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相亲局的大型修罗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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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装够?”白起坐在顾廿的病床边,觉得她紧闭双眼的样子有点好笑。顾廿一路被他抱上出租车,到了附近的私立医院,此刻正躺在床上等医生来检查。 “我看也不用等医生了,要不我给你扎一针吧,没准一扎就醒了。”白起冷酷无情。 顾廿咬咬牙决定尝试剧情,她慢悠悠的睁眼,看向一旁的白起,努力装出气若游丝、迷惑万分的样子:“你是谁?”白起这下语气更阴森了:“还玩失忆?” 他咻的一下解开顾廿腰间的细皮带,扯下她的裤子,把她摁趴在了床上。顾廿刚刚养了几天、还带有青紫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白起手中的细皮带啪的一声抽在了臀峰上。 “啊啊啊!哥别打!我错了!”顾廿吃痛,下意识开始认错求饶。白起显然不会听她的,一连五下打下去,又把皮带放在一边。 “好好说话,再弄有的没的,我还打。”白起松开禁锢她的手,坐回椅子。 顾廿这一路想明白了一些事,她决定先发制人:“你和谢总同流合污了是不是?” “那叫协同合作。”白起纠正她。 “你们一早就互相认识是吧,所以他才会在温泉那次给你准备那只箱子,这次也是他帮你演戏骗我。”顾廿推测着。 “嗯,确实。”白起点头承认。 顾廿逐渐咬牙切齿:“那你根本就没受伤?”白起解开衣服,露出包扎着的左臂,把纱布一圈一圈拆下来,里面是血肉模糊的一长条刀伤:“伤是真的。”顾廿愣了一下,伸手想去碰,却在半路停了下来,她语气里有心疼:“你快包扎回去吧。” 那是白起在她离开后的一次围捕任务里受的伤,这样的事他不能告诉她原因,此刻他却可以放心的给她看了。因为,“你刚说了什么都不在乎,要和我在一起。”白起是肯定的语气。 “那是你演戏逼我说出来的!”顾廿腾地从病床上坐起来瞪白起,“要是平时,我…我…” “平时你就不想和我在一起了?”白起问。 顾廿说不出来了,不论真假,刚才在生死一线之时她确实已经确认了自己的心意。她想和白起在一起,哪怕他奔赴着难以预计的危险。可是,如果刚才的一切都是演戏,那… “你怎么会突然出现这里?”顾廿转移话题,“别说是谢总告诉你的,他肯定不知道这事。” “很好解释,”白起决定摊牌一半,“我送你的项链里有追踪器。” 顾廿先是觉得有些恼怒,可又忍不住有扭曲的甜蜜涌上心头:“所以你没有不联系我,你一直看着我。” “我只是给你时间让你自己看清一切,并没有让你离开我的打算。”白起看着她。 顾廿朝他翻个白眼:“你少来,我要离开你还能控制我?我都出来相亲了。” “是啊,我也正想问问你呢,”白起语气如常的问她,“你怎么就心里想着我,还敢和别的男人相亲呢?” 遭了,怎么把相亲这事说出去了,顾廿在心里暗骂自己是个傻缺。这时候,传来了敲门声。“我进来了啊。”是宋同的声音。电光火石之间,白起帮顾廿穿好裤子系好皮带,伸手把她从床上扯下来,自己躺了上去。 宋同进来看到的就是顾廿傻站在床边、白起躺在床上抱着自己受伤左臂的场面。说实在的,有点滑稽。宋同忍住笑意,开口问道:“小廿,这位就是那位?”顾廿玩着自己的发梢点头。“问题解决了?”宋同又问。顾廿又点头。“那你快想想怎么和阿姨解释吧,我刚给她打了电话说你晕倒进了医院,她现在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宋同投下重磅炸弹。 二十分钟后,顾廿站在医院走廊里和顾母避重就轻的描述了事件始末:“他是我做核酸时候认识的警察,加了微信聊了之后就和我表白了,一直没答应,这回来看我来了,打动我了,我刚同意和他在一起。” “真的?”顾母有点不信,“那你怎么晕倒了?他怎么受伤了?” “他那是…为民除害来着,我有点低血糖,不是晕倒,妈你别多想。”顾廿安抚着她。 顾母松了口气:“既然在一起了,就好好谈,你在这陪陪人家吧,千里迢迢的,妈回家给你俩做点好吃的送来。” 顾母看自家女儿确实没事后,急于和顾父分享自家白菜终于被人拱了这件事,又嘱咐了几句就离开了医院。临走前还稍走了宋同。 顾廿解决完这边的事才返回病房,护士已经重新给白起包扎好了手臂。她叹口气,坐在白起床前开始削苹果。白起眼睁睁看着她深一刀浅一刀的把苹果削成月球表面,心里没想好是该夸她有心还是该嘲讽她技术差。没一会儿,顾廿终于削完了,白起刚要伸出手去接,却见顾廿自己把苹果咬了一大口。 清甜的汁水在口腔填满口腔,顾廿觉得自己放松了不少,她提出一个方案:“下次你有危险任务要去做的时候,你就和我说要去买榴莲吧,怎么样?有个暗号,别让我一无所知。” “好。”白起答应她。 “也不许装受伤骗我担心。”顾廿追加要求。 “好。”白起一并应下。 得到了白起的承诺,顾廿又削了个新的月球苹果递到他嘴边,白起嚼了嚼,觉得挺甜。 顾廿仔仔细细的看着白起,像是要把他的模样刻在心里,她侧躺上床依偎进他怀里,左耳贴紧他的胸膛,这些天的心事重重终于终结在此刻,她问他:“很疼吗?胳膊?” “疼,”白起抚她的头发,“不过还打得动你。” 顾廿不可置信的抬头和他对视:“干嘛打我?” 白起提醒她:“相亲。” “别打了吧,这事我也不是存心的,大过年的……”顾廿据理力争、软磨硬泡了半天,白起终于松了口,答应这次不打。 “给你买了新年礼物,明天才到。”白起抱着她,和她说着话。 “是什么?”顾廿问。 “衣服,”白起闭了眼,“还预定了摄像馆,明天去拍组新年照吧,是我们的第一个新年。”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顾廿觉得自己像一大摊正在融化的冰淇淋,自己和白起之间的界限变得模糊不清,她最终在暖洋洋的室内睡了过去。等她醒过来的时候,白起已经笑眯眯的坐在小桌子旁边一边吃东西一边和她妈妈聊得开怀了。 “妈,你什么时候来的啊?”顾廿揉揉眼问道。 顾母刚要去收饭盒,被白起拦住,顾母这才斜了顾廿一眼道:“早都来了,人家小白饭都吃完了,你也不醒,醒了就起来,回家了。” 顾廿应声,一骨碌从床上爬下来。她跟着顾母走出病房,白起跟在他身后。顾廿回身用手指抵住白起的胸膛:“小白同志,你跟着我们干嘛?” 顾母啪的一下打掉顾廿的手:“我让小白来家里的,大过年的,怎么能让人住医院。” 顾廿觉得自己家庭地位堪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