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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红的岳母 24

    我感觉到了些许的轻松,虽然此刻江水很凉,但至少不要呛水了。我呼唤了几声岳母,感受到她的气息,放下心来。而此刻我们已经被推到江中心一路向下,想来如果此刻要借助木头游到岸边肯定不现实,唯一期望的就是,我们随着木头一路向下,在某个拐角处被拦下来。

    雨越下越大,并没有要停的意思,我仰天长叹,雨水打到我的脸上有点疼,也许命运就是如此的折磨人吧,对我和岳母开了这样一个玩笑,我不知道我们被推往何方,也不知道我们能否活过今天。

    但至少,此刻我和岳母在一起,所以,这一切似乎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糟。

    漂了很久,雨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岳母也没有醒来的意识,但好在,我还能感受到岳母近在咫尺的呼吸。为了不让雨水打在岳母身上,我将半趴着的岳母整个人推上木头,这样她整个人得以趴在木头上,然后自己再爬上去,趴在岳母的后背上,双手环绕岳母的腋下,紧紧的抱着木头,免得二人被冲散。

    趴在岳母的身上,虽然能明显感受到身下女人身材的曼妙和柔软,但此刻,我已无心想其它,只是祈祷着,尽快让我们停下来吧。我将脸贴在岳母的头上,看着岳母白皙的侧脸和柔弱的神情,闻着她淡淡的发香,心里隐隐作痛。

    也许是过于劳累,又或者水太冷所致,渐渐的我感觉到困意,虽然强忍着,但漂着漂着,竟然睡去了。

    睡梦中,我感觉到咯噔一声,然后迅疾醒来,发现雨还在下,我们已经在某个满是鹅卵石的岸边。而岳母被我死死的抱着压在木头上,我心里想着,真是万幸,自己睡着了竟然还死死的抱着木头,不然准和岳母冲散了。再看看身下的岳母,呼吸有点急促,脸上竟然有丝丝的红晕,猛然想到,女婿这样压着岳母,多少有点不妥,看岳母这神情应该也是刚刚撞到岸上的时候醒了。所以赶忙起身,离开岳母柔弱的身子,瞬间身体似乎感觉少了什么。

    我凑到岳母面前,轻摇了岳母几下,岳母睁开眼睛,但似乎没有回过神来,也没说话。我用手挡着岳母的上方,说:「妈,你有没有事,我们先找个地方躲雨吧,这雨下得太大了!」岳母气若游丝的「嗯」了一声打算起身,才发现自己全身有点麻木,我只得将她扶起来,然后撑着她艰难的走了两步,发现她的腿上不知道何时被刮伤了,血还在往外冒,我心疼不已,将岳母放下,冒着雨水说:「妈,我先把你包扎一下,然后再走。」岳母说:「别,先去找个躲雨的地方,快离开这里,雨下这么大,万一这里涨水了,我们跑都跑不掉。」我没有理会岳母,将身上仅有的长衬衫脱了下来,光着膀子在将衬衫撕烂绑在岳母的腿上一阵瞎忙活。四月份的雨,还是很冷的,但我感受到浑身发烫。弄好之后,我说:「妈,你这样子走不了路了,我背你」。然后起身半蹲着示意岳母上来。好一会儿,估计她做了些许的思想斗争,才怯怯的趴到我的身上,我感受到后背被两个软绵绵的东西触碰一会儿,但很快又离开,想必岳母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所以双手很小心的搭在我的肩膀上,将上半身撑着尽量不压在我身上,虽然如此,我依然心跳的厉害,我两手从后面托起起岳母的双腿,隔着长裤,但还是感觉到岳母软绵绵的大腿的温度,然后起身往岸边的林子里走。

    雨越下越大,林子里的寒意更甚,此刻我光着膀子背着岳母,之前发烫的身子瑟瑟发抖。岳母柔声的在我耳边问道:「你是不是冷?」我说道:「妈,没有呢,不冷。」岳母似是斥责的轻声说到:「还嘴硬呢,你膀子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把我放下来,我自己走。」我没有停下来,抬头看着林子的前方是个小斜坡,说不定可以暂时在那里避避雨,说:「妈,没事的,冷一会儿找到地方就好了,咱们到前面那个斜坡去躲雨。」岳母说:「你还是放我下来,这都没有路,不好走,瞧把你冻的。」我一脚一脚的踩着杂草开辟出一条路,安慰背上的岳母说:「妈,既然路不好走,你下来更不好走了,我背着你走总比拖着你方便吧,您老就乖乖的在后面不要说话,保持体力,这四月的雨,不冻人的,更何况,你下来之后,都没人给我挡雨了,那我岂不是更冷,哈哈!」岳母心情似乎好了些,说:「都什么时候了,还和妈打趣。」说完还没待我回答,竟然自顾的见整个身子趴在了我的背上,双手也从肩膀除拿开,搂着我的脖子,我再次感受到那两坨软绵绵的东西,由于趴在我的身上,我也能明显感觉到岳母急促的呼吸喷在我的脖子上,痒痒的,暖暖的,她似是平定了一会儿说道:「这样是不是暖和一些。」我的心中像吃了蜜一样,笑着说:「妈你真好,这样暖和多了。」脚步也快了一些,「妈你看前面那个小斜坡没有,我感觉那里应该可以躲雨。」岳母将脸贴在我的肩膀上,说:「你走慢点,别摔倒了!」我说:「放心吧,妈我可是会凌波微步的」。说着还故意小跑了几步,岳母在我的后背也跟着颠簸,那两坨肉在我裸露的后背上上下蹂动着,我的下体蠢蠢欲动起来,真希望和岳母永远这样保持下去,但理智还是告诉我,此时两人的命最重要。

    岳母被颠簸着,假装生气的说:「你还来劲了是吧,好好走,不然我就下来自己走路。」我说:「好的,既然我的女王发话了,那我只能遵命。」岳母说:「就知道嘴贫,什么时候我又成女王了。」我说:「中世纪的女王,不都这样由仆人背的吗?所以我现在是女王您的仆人,您是我的女王大人。」岳母说:「胡诌,我要真是女王,才不要你这样的仆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我背着岳母艰难的到达了小斜坡的位置,在那一刻,我才意识到「天无绝人之路」这句古话说的很有道理,我本来想着来到小斜坡这里,可以搭个小棚子让岳母避避雨我去找人。但没曾想这里是一片乱石,乱石旁边竟然有一个山洞。

    我和岳母在山洞门口,没有了冰冷的雨水困扰,岳母说:「小李,把妈放下来吧,背了这么久,你也辛苦了!」我说:「不累的妈。」虽然心有不舍,但此刻还背着岳母也说不过去,只得蹲下身子,任凭岳母慢慢的离开我的后背,感觉无比的失落。

    我转身看着岳母,看到岳母凌乱的头发,以及冻得发白的脸蛋,和发抖的嘴唇,心疼的说:「妈,您怎么冻成这样也不和我说。」其实在说的时候,我有那么一股子冲动去紧紧地抱着岳母,但理智或者说懦弱让我无法付诸行动。

    岳母说:「没事,妈不冷。」我说:「妈你这撒谎的技术不咋地,我们进山洞吧,里面肯定暖和一点。」岳母点头应允,然后由我搀着,她依偎在我身边,一瘸一拐的往山洞里面走,山洞门口仅供我们两个人进去,越往里面光线越暗,好在小斜坡这里都是乱石,没有树木,所以山洞里光线尽管昏暗,但也勉强看的清楚,越往走里面越宽,岳母瑟瑟发抖往我身上靠紧的说:「小李,要不咱回去吧,这里面感觉瘮得慌。」我说:「妈,没事的,有我在呢,我感觉这里以前住过人,不像是那种天然的山洞,广西这边都是喀斯特地形,天然的山洞都不会这么整整齐齐的,说不定这里还有吃的东西呢!」岳母嘤咛了一声:「恩,妈相信你。」继续往里摸索着走了一小段,能见度更低了,只能看到模糊的阴影,我能感受到岳母因为紧张而发出来的急促声音,以及我们二人的脚步声和风声,就在这时,一阵「轰隆」声从洞外传来,岳母惊得似乎要跳起来,我心疼的用一只手抱紧岳母,说:「妈别怕,这时打雷的声音。」岳母说:「恩,我不怕,有你呢!」往我的身上靠的更紧了,伴随着持续的「轰隆」声,闪电一道道的划过,而我们也透过洞外这偶尔的闪电光,看清了里面的大概,如我之前预想的一样,这确实是人为开凿,并且有人住,或者说有人住过,洞里大约十平方左右的空间,比较平整,最里面相对高一点的地方有一个破烂的木柜子,以及摆了一张床,床上还有整齐的被子,上面铺了一层透明的薄膜,估计是为了防止沾灰。

    我松开抱着岳母的手,说:「妈你看到了吗,这里有人住的,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找找看有没有火。」岳母说:「我怕,我和你一起。」然后双手搂着我的胳膊,像一个受了惊吓的小姑娘,企图从父亲那里找到安全感一般,我的心里五味杂陈。

    我只得继续搀扶着岳母去柜子那里,一阵翻腾之后,我们找到了火柴,一盒泡面,两个卤蛋,以及柜子角落的柴火。我们喜出望外,我将盖在床上的透明薄膜拆下来,把岳母搀扶到床上,用被子将她包里好,此刻岳母也顾不得那被子是否干净,毕竟是冻坏了,在生存面前,一切都不堪一击。

    我将透明薄膜点燃做引火,折腾了好一阵,生起一个大火,顿时感觉整个洞里都温暖了,岳母的脸蛋在昏暗的篝火中,红彤彤的,显得无比动人。我再支起一个架子,对岳母说:「妈,要不你把衣服脱下来,躲在被子里,我帮你把衣服烤干。」顿时我看到岳母那本来红彤彤的脸蛋,瞬间更红了。

    岳母娇声的说道:「就这样盖着吧,挺暖和的。」我说:「妈,您就别不好意思了,现在咱们是鲁冰逊,还不知道要在这待几天呢,广西这地方,地广人稀,咱们现在漂到哪里都不清楚,手机什么的也都在水里弄丢了,我们还是做最坏的打算好一点,免得失望。」岳母似是落寞的问道:「这样吗。」但昏暗的篝火下,我似乎又看到了岳母红彤彤的脸上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我想,也许是我看错了。

    我说:「是的,我的女王大人,快脱了我帮你烤干,别等会把这个被子都弄湿了,晚上你没地方睡了,另外你自己看看伤口怎么样。」岳母见我开玩笑,心情也放松了些许,但没有说话,也没有行动,像是在沈思什么。好一会儿我才明白,笑着说:「妈,你瞧我,我转过身去,你快点脱吧!」岳母听到这话,「扑哧」一声笑了,白里透红的脸蛋,煞是美丽。我转过身,压抑住自己强烈的想要回头的欲望,直到好一会儿,岳母说:「可以了,那个伤口的血已经止住了,其实就是一条小划痕,不碍事的。」我听到岳母说伤口已经好些,心里悬着的石头落下来了,转过身,岳母已经完全躺在床上,被子外露出一张美丽的脸庞。她的衣物放在那个柜子上面,我起身过去拿,最上面的是岳母的胸罩和内裤,很明显这是一套的,淡绿色的织物上面有精致的刺绣,我看的有点晃神,想来岳母穿上肯定很美,岳母发现我的异样,脸又是红了一阵,气氛一度有点尴尬。我故作镇定的说:「妈,您脸红什么,以前在北京您老给我洗内裤晒内裤的时候,我要和您一样脸红,岂不是早就成红种人了!」岳母白了我一样,但是脸上的红晕丝毫没有减少,说:「别贫嘴了,你也把裤子脱了烘干,在火边也不冷,穿着湿裤子容易着凉。」听到岳母叫我脱裤子,我的心里一阵莫名的兴奋,但并不敢造次,拿了岳母放在柜子上的衣物,一件件的挂在搭好的衣架上,尤其是挂岳母的内裤时,我的下体膨胀的生疼,内裤上有一些淡黄色的分泌物,还有岳母的体温,如果岳母不是在床上看着,我真怕自己忍不住要做一些出格的事,但理性还是克制了自己内心的欲望。

    挂号之后,岳母对我说:「把你的裤子脱了吧小李,别被湿裤子冻着凉了!」此刻我的下体已经快要爆炸,怎么可能拖下来,便说:「没事的妈,我穿着就好,火这么大很快就干了!」岳母说:「怎么,还在妈面前难为情,你这样将来老了容易得风湿病,就像你爸一样」,提到岳父,岳母似乎又想起了我和岳父和朱阿姨之间的事情,脸色旋即变得失落难看。我一时手无足措,内心也后悔起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听话的脱了长裤,心想好在因为后悔膨胀的小弟弟也消下大半,再一看岳母压根没有看我,只是静静的盯着洞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