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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宫宴

    “小十三这才喝了几杯,怎么就醉了?”

    晶莹剔透的琉璃杯中空空如也,十三皇子一只手肘撑在案几上,眼前景色一片天旋地转。太子从应酬中抽身前来,见他双颊通红,猫儿似的瞳仁水雾蒙蒙,不禁开口调笑道。

    顾琼没能回答他,只是用手背贴了贴脸颊。

    太子同身侧的尹琢光对视一眼,露出了然的笑容来。数名内侍上前,将醉沉沉的顾琼扶了起来,往偏殿挪去。

    从殿中堂往偏殿处,中间经过长长的回廊。此刻已是初冬,京中早下了第一场雪。两侧用厚重的绸缎遮盖,也挡不住浓浓寒意。

    可这丝丝缕缕的冷意,对浑身发烫的顾琼来说,却是极好的纾解。他挣脱开搀扶的内侍,掀开缀着珠玉帘布,翻身而出,往不远处的梅花林跑去。

    寒风猎猎,零星的雪花刮过他的面颊,不知为何,却无法消止体内蒸腾的热意。

    梅花林中有一处赏花的小殿,数枝红梅抵住窗棂,将阵阵幽香送入。一名身穿白裘的青年男子躲在此处独饮。他醉的不轻,断断续续的吟了两句前人酸诗。

    “匝路.......亭亭、艳,非时,非时,袅袅香。”说罢,又畅饮一番,原本浅淡的唇色被酒水染得艳红。

    “唔!”

    顾琼四处乱闯,几乎是撞进了这间小殿。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找些什么,只觉得五脏六腑都是一阵滚烫,错乱之中,踩到了软乎乎的东西,摔入了一团雪絮里。

    可这并不冷,他迷迷糊糊的想,抬头就看到了一张清俊的面容。

    如果他清醒的话,就会知道此人是他向来不太看得惯的白雪观观主岑雪歌。顾琼本应该大喊一声晦气,然后转身离去。可惜他醉了,他只觉得眼前青年散发着熟悉的酒液香气。

    顾琼凑上前去,衔住了那片柔软唇瓣。他毫无章法的吸吮舔咬,惹来岑雪歌一阵痒意。

    青年捧着顾琼双颊,双眼迷醉,微微张开嘴,含住了少年捣乱的舌。唇舌交缠,顾琼没多久就被压制得喘息不断,细长的水液从他的嘴角往下流淌。青年修长的手指顺着他的肩颈向下,扣住了少年的腰身。

    顾琼朦朦胧胧的,只觉得身下一阵阵的热意翻涌,而眼前人就好似雪堆寒冰。他顺着岑雪歌仰起的下颚往下舔弄,像只急色的小猫。

    岑雪歌被他推倒在地,仅用一根玉簪的长发松松垮垮的散落开来。青年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自言自语似的低声问道:“哪个宫里养的小猫?成精了?”

    哪个宫里也没有这样矫健的小猫。顾琼急切的扯开他的裘衣与长袍,在青年雪白的胸膛揉捏啃咬,留下点点齿痕。他的腰胯不停的扭动,本就松散的腰带早就散落在地,露出勃发的性器与湿黏的小穴。

    岑雪歌被他咬得又痛又痒,也生起了一点坏心思。他胡乱的抚摸,拍了拍顾琼饱满的小屁股,手指再往里,在那口紧致的后穴里探出半个指节。

    掺和在酒水里的药物令顾琼浑身上下都敏感极了。他扭动着腰肢,把后穴往那根手指上送,恬不知耻的肠肉吸吮着指腹。

    “好热...........好热..........”

    顾琼跨坐在岑雪歌腰腹之间,欲根与花穴将青年的小腹弄得一塌糊涂。岑雪歌勉强撑起一只手半坐起来,右手手指从少年湿淋淋的后穴抽出,手掌向上,手臂握住少年的腰肌,想将人半抱起来。可他错估了自己的臂力,也误计了少年的重量。顾琼被他抓的微微坐起往前挪动,转而又无力坐下。

    那枚生涩柔软的肉屄恰巧蹭在了勃发挺立的肉棒上,湿滑的唇肉颤抖着张开想要将顶端吃入,却因为甬道太过狭窄而只是湿润的滑过。肉蒂蹭在茎身上,刺激得顾琼一阵发颤。

    他实在是太青涩了,不过是这样一点刺激,就瘫软下来,分身一泄如注。女屄一阵一阵的吐着蜜液,竟是突然高潮了。

    岑雪歌被他这一蹭,反倒是激起了一点气力。他抱着少年略一翻滚,两人位置顿时颠倒。顾琼第一次经历泄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青年压在身下。想要被插入的双腿略略打开,袒露出泥泞又泛着水光的雌穴来。

    岑雪歌贴着他的鼻尖,想要把人看个仔细,却因为眼前一阵残影乱晃而作罢。顾琼扯着他的长发把人往自己身上贴,口中不断低喃:“给我,给我........快给我!”

    粗大的性器顺利的如舟入港,破开软熟的阴唇,往那枚隐秘的肉口中挺入,不怎么费力就破开了不算厚实的贞膜。顾琼有一瞬的挣扎抗拒,最终却失了力气,张开双腿任人肏干。

    顾琼向来厌恶那个密处,也曾尝试过刀伤火烧。痛楚于他更为贴近。可此时此刻,那份灼热的快感是如此的鲜明,以至于他明明醉的要命,却能清晰的感觉到肉棒凶猛的抽插。

    泪水从顾琼的眼角滚落,他张开嘴,发出无声的呜咽。身体被深顶得不住耸动,胸前一点细腻蜜蜡似的乳肉轻轻颤抖,被肏干他的青年含入口中吸吮,仿佛那是什么解酒的甜蜜乳酪。

    顾琼的双腿紧绷又松开,最终瘫软在地面上。带着血丝的黏液混杂着精水,顺着他的腿间往下淌。

    情事结束的时候,顾琼总算是热气消退,被青年抱在怀中昏睡过去。他那枚初初破瓜的肉屄楚楚可怜又淫态毕现的贴着男人的肉刃,浅浅堵着的精液最终被吸得干干净净,倒是有些名器姿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