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第九日,后穴开拓、散瞳猜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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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廿刚到J市城郊新开的那家温泉会馆门口,马路对面戴着超大黑墨镜的女人就蹦跳着朝她跑过来,女人飞扑进顾廿张开的怀抱里,顾廿被她撞得一趔趄,险些没站住。 “我快想死你了,honey~”女人声音很大,吸引了好几个路人的眼光。“嘘嘘嘘…”顾廿帮女人压低帽檐,“可别让黑粉拍到你丑照。” “没事,拍不到的。”女人无所谓的朝她来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就算拍到了,谢惟清也能解决。”顾廿顺着她下巴的方向,果然看见了一个站在劳斯莱斯幻影旁招手让门童替他泊车的男人。 “你终于搞到了新男人,激动得我在欧洲给你买了一大堆礼物,”女人扯着顾廿走过马路,在男人面前停下,猛拍了一下男人的后背,“礼物呢?你放哪了?” “何郁你稳重一点,”男人看了一眼她,把目光投向顾廿,“顾老师,礼物已经放到你房间了。”顾廿含笑,微鞠躬道谢道:“还是谢总想的周到。” “周到什么周到,他就是嫌东西太多懒得提,”何郁大大咧咧的揽着顾廿的肩膀,走进温泉会馆的大厅,“来,快和我说说你的新男人。” 何郁——顾廿的发小,近两年势头正猛的演艺圈新晋小花,谢氏传媒砸了大价钱力推的女演员。对,谢氏传媒——谢惟清的谢。 “It,s really plicated.”顾廿趴在岸边的躺椅上喝芒果汁,“你和谢总怎么样?有没有新进展?” 何郁泡在温泉池里,只露出一张脸:“进展倒是有,年后我们就该结婚了。”顾廿点点头,感慨道:“青梅竹马,顺理成章啊,真好。” “你那位刑警几点才能来?”何郁问她。 “下了班就能来,应该快了。”顾廿突然盘腿坐起来,“你会不会担心谢总突然受伤或者死掉什么的?” 何郁的表情像是在看精神病:“谢惟清怎么会突然死掉,他家里的钱堆得比我头发还多,就算黄泉路上走一圈,他爹也能把钱摔在阎王脸上把他捞回来。” 顾廿噗的笑出声:“也是。”她解开浴袍下了池。何郁旋开一罐绿油油的面膜泥就往顾廿脸上抹:“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啊,baby。年纪轻轻想什么死不死的。来,告诉我刑警先生在床上花样多不多。” 顾廿不甘示弱的也往何郁脸上抹泥:“谢总花样多不多?”何郁甩了甩头发,媚眼如丝:“他不行,我花样多,我教你两手。” 四个人的晚餐,白起和谢惟清坐在对角线位置,各自身边坐着顾廿和何郁。何郁开始挤眉弄眼,顾廿嘴角一抽。谢惟清在和白起聊她俩听不懂的话题,摩托车发动机、国际赛事什么的。何郁夹着三文鱼蘸酱油送进自己嘴里嚼了嚼咽下去,用口型无声的与顾廿交流:他俩好无聊,我想去做spa。 顾廿也用口型无声的回话:带上我,一起逃! “他和你讲过丛林枪战、拯救人质的事?”何郁隔着屏风问顾廿。 “当然没有。”顾廿觉得何郁电视剧拍多了。 “那你提心吊胆什么?”何郁不解。 “第六感!第六感你懂不懂?”顾廿回她。 白起一进屋就听见顾廿说第六感。他摆摆手,示意给顾廿推精油的女技师出去,自己挤点精油在手心搓了搓,揉上顾廿的小腿:“第六感告没告诉你我现在要做什么?” 顾廿装死。 白起的手一路向上,食指指尖恶意的戳了戳顾廿的后穴。顾廿生怕仅有一道屏风之隔的何郁听出什么端倪,飞快抄起身边叠好的毛巾咬在嘴里。白起把毛巾替她塞严实了,在她耳边低声夸她:“廿廿乖,千万忍住了别出声。” 一根手指缓缓没入顾廿的后穴,她的身体下意识抵抗着异物的入侵。“放松。”白起命令道。顾廿轻喘着逼迫自己放松,白起抓住机会放进第二根手指,顾廿紧绷的肠壁在他的反复抽插下变得柔软。时间仿佛停滞了,白起终于将第三根手指也插了进去,顾廿发出“呜呜”的抗议声。“想我进去?”白起的声音。 顾廿想逃离这种折磨,点了点头。可想起白起的性器,她又摇了摇头。“小傻瓜。”白起的性器接触上她的后穴,粗壮的柱状物推开层层褶皱,把女人的肠道一点点撑成自己的形状。顾廿的小腹被充满,饱胀感让她觉得只要白起一动她就要吐出来。在深入停留几秒后,白起猛然往后撤开,男人性器和肠壁大幅度摩擦的淫靡痛感,让顾廿浑身浮起一层薄汗。在顾廿止不住的颤抖里,白起的撞击越来越猛烈,她感觉自己的肠壁随时都要破裂出血。可当男人的性器狠狠擦过体内某个地方时,难以形容的酥麻感从她的腰际缓缓泛起,几个呼吸之后,凝聚而成的欲望之流控制了顾廿的大脑,她眯了眯眼全身软了下来。 “舒服了?”白起笑着,肉体交合的粘稠感弥漫在空气里,让他的声音都显得忽远忽近,听不真切。他深入贯穿着身下的女人,顾廿浑身战栗,猛然收缩穴口。她的脸显现出情欲的妖冶,白起被她感染,紧握她的腰肢,力道蛮横的推进,滚烫的精液泄在她身体深处。紧密镶嵌的肉体仿佛把二人的灵魂也纠缠在了一起,保持了好一会儿这个姿势后,白起才把顾廿裹上浴巾,抱了起来。 “回房间去拆礼物。”白起舔她的耳垂。 “我本来做了spa会放松肌肉,”顾廿小声抱怨,“这下可好,腰酸背痛了,还哪有力气拆礼物。” “我帮你拆。”白起的语气里透着掩饰不住的餍足。 房间的地上大大小小摆着二三十个袋子,白起真就在顾廿的指挥下一个个的拆给她看。造型浮夸的宽檐帽、耳坠、项链……顾廿侧倚在床上笑得花枝乱颤。“那是什么?”顾廿看到一个表面雕花的黑色皮箱,“可不像何郁能有的审美。” “确实不是何大明星的审美,”白起蹲在地上打开它看了一眼,从里面取出一支没有针头的注射器,笑容玩味的说,“是谢惟清的。” 顾廿的角度看不见箱子里的东西,白起拿着注射器走到顾廿面前说:“别动。”他摘下注射器前的防护帽,把针筒里的药剂平分滴进了顾廿的双眼。清凉的液体融进眼球,短暂的清明后顾廿的视线变得模糊不清。 “散瞳的滴眼液?”顾廿猜出来了,这样的药水能让人暂时看不清近处的事物,持续时间因药水类别而异,“谢总爱玩这种朦胧美的?” 白起的身影已不可辨认,顾廿只觉得他去而复返,然后她就被摁趴在床上,有什么东西贴上了她的臀。 “朦胧不朦胧不好说,”白起说,“但是他这个箱子应该是送给咱们玩我画你猜的。” “怎么画?猜什么?”顾廿一头雾水,没等她想明白,臀上就被打了一记,“唔…” “我在你身上画,你猜我用了什么笔。”白起说,“猜猜吧,我用什么打的你?” 电光火石之间,顾廿明白了。箱子里全是打人的工具,她现在失去了视力,只能靠肌肤的触感去猜白起手里的刑具。可…… “谢惟清这王八蛋怎么送这种东西给人当礼物啊!”顾廿欲哭无泪。 “送人礼物当然是投其所好了,只不过他投的我的好,”白起又是一记抽下去,“快猜。” 顾廿不太自信:“木板?” “不对。”白起扬手五下抽在同一处,享受着顾廿的颤抖揭晓答案,“是戒尺。” 啪——覆盖面积很大的钝痛。 “宽的…木板?”顾廿为自己的屁股感到悲哀。 “不对,是亚克力板。”白起这次从斜下方抽上臀峰,顾廿的臀肉在击打下抖动。又是五下。 嗖啪——这种尖锐的痛感很熟悉。 “藤条。”顾廿开口。 “Bingo.”白起发出赞叹。 啪——疼痛变得难以辨认。 “是皮质的鞭子吗?”顾廿问。 “不对,是热熔胶棍。”代表惩罚的五下一丝不苟的落在臀腿交接处,顾廿疼得直用腿拍床。 “这才是皮鞭。”白起一鞭精准的抽进顾廿的臀缝,针扎的疼痛逼迫顾廿敞开大腿,她的两个穴口都剧烈的收缩又放开,试图疏解疼痛。可不等她回神,皮鞭又打上臀缝,顾廿的软肉很快红肿起来。 “哥哥…哥哥…歇一歇…”顾廿摇着头求饶,“疼…受不了…” 白起却又一鞭抽下去,顾廿尖叫一声。 他把皮鞭头挤进顾廿两腿之间,捅进了她的花穴猛烈抽插了几下,把它留在了顾廿体内。 “夹住了,”白起命令道,“如果掉出来我把你吊起来打,听清楚没?” “听清了…”顾廿嗫嚅着。 啪——是着力很散的痛感。 “散鞭…”顾廿猜测。 “这次猜对了,不过我很喜欢这个工具,所以猜对了也要打。”白起像个随心所欲变换游戏规则的恶魔。 工具一样一样的挨过去,到最后一样工具结束时,她的屁股青青紫紫,肿痕相互叠加之处像是要渗出血来,因为实在打不下去,白起甚至有十几下抽在她的大腿上。顾廿被打得狠了,哼哼唧唧的要他抱,白起一边说她娇气一边把她搂在怀里小声的哄她。 叮——白起的手机响了一声,屏幕亮起来。 顾廿乖巧的靠着他,看他给别人回消息。 “谁啊?”顾廿问他。 “谢惟清。”白起说。 顾廿对这位罪魁祸首感到不满,切了一声。 “别人送你礼物,你要道谢。”白起调侃她,抓着她的手去点语音键。 五秒之后,谢惟清的手机上收到了一条新的语音信息,点开是小姑娘压抑着哭腔的道谢:“谢总选的礼物我很喜欢,我男朋友过几天一定会给你回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