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济
当晚,古秋廷就直接问了:“你喜欢殿下?” 严斐济背对着古秋廷的身子颤了一下,随即转过身郑重点头:“没错。” “可是殿下并不喜欢你。”古秋廷直言,“你这样只会让殿下为难。” 严斐济沉默低头。 “总之,你不要做出什么错事,要不然我第一个不放过你。”古秋廷严厉道。 严斐济默默红了眼眶,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不支持我?” 古秋廷没有接话,只是冷淡地看着他。 说到底他们之间的确没什么深厚的情谊,之前古秋廷也一直看不惯他这般文弱,他也看不惯古秋廷那般莽撞。 只是严斐济突然有点压制不住情绪:“我九岁做了殿下的伴读,所有人都不喜欢我,只有殿下会关心我,照顾我。喜欢殿下那是不可避免的事。” “我没有。”古秋廷突然插话。 “……我知道你没有喜欢殿下,我就是喜欢。”酝酿好的情绪被打断,严斐济有些恼怒地瞪着古秋廷。 “我没有不喜欢你。欺负你的人,我都揍了一顿。”古秋廷认真解释。 “可,可那也是殿下的吩咐吧……”严斐济有些不确定了。 “你是我罩着的,只有我可以欺负。”古秋廷没有争执,只是淡淡陈述当初的想法。 严斐济却又红了眼眶,咬牙切齿:“所以这就是你当初往我衣服里放毛毛虫,把我的书扯烂的原因?” 古秋廷回忆了会儿,坦然点头。 严斐济崩不住了,扑上去就要殴打一番。 古秋廷虽然被他扑倒在床,但也牢牢控制住严斐济挥舞的双手,用一种“你在无理取闹”的眼神看着他。 严斐济见他又要开口,鬼使神差地咬上了他的嘴巴,不想听到这人又说出什么气人的话。 古秋廷“嘶”了一声,嘴唇那么脆弱的地方,哪禁得住这么一咬,瞬间就有血腥味散发出来。 古秋廷连忙用手捏住严斐济的下巴,以牙还牙咬住严斐济的唇瓣,咬一口还不解气,还要换个地方咬。 严斐济被欺负得眼泪汪汪的,眼神里透着一股可怜兮兮的味道。 古秋廷有些解气了,安抚地亲了亲他被咬破的地方,触感滑嫩,让他想起了那个白天的吻,忍不住想要深入,试探地舔了舔严斐济的唇瓣,没察觉到抵触便心安理得地冲入牙关肆意横扫。 严斐济已经惊呆了,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很快他就没精力思考了,嘴里一根陌生的舌头缠着他的舔吸着,他浑身发软,只能紧紧贴着身下火热的身躯,被动地接受着古秋廷各种动作,陌生中又透着莫名的熟悉。 他的外衫不知何时被脱掉了,背后一双火热的大手隔着他的里衣在他脊背上抚摸,随即又往下抓着他的臀肉重重一捏。 “唔,不要。”说着不要,严斐济感觉身下有什么从难以启齿的地方流了出来,沾湿了他的亵裤。 严斐济快要被烧化的理智恢复了一点,撑着身子就要起来。谁知他高估了自己的力量又重新砸回了古秋廷的身体。因为身位的原因,严斐济感觉有什么火热的东西在他那地方重重擦过,然后紧挨着那地方,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斐济,我怎么感觉你下面湿湿的,软软的,好想艹一下,给我艹一下好不好?”古秋廷贴着他的耳垂道。 严斐济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理智上排斥,生理上却忍不住期待:“不,不好……” 古秋廷虽是问,但行动上却并没有半分犹豫,堵住那张不会说话的嘴,手上利落地褪下他的亵裤,伸往那处无人问津的幽谷,坚定地伸进一指,缓慢抽插起来,此时那里已经泛滥成灾了。 严斐济瞪大眼睛,从未受过侵犯的地方突然进入一根手指,只想让它出去。可是他现在浑身酸软无力,还是趴在古秋廷身上,进退不得,挣扎了没几下便认命地不动了。 此时他仍然抱有庆幸:古秋廷应该只是一时兴起,毕竟他应该不喜欢男人吧……可是他又不完全是个男人,但他也不完全是个女人…… 很快体内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再到几根他已经没工夫想了,只意识到古秋廷他是认真的! 不要! “噗嗤”一声,一根火热的巨物就闯了进来,严斐济只感觉一阵剧痛袭来,让他忍不住想要尖叫,很快又被堵住嘴。 古秋廷艰难地进入了一半,为了让严斐济适应,便停了下来,安抚地吻去严斐济眼角的泪。 严斐济不住挣扎着想要逃离,身子抬起却又正好把挺立的乳头喂到古秋廷嘴边。古秋廷毫不客气地大口吃下,像吃奶一样重重吮吸着,时不时还舔刮着他的奶头。 等到严斐济难耐地扭动身体,他才开始翻身把严斐济压在床上,重重地往深处顶去,熟练地吞下严斐济即将出口的尖叫。 严斐济怎么也没想到,今天刚给喜欢的殿下送去陈情信,晚上却被另一个男人破了身子。每次他想逃离,爬了没几步就被用力拖回,体内的阳具重重顶入深处,这快感让他瞬间失了力气,只能任由男人动作。 而这个男人还是一直讨厌他的古秋廷,这让他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 在古秋廷有力的抽插中,严斐济感受到了十几年来身体一直渴望的快乐,原来那里被插入是这么快乐的事……很快严斐济就没工夫想那么多了,他只想再多一点,再紧一点,把这份快乐留住。 而这个晚上,刚开始是古秋廷主动,后面严斐济就舍不得分开了,他只想一直黏在古秋廷身上,怎么也不愿松开搂着他的手。 本想打点水帮严斐济清理身子的古秋廷只能用衣服草草擦了,就这么相拥而睡。 第二天,古秋廷认命地早起打水清理现场,严斐济全程被翻来翻去也没醒,可见是累坏了。见此,古秋廷没有打算叫醒他,只去给他请了一天假。 于是等严斐济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中天了。 且不管严斐济那边是怎么纠结的,古秋廷这边却已经是第二次被叫出去了。第一次是宁珏让他转交给严斐济的信,这第二次就是之前被他羞辱跑的张信阳了。 张信阳把他拉到一个隐秘的树林里,认真问道:“古秋廷,我让你艹的话,你可以罩着我吗?” 古秋廷愣住了,他怎么突然走桃花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