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亭中淫事(np 坐脸毒龙 奶子和小逼夹夹子 给主母舔穴 众人淋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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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回到房间清洁完毕后,宛韵便跟在琴奴身后跪在了院子里,桐奴比她们出来的稍微早一些,苒奴虽不能出门,但也在自己房间里沐浴灌肠后跪在了门后。 许是有事情耽搁了,林绮罗今日来选人侍寝的时间比平时晚了两刻钟。 “今日琴奴、宛奴和桐奴都来侍寝。”并没有多解释什么,林绮罗直接选了人,她是主母,自没有跟妾室报备行程的道理。 几人也不觉得有什么,磕头谢过后就起身跟着主母离开了,本来跟在林绮罗身后伺候的云奴则在四人离开后回了房间。 林绮罗没带着她们去清绮居,而是去了湖心的小亭子。 亭子周围早有下人按照吩咐在四周挂上了纱幔,亭子里的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左右两侧摆了矮几,一边是茶水点心,一边是各种淫具刑具,除了这些上面还有几盏灯,把不大的亭子照得亮堂堂的,而时清洛就靠着软枕坐在地毯上,慢慢啜饮清茶。 四人在亭子外面脱光衣服爬了进去,时清洛招手让桐奴代替软枕,自己靠在了她柔软光滑的身子上,然后让宛韵和琴奴取皮拍、夹子和骰子过来,对林绮罗说:“绮儿昨晚伺候爷辛苦了,今日歇一歇吧,一会儿也让她们伺候你。” 这也是惯例了,每次初一和十五林绮罗独自承欢后,时清洛总会怜惜她被操得凄惨,让她第二天歇一晚。 但这一日侍寝的妾室们总会多吃些苦头。这一天,时清洛的手段会尤其多,一个是发泄欲望,一个也是敲打小妾替林绮罗立威。 林绮罗知道时清洛的习惯,也是看中宛韵耐打嗜痛今日才选了她。虽然她身上的伤还没好,但断没有因为受了训诫而耽搁侍寝的道理。 宛韵和琴奴取了东西过来后,时清洛让宛韵躺在地上,自己靠着桐奴坐在了她脸上。 黑暗和淡淡的异味一起袭来,肿胀的屁股也被压得显示出强烈的存在感,宛韵一个恍神,小逼里已经喷出了透明的淫液。 时清洛让琴奴跪在宛韵身侧,又让林绮罗坐在宛韵分开的双腿间,自己手里拿着骰子扔在宛韵身上让她猜数字。 宛韵若是猜得小了就让琴奴在她奶子上夹一个夹子,猜得大了就让林绮罗在她小逼上夹一个夹子,若是三次都没猜对,就让琴奴用皮拍子把她奶子上的夹子都打下去,若是一次就猜对了,就让林绮罗把她小逼上的夹子都打下去。 宛韵刚佩服完夫主的会玩,就感到骰子落在了自己胸腹间。 她的脸被夫主坐着,舌头还在服侍夫主的屁眼,既看不见也说不了话,就用手指随便比了一个四。 疼痛从逼肉上传来,宛韵知道是自己猜大了,小逼被夹了夹子,就又用手指比了一个二。 霎时左边奶头一阵刺疼,是猜得小了,那便只有三了。 宛韵在第三次猜对了,没有再被夹夹子,时清洛把骰子捡起来重新掷了出去。 其实只要别运气太背,第一次选个中间的数字,总能在三次以内把数字猜出来的,但宛韵并不想耍小聪明坏了夫主的性质,猜点数时第一次都是随机选个数字,最多七八回就会挨皮拍,要么一次猜中被主母把小逼上的夹子打下去,要么三次都没猜对,被琴姐姐把奶子上的夹子打下去。 皮拍子打落夹子时往往需要好几下才能把夹子都打下去,宛韵疼得紧紧抓住身下的毯子,上好的地毯都被她揪下来好几根毛,连伺候夫主谷道的小舌都有些颤抖。 夹子一个个夹上去又被打落,如此玩了几轮后,时清洛见她疼得厉害,便换了游戏。 时清洛让林绮罗靠着软枕坐在琴奴脸上,琴奴躺在地毯上,屁股放在桐奴脸上,桐奴的脸被琴奴的屁股压着,自己的屁股则压在宛韵脸上。 三个小妾躺成一条直线,都用双手把自己的逼大大掰开,只有林绮罗今晚不用侍寝,靠着软枕坐在琴奴脸上,双腿随意盘起放在琴奴的奶子上。 时清洛把骰子递给林绮罗道:“一、四点琴奴承欢,二、五点桐奴承欢,三、六点宛奴承欢,绮儿你来扔。” 林绮罗接过骰子点了点头,时清洛又对三个小妾说:“一会儿挨了操的去伺候你们主母的小逼和屁眼。” 时清洛禁止小妾们私下碰触小逼,连让小妾伺候林绮罗的小逼都极少,只在把人操得太狠时才让小妾用口舌舔舐安抚。 宛韵还没伺候过主母的小逼,自是万分期待,盼着爷第一次就能操她。 林绮罗把骰子往地上一扔,小小的骰子滚了几圈后,最终停在了五点。 “时郎,绮儿掷出了五点。” 时清洛点点头就向着桐奴走了过去。 宛韵听见后有些遗憾,但也不敢松懈,仍然按照爷的吩咐掰开小逼。 桐奴的屁股是压在宛韵脸上的,时清洛便坐在宛韵奶子上操进了她掰开的小逼里。 虽然不能第一个被爷操去伺候奶奶的小逼,但能被爷坐着奶子也是极好的,宛韵放松身子,好让夫主坐得更舒服些。 时清洛操桐奴时,桐奴因为脸被坐着发不出声音,林绮罗担心时清洛操得不尽兴,主动问道:“爷,桐妹妹的小逼跟绮儿的有什么区别呢?” 时清洛边操边道:“桐奴的贱逼不比你的绵软柔媚,但更紧致一些,都是好的。” 林绮罗和桐奴听见时清洛夸奖她们的小逼后,两人的小逼都是一个激动,喷出了更多水。 时清洛笑了笑,操得更狠了:“确实是好逼,听爷夸一句都能流水伺候爷。” 林绮罗因为发骚嘤咛了一声,缓过来后说:“爷就是不夸绮儿和妹妹们的贱逼,贱逼也是会流水伺候爷的。” 小半个时辰后,时清洛把精液射在了桐奴小逼里,桐奴便爬起来去伺候林绮罗了。 林绮罗坐在琴奴脸上往后仰了仰,让下身都露出来方便桐奴伺候。 桐奴自是不敢坐在琴奴身上,便只跪趴在一边,侧着头伸长舌头去服侍。 桐奴走后,宛韵代替了她的位置,往上移了移身体,让琴奴的屁股压在自己脸上。 时清洛又让林绮罗掷骰子,单数琴奴承欢,双数宛韵承欢。 林绮罗掷完后道:“时郎,是两点,该轮到宛奴伺候爷。” 宛韵早就盼望已久,听见这话后忙又用力掰了掰自己的小逼。 宛韵的小逼自从进门后被打烂了两回,前几日还受了最重的训诫,刚刚又被夹子和皮拍凌虐,早已不复原先的粉嫩青涩,肿得跟馒头似的,黑紫色的逼肉上还有道道绯红的伤痕。 时清洛蹲在宛韵身前伸手摸了摸,可怜的逼肉立马惨兮兮地颤了颤,似臣服又似邀请。 想起自己还没见过这小逼完好的样子,时清洛有些心疼,对林绮罗说:“宛奴的贱逼伤得有些重了,绮儿明日赏她些药吧。” 林绮罗点头应了。 宛韵被夫主摸了小逼后又得了夫主的怜惜,淫贱的身子迅速染上情潮,贱逼也流出淫水来讨好即将的入侵者。 时清洛见她还能发骚,不由安心不少,但还是问道:“宛奴可还要用些止疼的药?虽说你嗜痛,但若是疼得太过也可以用些药。” 这些疼都是爷和奶奶赏的,宛韵喜欢都来不及又哪里想要用药止疼,张着小口的贱逼立刻合了起来,似乎想要保护什么。 时清洛看明白了,温声道:“不想用止疼药也无妨,宛奴受得住便好。” 紧紧闭合的小逼又重新张开了口,似乎在咧开嘴笑着。 “爷要操你了,若是疼得受不住明日还可以跟爷要止疼药。” 肿胀的小逼一合又一开,似乎在点头。 时清洛说完便操着长枪捅了进去,凶猛的样子完全不像刚刚温柔说话的人。 时清洛虽操得狠,但仍然夸道:“宛奴的贱逼是水最多的。” 水最多的贱逼用更多的水来感谢入侵者的夸赞。 狠厉的碰撞和浓密的阴毛让本就伤痕累累的下体更是疼痛难忍,两个卵蛋也不甘示弱地啪啪拍击着。 剧烈的疼痛和蚀骨的快感在身体里交融缠绵,宛韵的脸在屁股下面大张着嘴,口水不断地流出来,仅剩的理智让她用嘴唇把牙齿包住了,以防磕到琴姐姐的屁股。 时清洛操完后,宛韵缓了半天才爬起来,好在时清洛体谅她,并没有嫌她动作慢。 最后就剩琴奴还没有承欢,也不用掷骰子了,时清洛直接过去开始了第三轮征伐。 桐奴跪在琴奴一侧,此时正在伺候主母的屁眼,宛韵则爬去了另一侧伺候主母的小逼。 林绮罗昨日确实被时清洛操得狠了,小逼和屁眼红肿外翻,还有些地方被磨出了血丝,戴着环的阴蒂也肿在外面收不回去。 桐奴已经伺候过几次主母的小逼,宛韵伺候时,林绮罗的小逼上不但有自己流出来的淫水,还有桐奴舔过后的口水。 宛韵早就想伺候主母的小逼,此时便想趴下去尽心伺候。 只是下体这块地方毕竟太小,桐奴和宛韵同时伺候的话两人的头便撞在一起,谁也伺候不到位。 林绮罗便拍了拍桐奴的头让她去伺候爷的谷道,留宛韵一人伺候她。 宛韵先用舌面轻轻舔了舔主母的大阴唇,又用舌尖抚过了肿成豆子的阴蒂。 林绮罗阴蒂上的环极小,不注意看的话根本看不见,但又极精致,在最外侧还有一个小小的孔,应是可以穿上东西后把玩调教阴蒂的。 宛韵爱极了这个阴蒂环,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在把小逼外面舔完后,又把舌头缓缓伸进了小逼里面。 奶奶的小逼果然又绵又软!宛韵都担心自己的舌头太粗糙弄伤了这么娇嫩的逼肉,只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一点一点轻轻舔过。 一时间,琴奴分开腿掰着小逼躺在地上,时清洛拖着她的屁股不停操干,桐奴躺在夫主胯下用唇舌伺候掠过的谷道和阴囊,林绮罗靠着软枕半躺在琴奴身上,宛韵跪在琴奴身侧趴着伺候主母的小逼和屁眼。 灯光将这淫靡的一幕映照在四周的纱幔上,羞得月儿都躲进了云层里。 时清洛操完琴奴后,起身道:“回清绮居吧。” 几人便连忙爬起来伺候爷穿衣,林绮罗边给他系腰带边说:“时郎还没说琴妹妹的小逼如何呢?” 时清洛微微笑了笑,说:“琴奴的贱逼是爷亲自调教的,自然错不了,是你们几个里最会吸的。” 时清洛穿好衣服后,三个小妾又伺候了林绮罗,然后不敢让爷多等,赤身裸体地跟在两人身后往清绮居走去。 走到一半,时清洛突然停住转身,四女立即齐齐跪下。 时清洛扫视一圈,走到宛韵面前,掏出鸡巴尿了她满身。 滚烫的尿液打在身上,淋湿了长发,蛰疼了伤痕,勾起了欲望。 宛韵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只在爷尿完后张开口把爷的鸡巴含在嘴里舔干净了。 离宛韵最近的桐奴则伸出素净的双手替爷把衣服整理好。 整理妥帖后,时清洛对宛韵说:“你明日要伺候云奴,今晚便回去睡吧,爷赏的尿留到明天早晨再洗。” 宛韵在爷把尿尿她身上时就知道今晚不用她在床边跪侍了,毕竟爷不可能让她顶着满身的尿回清绮居。 如今见爷不仅把尿赏了她,还体贴她明日要伺候云姐姐让她回去睡觉,便觉得自己是几世修来的福分才能在爷身边伺候,忙给夫主磕了几个响头。 林绮罗见状也道:“爷,绮儿也心疼宛妹妹呢,绮儿也有尿了,便也赏给宛妹妹吧。” 时清洛笑着点了点头,又问琴奴和桐奴:“你们可有尿?有的话便一道赏给你们妹妹吧,没有的话赏几口口水也是可以的。” 宛韵听了这话连忙平躺在地上的一滩尿液里,林绮罗蹲在宛韵头上尿了她满头满脸满胸。 桐奴和琴奴伺候这么长时间也有了尿,便一个蹲在她上半身,一个蹲在她下半身,把自己的尿都赏了她。 宛韵接完尿后,爬起来跪在尿水里磕头谢过了夫主、主母和姐姐们的赏。 于是琴奴和桐奴跟着两位主子去了清绮居,宛韵跪在原地目送四人走远后才起身带着满身的尿回百花居。 好在阁里的路都是石板铺就,被下人打扫得干净得很,宛韵在尿水里又躺又跪的也没在身上弄上泥土。 清绮居里,时清洛又轮流操弄桐奴和琴奴的屁眼发泄了一次,这才跟林绮罗一起在两个小妾的伺候下洗漱睡觉了,两个小妾则自觉在床边跪侍。 另一边,宛韵回到百花居后,遵从夫主的吩咐没有洗澡,直接躺在床上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