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美味
做了五六次后,艾德里安才尽了兴,可相比他的餮足,后半段结尾时没有了傀儡戒指控制的男人已经彻底昏死过去了,一整个下午到晚上男人被他指奸着被迫高潮了快六七次,精囊被榨得干干净净后艾德里安才放过了他,他的后穴损伤得非常严重,到最后感觉还不满足的艾德里安又用男人的口口交了两次,男人的喉咙非常的嫩,稍一摩擦就会肿得厉害,包裹着自己的阴茎感觉温热又紧致,艾德里安最后满足的抱着男人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一早他就觉得身边滚烫像火球,懒洋洋睁眼起来就看见自己怀里抱着的男人,想起对方昨日的韵味来,艾德里安不由舔了舔嘴唇,本就晨起的分身直接随着性子和起床气,再次捅进对方被折腾了一晚上撕裂的后穴里。 “好热...” 艾德里安满足的喟叹了声,后穴肿得非常厉害,又紧又烫,比昨晚还要爽。 “呃嗯....” 怀里的人皱眉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修悠悠转醒,一睁眼就看见昨晚折磨了自己一整天的人撑着头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自己,对方紫罗兰色的眼睛中兴味和欲念满满,迷茫了一阵子后修混沌的脑子才开始运作,他想要挣扎着起身,却没有一点力气,对方的孽根还深埋在自己体内,艾德里安长臂一伸,修便再次摔在床上,被死死搂进对方怀里。 “唔!”身上四处都痛的厉害,摔在床上的时候撞击到柔软的床面都难以言喻的酸疼。 “你发烧了,别闹,”对方懒洋洋沙哑的声音钻进耳朵里,“让我抱一会,然后给你处理一下,再乱动的话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修愣了一下,在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的注视下隐忍的闭起了眼,他开口,想让对方滚远一点,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发不了声音,眉毛皱起。 “啊,昨晚玩过头了,你喉咙估计也受伤了,”艾德里安慢悠悠解释道,“这两天可能不能说话了哦。” “不过也正好,反正你哑着我也问不出来东西,正好可以作为理由来继续干你。” “你!” 好不容易发出一个音节的修剧烈的咳嗽起来,艾德里安好笑的帮人拍后背抚平气息,“别折腾了,上将,再安安静静躺一会吧,日后像这样的时间不多了。” 这次修没再反抗,沉默了一会,拳头攥紧,最终选择闭上了眼。而说是睡回笼觉,但面前这位也丝毫没老实,那双的手四处作妖,把玩着他受伤红肿的乳头和阴茎,指甲有一下没一下扣弄着外面那层被电焦还未脱落的表皮,痛得他止不住的在艾德里安怀里轻颤。 而身后那根粗大的昂扬,也作弄他一般一会滑出来一截,又狠狠的毫无预兆的捅进去,将内里伤痕累累的伤口撕裂,他闷哼一声,又被艾德里安用细密的啄吻覆盖。 脑内昏沉,困意四起,他实在受不住,再次陷入黑天暗地的昏睡中。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身后的胀痛叫醒的,耳边有水流的声音。修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被抱到了审讯室自带的浴室里,这间和他之前那间相比明显豪华很多,有一个游泳池那么大的浴池,想来应该是方便这些身份尊贵的审讯官使用。 他还没来得及彻底清晰,就被身后的人搂着猛地向前一撞,直顶的他整个人不得已紧紧趴伏在浴池壁上,紧接着头发被人抓住被迫后仰,身后的男人含住他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咬着,刺激得他一阵阵轻颤。 “上将的耳垂也好敏感,”带着戏谑和情欲的熟悉男声从身后传来,修忍着体内的不适皱眉,体内那根粗壮的阴茎挟裹着水流狠狠的再次插进体内,迫使他发出闷哼。 浴室里全是令人面红耳赤的激烈的“啪啪”声,他忍痛的闷哼是不是逸出来几声,身后的男人体力惊人,完全不知疲倦的大力抽插着。 没有了傀儡戒指的控制,他的敏感度已经恢复了正常,所以比起昨天的残暴性事已经好受了很多,但还是令他难以忍受,尤其是后穴已经严重受伤,稍一摩擦痛觉就席卷全身,更何况是这样激烈的肏干。 似乎是不满自己不出声,对方的右手松开自己的腰,往上肆意抚摸起来,摸到胸前凸起的肉粒时,修听到了背后男人戏谑的轻笑,然后乳头便被对方用修长的二指捏住揉搓,来自胸前的刺激如同一道电流击中他的身体,他闷哼一声,不自主夹紧了后穴。 “啊,好舒服,”身后传来男人满足的叹息,“上将的身体真棒。吸得我好紧。“ 乳头被对方肆意捏玩和掐拧,从未经历过床事的修身体本就敏感青涩,根本经不起这样的玩弄,对方毫不怜惜的扣开外层被电焦的皮,不在乎溢出来的鲜血,就着血玩弄着被剥掉损坏表皮后嫩生生的乳头。 “唔......住、住手......” 艾德里安感受到男人身体颤抖得更厉害,沙哑好听的痛呼十分悦耳,使他享受的眯起来眼睛,因为疼痛男人无意识再次夹紧了后穴,自己的肉棒被紧紧包围着,仿佛比处子还要紧致。 于是以同样的方法,他又挑开了另一侧乳头的痂皮,几缕殷红的血丝滴进浴池中,和水融为一体,掌下那可怜的小肉粒摸起来嫩得不行,仿佛一掐就能掐出水来。 艾德里安用手指揉搓着对方的乳头,指甲不停的扣弄着对方的乳孔,直到两颗乳头变得又红又肿才放过了不停喘息的男人,他凑近男人耳边,“你身上还有伤,不能泡太久,上将看起来还没有舒服过,这样,上将再最后自慰一次,我就放你回床上,怎么样。” 男人漂亮的祖母绿眼中满是疲惫和冷淡,并没有搭理艾德里安,安德里安也不恼,抽出分身后将男人翻了个面,抱上浴池后以一个环抱的姿势,大手附上了男人的垂在腿间安静的阴茎。 “别......” 出乎意料的男人挣扎出了声,艾德里安向下看去,男人侧着头满脸的隐忍和无助,那种冷漠逼人的感觉已经支离破碎,整个人看起来脆弱又诱人。 他的眼神变得幽深起来,起了恶劣心思,他本来是想吓吓男人就完事的,因为昨天那处受伤了今天根本不可能还射得了,可现在对方无意识撩拨得他玩心又起,不由得想找个玩具泄泄火。 艾德里安的手把玩着那漂亮受伤的性器,不顾男人的反抗肆意的撸动着,但昨天已经射了好几次根本不可能再次勃起,而且尿道内里也全是伤口,即便被迫勃起也会是一场酷刑。艾德里安看见男人的脸上染上绝望的色彩,不禁再次口头羞辱这个联邦的赫赫有名的敌人,“上将怕不是以前从没有自渎过吧,这么久都起不来,啧啧啧,你该不会是不行了吧。” “以前在帝国,那些个小皇子是不是也是像我这样操你的,嗯?” 手指恶狠狠的扣了下对方微张受伤的铃口,满意得看到男人猛地一颤,于是变本加厉,一次有一次状似“不经意” 的指甲扣到那敏感脆弱的铃口,直逼得男人受不了低喘出声。 “别....别碰那里.....唔......不要.......” “你说什么?” 艾德里安装作没有听见,手指再一次狠狠的挖了下对方铃口,男人发出了声近似于抽泣般的颤音,身子抖得更加厉害。 对方那隐忍的喘息和时不时溢出的痛呼刺激着艾德里安,他不得不承认这比他从前听过的无数叫床声好听数倍,但男人却固执得没有发出更多声音,艾德里安见状微眯起眼睛,又抬起那枚戴着傀儡戒指的手,在男人略带惊惶的眼神里说道,“真苦恼,那就让上将一直勃起吧。” 身体再一次不受自己的使唤,下体分身处没一会就高高耸起,一柱擎天,可是因为尿道损坏的关系被堵塞住,怎么也出不来,艾德里安起了好好玩弄折磨一番的心思,手指肆意抚摸着对方的阴茎,快速撸动着,每动一下都能激起男人的颤栗和带着哭腔的呻吟。 “不要......不要碰.....住手......” 他恶劣的将所有攻击点放在了最最敏感的铃口处,不住的扣挖着男人一直流出爱液的铃口,直刺激得男人受不住的剧烈颤抖。 这次他没有卸下傀儡戒指的控制,让男人保持着勃起的状态,将人抱回了床上。艾德里安将男人修长的长腿架起来到自己的肩上,让对方的下体的风景完完全全暴露在自己的眼前,他的手指仍然不肯放过对方的已经涨红的阴茎,轻轻的抚摸玩弄着,然后身体微微前倾,用舌头舔舐对方受伤的粉色乳头。将那可怜的红樱含在嘴里,吮吸着。 “....不....唔......” 灭顶的感官刺激着修本就敏感的神经,最后他实在承受不住,在艾德里安怀里死死的昏迷了过去。艾德里安抬头便看见的是已经昏死的男人,他挑了挑眉,感慨道,“真是敏感,你是莱茵送过来的宝贝吗?” 打量了下对方被自己玩弄的着实凄惨的身体,最后一丝良心尚存的联邦军长咂咂舌起身,“这次就放过你吧,反正来日方长” “怎么样?”还没出刑罚室几步就碰上了连麓,这个联邦没什么正形的情报局局长看起来只是个少年,年级才刚刚二十左右的样子,只有联邦高层才知道这位十五岁就接管了最高情报局一年内扫平一切左翼分子肃清情报局的光辉历史,一手将一局撑起来壮大到今天,能力自然是毋庸置疑的。 这位局长表面看起来跟个阳光少年纯良小白兔似的,但艾德里安清楚的很,这位和他是一路子人,他是明里的狐狸,对方则是隐藏的白切黑,再者连麓的私生活和他不分上下,所以两人在这方面臭味相投,一拍即合,就是艾德里安偏好女色,而连麓则是男女通吃,只要颜好身材好来者不拒。 “你可是整整在刑罚室呆了四天啊,味道好不好?爽吗?” 艾德里安斜睨了连麓一眼,没搭理。 “也对,你应该不好这一口没碰他,”连麓的一双鹿一般的大眼睛里满是肉眼可见的兴奋和期待,“我跟你说,他真的太绝了,之前在审讯室里我看见他我直接就硬了,怎么说我也没想到莱茵的蔷薇居然会这么性感,我的天,那冷冷的眼神性感的薄唇,还有那个身材,啧啧啧,绝了。” “也不知道下星期会是什么滋味,”连麓的脸上全是向往的光彩,突然又想起什么来转过脸质问道,“喂,你没把人搞得太惨吧,他身上本来就有伤,你要是玩坏了我下星期可就吃不到了,你别又像上次一样把人搞得断胳膊断腿的......” “很美味。” 艾德里安猝不及防出声打断了絮叨的连麓,连麓没回过神来,“我当然知道肯定会美味.....等等!你已经上过他了??” 艾德里安没有回答,默认了他的问题。 “我靠不是吧兄弟?!”连麓备受打击,“你不是不好这一口吗?” 不过连麓向来没什么处子情节,马上又叽叽喳喳的发问,“怎么样怎么样,他紧吗?不对他应该是第一次肯定很紧,腹肌摸起来舒服吗?亲起来软吗甜吗?身体柔韧度好吗......” 艾德里安不胜其扰,一把推开连麓的凑过来叽叽喳喳的嘴,“你下星期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