他喉间哽咽,脑中似被利刃切划,却万不敢在此时耽误事,用力咬着嘴里的肉把眼泪逼回去,张嘴便要喊。

    明照返的手指趁机塞了进来,草草进出两下,搅得他心生呕意,又拖着那条软舌出来肆意把玩片刻,方才撤离。

    宁无名抓紧时间,顾不得喉间火辣,刚一声“明镜”出口,便觉下身微凉,旋即便是一阵尖锐的疼痛。

    借着那点唾液粗糙的润滑,明照返胯间阳物残酷地顶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