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荆棘之瞳在线阅读 - 八[圈养第三日,(H)红酒下药、滴蜡放置、教棍抽腿]

八[圈养第三日,(H)红酒下药、滴蜡放置、教棍抽腿]

    昨晚结束后,白起没让顾廿回二楼的客房睡,所以顾廿今日一早从三楼主卧的大床上醒来。她侧卧着,脊背紧密的贴着白起的胸膛,他的手臂斜斜搭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男人睡着的呼吸均匀温热的喷洒在她的后颈,静谧的晨间时光让她清浅的笑起来。

    顾廿试探着她拿自己的手指去碰白起的指尖,一触即分,却又克制不住又去触碰。白起的手突然和她十指交握。

    “还疼不疼?”白起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肩膀,然后烙下一吻。

    “疼…但是不太疼了…”顾廿小声回答。白起给她涂的好像不是寻常的药膏,她身上的淤青恢复的很快,也没有结成硬块。

    “转过来。”白起说道。

    顾廿依言转身,白起先是揉了揉她的胸,然后手指一路向下,滑向她的下身。顾廿抬起一条腿,方便白起把手探向她的花心。白起的手指在她的穴口打了个圈,并了两指插进去,顾廿呼吸一乱,她感觉白起的手指轻柔的一寸寸检查她的内壁,然后又很快从穴中抽出,没入她的后穴。后穴向来更紧一些,他的手指受到阻碍,用力抽插了几下才让肠壁放松了一点,又像刚才一样检查一遍。顾廿明白了,这是在看她的里面有没有未愈合的伤口。

    白起抽出手指,把指间粘液擦在顾廿屁股上,开口道:“昨天你大学的同学群里有人提议这周六班级聚餐,你想去吗?”

    顾廿的头挨上白起的胸膛,听着男人有力的心跳,回道:“走出庭院不是会被电击吗?”

    白起把顾廿的发尾绕在手里玩:“这个项圈只是仪式感,我又不是想杀了你。”

    顾廿看向他的眼睛:“所以其实项圈没通电?”

    白起起身下床,俯视着她:“当然通电了,只不过你想去的话,我可以暂时把它摘下来。”

    顾廿露出“我就知道”的表情。她自觉的也从床上下来,亦步亦趋的跟在白起身后去了衣帽间。在白起的指示下,把衣服递给白起,又开始为他打领带。

    这几分钟里,她回忆起她的大学时光,那段岁月里有她的初恋、初吻和初夜,她和那个男人共度了太多的第一次,可此刻她竟难以在脑海里勾勒出男人具体的脸。

    “怎么样?想去吗?”白起轻吻顾廿的嘴唇,把她的思绪拉回现实。

    “想去。”顾廿点点头。

    “行,你要是今晚乖乖表现的话,我就批准了。”白起提出要求。

    顾廿站在阳台目送白起离开,又陷入回忆里。她向来嘴上不饶人,和朋友相处时候总是互怼,谈恋爱也不例外。那个温柔的男人包容着她一切的小脾气,无论她怎么无理取闹都一直笑着看她,其实那样的男人很适合结婚,可他们最终仍走向分离。

    “钟泽”——她轻轻念出他的名字,像是在缅怀一段无疾而终的爱恋。

    白起一整天都没有给顾廿下达什么任务,快到傍晚,白起就返回了别墅。他身后跟着七八个人,顾廿看着这几个人训练有素的走进厨房准备晚饭。白起拆开Prada的包装盒,对着其中一人招了招手:“去给她换衣服。”那人捧着香槟色的礼服裙,低眉顺眼的走向顾廿,顾廿带着那人去衣帽间,这条裙子是露背款,各处的系带错综复杂,等她换好裙子走出来的时候,晚饭已经准备完毕。帮她穿衣的人退出别墅,室内又只剩下白起和顾廿两个。

    是很考究的西式晚餐,白起示意她坐在长桌的另一头,待她坐稳,他举起高脚杯看向她:“喝一杯吧,美丽的小姐。”

    白起英俊的脸庞在红酒杯后忽隐忽现,握着酒杯的他的指节修长好看。剪裁得体的西装包裹着他挺拔的身躯,看起来温文尔雅。即使在这样看似温情的时刻,顾廿也无法忽视他眼中的侵略性,那里闪烁着上位者的志在必得。

    顾廿举起面前的酒杯与他隔空相碰,晚宴开始。白起频频举杯,顾廿一次次饮尽,窗外的光线变得暧昧模糊,最后彻底堕入黑暗。她晃了晃头,意识开始混沌。白起走到她面前,伸手握住她的小臂,顾廿只觉得被他握住的地方烧了起来,她迫切的渴望白起更多的触碰。这不是正常醉酒的现象。

    “你在酒里下了东西…”顾廿的语气很肯定。

    “是啊,”白起顺着顾廿的小臂牵起她的手,在她手背一吻,“是有扩大感官效果的催情剂。”

    顾廿此刻就像一汪水,只要白起轻轻一吻,她就荡起一圈圈的涟漪,这些涟漪缓缓的扩散开,整片水域都微微晃动起来。

    “乖廿廿,和我讲讲你的大学同学吧,和你有关的事我都想了解。”白起把她拉起来,牵着她上楼。

    “我不说,你不是警察么,这些事…这些事你查一查就…”顾廿的反应迟钝了,甚至开始和白起顶嘴。白起终于推开三楼调教室的门,他停在房间中央,把顾廿的双手缚紧,一点点拉高吊了起来,顾廿被吊的只能双脚前脚掌触地,身子微微摇晃。

    “可我想听廿廿讲给我听。”白起托起顾廿的右膝窝,在右脚踝又缚一条绳子,把她的一条腿缓缓吊高,摆成了像是在跳芭蕾的姿势。

    顾廿只得顺从的答应。她眼看着白起拿起一根羽毛棒,又把顶端柔软的羽毛蹭上她的左乳,酥痒的触感数倍放大,顾廿想躲却被束缚住,只能颤抖着接受。

    痒——好痒——

    这样的感觉很新奇,顾廿的乳头很快立了起来。

    白起把手机屏幕放进顾廿视野中,赫然是她的大学同学群,这是顾廿的手机!

    “一个一个介绍吧,别撒谎。”白起说。

    白起就像拷问俘虏的审讯员,顾廿这个小俘虏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全部坦白。

    “是室友…睡在我对铺的…”羽毛移动到右乳,酥麻依旧。

    “学委…和他不熟…”高温的刺痛覆上左腿后侧,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是羽毛。

    “体委…之前和他一起参加过运动会…”高温!再次落在左腿后侧!是蜡烛…白起在她身上滴蜡!为什么…为什么是蜡烛…顾廿疼的直抖,穴口却因为刺激而湿润起来。

    “也是室友…关系很好的…”羽毛绕到她的小腹,轻轻扫过,“呜…啊…”顾廿被温柔对待,呻吟出声。

    因为是男性吗?说了男性就会被滴蜡,而女性是羽毛?对,一定是这样。

    一连串的人说下去,顾廿感觉自己的大腿已经结满了烛泪,两腿之间泥泞不堪,她低低的求:“主人…想要…进来好不好…插一插我…”

    白起伸进一根手指,顾廿的穴内早已烫的不行,她卖力的夹紧蠕动着,希望能求得男人的怜惜。可白起很快抽出手指:“太骚了,流这么多水,要罚。”

    罚?怎么罚?顾廿一听他要罚,差点哭出来。

    白起拿过架子,把两根羽毛棒固定在顾廿胸前,又在吊起的右腿斜上方固定好蜡烛。他打开开关,羽毛棒打着圈动起来,持续不断的扫在顾廿双乳上,顾廿的花穴更加空虚,难耐的低哼。酥麻的快感并没有持续多久,高温的烛泪就落在小腿上,刺痛传来,顾廿更无助了。

    “受着吧。”白起拍拍她的脸,却是转身走出房间,门咔哒一声关紧,顾廿才真正的惊慌起来。

    “主人…”顾廿的语气颤抖,白起离开了,这场惩罚会持续多久?机械是永远不会停的,胸前的羽毛反复抚摸她的双乳。那么,是要等蜡烛燃尽才会结束?顾廿看不到身后的蜡烛,对未知的恐惧让她小声啜泣。

    催情剂的药效越来越猛烈,她渴望男人暴虐的对待。“主人…”她叫他。“肏我吧…求你了…是我骚…我…我想要…”

    没人回应她。

    高温的烛泪顺着小腿淌到大腿上,极端的空虚折磨着顾廿,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让她的视线也朦胧起来。

    “主人…我听话…我乖…你肏我吧…我什么都听你的…求你了…求你了…”顾廿口不择言,“打我…打我也行…别这样罚我了…我受不了…我真受不了…”

    依旧没人回应。

    这个男人从不轻易放过她,无论她怎样求饶,他总是残忍的惩罚着她,不带一点怜悯。她是这样的惧怕他,怕他高高扬起的鞭子,可他真的不在身边,她又如此的想念他。

    他是这世上唯一能医她的药。

    她猛然间想明白了为什么她没能和钟泽走到最后,她不喜欢那样温柔的人,她喜欢白起这样危险的暴君。而钟泽不行…

    “钟泽…”前面多少句的求饶白起都没听见,当他拎着黑色树脂教棍走到她身后的时候,只听见她呢喃出这个名字。

    看来今天确实罚的不够啊,还有空念别的男人的名字。白起神色不虞的一抬脚踹远羽毛棒,又向后推开蜡烛,八分力抽向顾廿高高吊起的小腿。他的眼神里翻滚着暴怒,就像一头被入侵了领地的雄狮。树脂教棍抽在身上的声音很沉闷,疼痛感却让人发疯。顾廿凄厉的痛呼,没顶的剧痛瞬间浇熄她全部的欲火。等顾廿缓过神来,白起不紧不慢的又是一棍抽上去。

    “啊!别打了!疼啊!”顾廿几乎嚎叫。

    “乖,烛泪黏在身体上了…主人帮你全都打下来就不打了,好不好?”白起在哄她,可这已然难以安抚她。

    顾廿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钟泽的名字,更不知道她已经激怒了白起。她只知道身后的男人很快就要对她进行不知要持续多久的责打,恐惧成了她全部的情绪。

    白起看她不答话,一棍接一棍的抽在她身上,再也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疼!”

    “别打了!”

    “我知道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

    “你放过我吧!”

    “求你!求你!”

    沉闷的击打声配合着女人越来越惨烈的叫声,极大的取悦着白起。顾廿此刻感觉自己身在地狱,而白起的性器逐渐抬头。

    顾廿的哭声越来越高亢,甚至语不成调。

    终于身后暴风骤雨的抽打停止了,男人粗大滚烫的性器破开她的身体,狠狠顶住她的花心。

    顾廿终于放松下来,还没等好好喘口气,男人就大力的鞭挞起来,她再也没有力气求饶,被迫接受着男人的抽插,一下一下的耸动。

    白起发狠的冲撞她,宣泄自己的怒火,这样惩罚性质的交合过了很久,他才射在她的体内。射了一次后,他解开她的束缚,把她平放在地毯上,又一次抬起她的一条腿,撸了撸自己半软的性器,很快又开始了新一轮肏干。顾廿讨好的攀上他的胳膊,像一枝暴雨中摇摇欲坠的花。

    白起的眼神依旧凶狠,这一夜注定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