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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阑珊(sp,h,赵美人的逃避)

    十三

    落日如金,金光灿灿。暮云波蓝,如同碧玉一般剔透。天色未暗,街市上便早早点上了花灯。明灯错落,与天相接,好似分开了大地。

    宝马雕车飘香满路,人来人往笑语盈盈。谢向晚同赵碧烟携手而行,驻足在摆卖面具的小贩旁。谢向晚挑了两副,寻了僻静处解了面纱给他戴上。

    谢向晚在面具上落下一吻,“替我也戴上。”

    今年落雪较多,天气还未转暖,同时因着上元佳节,赵碧烟着了盛装,一袭月牙长袍,外套轻纱,行动间隐隐有银光流动。谢向晚拥着他,一想到方才他人打量的眼光便十分不爽,于是在软翘的臀肉上狠狠掐了一把。

    赵碧烟正微微垫脚给他系后绳,被这突然一下掐软了腿,栽进谢向晚怀里。谢向晚顺势抱紧他,气哼哼地又来了一下。

    赵碧烟哭笑不得:“王爷,您这是......”

    谢向晚在他唇上啄吻一口,赵碧烟舔舔嘴唇,眉眼一弯,笑道:“奴尝着怎么是酸的?”

    说话间,殷红的舌尖在口中若隐若现,谢向晚的视线全被勾了过去。盯着瞧了会儿,索性低下头吮在了嘴里。

    “唔......”亲吻逐渐加深,一股酥麻的热流顺着舌尖涌向四肢百骸。赵碧烟身体发软,谢向晚揽了他一把,将人挂在身上交错着呼吸。继续亲了片刻,谢向晚放开他,鼻尖相贴,低低一笑:“甜的。”

    “......”赵碧烟垂眸别过眼,又听见谢向晚更浓的笑意:“走吧,看冰展去。”

    冰雕摆在街市正中,是今年上元最特别的一处。日头逐渐下沉,流云掩去了最后一丝光亮。玉壶高挂,灯火更绚,冰雕更显晶莹亮丽。两人缓步走着,一一看过各式各样的雕像,不时低语几句。

    有孩童提着花灯从二人身边跑过,谢向晚将人护在内侧,看着跑远的小孩们贴近赵碧烟耳边问:“夫人也想要花灯吗?”

    赵碧烟愣了愣,不知该如何回答,谢向晚就已经买好了灯笼。

    “夫人你瞧,”谢向晚拉过赵碧烟的手,一道握住挑杆,笑眯眯的,“这灯笼多像你。”

    手里的纸灯笼被做成了兔子的模样,赵碧烟瞅瞅兔子又看看谢向晚,最后主动牵起谢向晚的手说:“王爷,奴看前面似乎有灯谜,您不妨去试试?”在他耳边呵气:“听说猜出最多的那位,会有奖励。”

    谢向晚一挑眉,反问:“夫人不妨说说,是什么奖励?”

    暧昧的语气,掩在衣袍下作乱的右手,即使被面具遮去大半,赵碧烟也能想象出谢向晚此刻的神情。他故意将两人贴得更紧,粉润的唇若有若无地碰着他的脖颈,“是河灯。”

    右手探得更深,“夫人想要?”

    “嗯,想要......”这一声“嗯”又轻又柔像是一片羽毛落在了心尖上,尾调上扬,轻轻搔动,越搔越痒。谢向晚眸色一暗,作势要吻他,赵碧烟却拉开了距离,眨眨眼,笑得纯良:“王爷,还在街上呢。”

    “......”谢向晚敲了他一记,“调皮。”不过倒也没再继续,正儿八经地带着人去猜灯谜,只是趁人不备时舔了一下他的耳垂,“夫人,我可是记仇的。”

    虽说是让谢向晚猜,但谢大将军打仗舞剑还行,肚子里那点墨水也最多吟吟诗写写词,猜字谜这活可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最终,还是赵碧烟答对了所有字谜,憋着笑拿到了河灯。

    谢向晚瞪他一眼:“漠北没这个玩。”

    赵碧烟将河灯塞到他怀里,粲然一笑:“您瞧,这个河灯像您。”

    谢向晚低头看着怀里荷花模样的河灯,抬眼又看到兀自笑得灿烂的人,决心该是时候振振夫纲了。于是沉下脸,佯怒道:“越来越不像话了,回去给我好好跪着。”

    谁知赵碧烟垫脚亲了他一口,“是,奴知错。”

    “......”这夫纲没法振了!

    气呼呼的谢王爷别扭地拉着人去放河灯。

    京城内横贯了一条长河,此时河面上漂着许多河灯。灯火通明,流光溢彩,好似天上的繁星坠落下来。河水蜿蜒流淌,河灯也随之飘向远方。远远看去,河水似与天相连,河灯便倒回天空上,成了星星。

    河的一岸有小贩贩卖河灯,供有笔墨,可以将愿望写在灯笼里。据说若是灯火不灭,愿望便可实现。谢向晚觉得稀奇,认真地写了起来。

    河灯顺着河水飘远,隐没在众多河灯之中。谢向晚静静看着,微风吹拂,掀起细微的波浪。灯火摇曳,尽数洒落在水中。

    他忽然道:“栖柳,你写了什么?”

    被问到的人顿了顿,随即微勾嘴角:“王爷,若是说出来可就不灵了。”

    “真的?”

    “真的。”

    谢向晚抿唇,“那还是不说罢。”

    赵碧烟忍不住仰面看他,恰好谢向晚也低下头。四目相接,面容被掩去大半,只剩双眸盛满了明光。

    赵碧烟心头一颤,正欲低头,被谢向晚擒住了下巴。

    “王爷......”

    “嗯。”谢向晚闭上眼,身体微微前倾,两人距离越来越近,呼吸交融,唇瓣便要相贴。

    赵碧烟猛地推开了他。

    “我......奴......”

    谢向晚睁了眼,望向惊慌的那人并没有太多表情。伸手解下他的面具,重新戴上面纱,淡淡道:“走吧。”

    回王府的路途变得压抑。谢向晚不语,赵碧烟亦沉默地跟在身后。其实他也不懂自己为何要推开谢向晚,这么久了,不管是欢爱还是亲吻,他都应该得心应手。思绪正乱,前方的谢向晚突然停了下来,摘掉面具放进赵碧烟手里,低声说:“等我。”

    不远处是酥方斋,正直上元,因此多在外面摆了棚子卖元宵。来买点心的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多,嘈杂的人群推推挤挤,谢向晚瞬间被人潮淹没。

    月上枝头,赵碧烟收回视线,注视着手中的面具久久出神,直到被人拍了一下肩膀。回头望去,却是林椹。

    赵碧烟后退一步,躬身行礼:“林公子。”

    林椹上前半步,“栖柳,好久未见。”

    赵碧烟没有接话。

    林椹叹了口气,目光停留在面纱上,轻缓的声线里夹杂着些许忧郁:“栖柳,我马上就要成亲了。”

    闻言,赵碧烟眼皮动了动,“恭喜公子。”

    林椹急切地上前,想要触碰赵碧烟却被他躲开,右手尴尬地停顿在空中。手握成拳,慢慢放下,极轻地说:“栖柳,你我真的就非得这样么?”

    赵碧烟依旧不咸不淡:“公子言重了。”

    林椹再也忍不住一把将他环住,感受到怀里人并无挣扎,渐渐舒了口气,“栖柳,你知道的,我并不愿意,但是我身为长子没有办法......”

    听到这儿,赵碧烟这才抬眼看他,打断道:“林公子,您不必向我解释什么。”从怀里挣出,又行一礼,“奴是谢王府的男妻,请您慎言。”

    林椹倏地怒了:“那你要我喊你什么?王妃?”

    赵碧烟淡然地看着他:“这是您该做的。”

    素来温润的面孔有一丝扭曲,很快平复,林椹克制地吐纳,“栖柳,马上便要武试,我说过我会救你出来。栖柳,你能等我吗?”

    “林子木,”赵碧烟与他对视,“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呢?什么都想要,握不住的。”

    “栖柳......”陌生又熟悉的称呼令林椹泄了气,他整个人都萎靡了几分,就这么凝视着赵碧烟。末了,恳求道:“栖柳,让我,看看你,好吗?”

    赵碧烟轻声笑了:“您知道,只有奴的丈夫才能看奴。”

    这话让林椹又是一僵,“丈夫”两字被狠狠砸在了他脸上,再多的言语也说不出口。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忽而一道女声传来:“子木?”

    林椹动了动,指尖碰了碰他的面纱,沉声说:“等我。”转身离去。

    赵碧烟看他离开,走向他的未婚妻。

    平静的心泛不起丝毫涟漪。

    视线迁移,谢向晚已经买好了糕点,然而似乎被人认了出来堵在门口走开不得。一时间,涌动的人群都向谢向晚聚集,倾慕的,敬仰的,感谢的,尊敬的,各式各样的人围着他,一如繁星簇拥着明月。

    赵碧烟站在树下,被巨大的阴影笼罩,光线在此处被分割。一面灯火辉煌,光芒万丈,一面月色凄清,光影暗淡。他就缩在这阴暗处,紧握着手里的面具,眺望光明。

    像是巨石落入湖中,掀起骇浪;像是火星碰上干柴,燎燃一片。平静的心终于被打破,一股理不清的情绪凝在了一起,化为针,逆着血液流入脑海,搅得他无法思考刺得他脑袋生疼。

    他突然不想见到谢向晚。

    那么耀眼,那么的遥不可及。

    将面具贴在心口,赵碧烟深深吐息,缓步朝谢府走去。

    谢向晚心情很糟,很急躁。

    买到了赵碧烟最爱的糕点结果被人认了出来,好不容易安抚了民众,转眼赵碧烟便不见了人。

    幸好他还存了丝理智,先回了谢府打算差人去寻。

    却没想刚进大门,下人便禀报夫人已经回府,在屋内等他。

    谢向晚心情更糟,急急进了屋,果然瞧见那人就跪在门边对他行礼。

    “王爷。”声音冷静。

    忍了又忍,谢向晚呼出一口气,拎着糕点往里走。

    “过来。”

    赵碧烟顺服地爬行过去,垂着头,跪在他面前。

    谢向晚在床边坐下,摸出锁链系在他脖子上,将人拉进了些,黑沉沉的眼眸吞没了所有情绪,冷冷开口:“说吧,怎么回事?”

    赵碧烟依旧温顺:“奴擅自离开,请王爷责罚。”

    谢向晚烦躁更甚:“我没问你这个!为什么走?”

    赵碧烟没应。

    “头抬起来。”

    赵碧烟依言抬头,不轻不重的耳光落在了脸上。谢向晚声音更冷:“说。”

    相对于惩罚,这个耳光更像是警告,并不很疼,也未留痕。理智上,他应该软软地示弱,撒一个小谎糊弄过去,谢向晚一定不会太为难他。可现在他做不到。

    纷乱的情绪堵住了他的嘴,蒙住了他的眼。伶俐的嘴哑了,察言观色的眼的瞎了。说不出,看不见。

    见他继续沉默,略加力道的手掌扇打在了另一边脸颊,“说。”

    回应他的依旧是沉默。

    谢向晚捧起他的脸,看进那双杏眸时,他蓦然想起了从前的赵碧烟,那个清清冷冷永远高傲虽然跪着却仿佛依然傲视一切的赵碧烟。从什么时候起,那个赵碧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温顺柔媚对着他笑的赵碧烟。

    他明白,赵碧烟真的不爱他。

    谢向晚叹了口气,他不喜欢事情失去掌控的感觉,可是他的心早就为了这个人失控了无数次。即便如此,他也要永远将赵碧烟握在手心上,不管对方愿不愿意。

    吻了吻嘴角,谢向晚缓声说:“为什么,栖柳,告诉我好吗?”

    听见谢向晚率先服软,赵碧烟睫毛颤了颤,双唇翕动,最终依旧道:“请王爷责罚。”

    谢向晚拽紧了锁链,拉得人一个趔趄,“你就这么想受罚?”

    “是,请王爷责罚。”

    “好。”谢向晚注视他,“外袍脱了,跪上来。”

    华丽繁复的外衣被褪下,谢向晚抱起人,令他双腿分开,跪在自己两侧。扒下裤子,露出臀部,大手包住了因受凉而微瑟的臀肉。谢向晚衔住他的唇最后问道:“真的不能告诉我吗?”

    赵碧烟任然垂眸。

    谢向晚了然,按了按他的腰,后臀外翘,轻轻拍了一掌,命令道:“三十下,自己数着。”

    第一掌甫一落下,巨大的力道教他扑在了谢向晚肩头,软肉颤颤,凹陷下去又快速地弹起,五道指印清晰地烙在了上面。

    谢向晚揽住他的腰,不紧不慢道:“报数。”

    赵碧烟抽气连连,“是,奴知错。一,谢王爷责罚。”

    谢向晚这才落第二下,仅两掌,整个臀峰都被照顾到,原本白皙的臀肉微微颤颤地抹了红。

    赵碧烟疼得咬牙,看来谢向晚是真的动了怒,铁板似的大掌扇起来毫不手软,足足使了七分力。

    “二,谢王爷责罚。”

    又是丝毫不减力道的三掌,接连抽落,露在外面的臀肉反而成了浑身最热的地方。赵碧烟闷哼一声,手指抓紧了谢向晚肩头的布料,哑着嗓子报数:“五,谢王爷责罚。”

    怀中人在轻轻颤动,手下的软肉也肿了一圈,谢向晚将人往怀里按了按,揽得更紧,紧接着抽下五掌。

    “啊!唔......”赵碧烟双腿打颤,跪立不住,双臂下意识地环上了谢向晚的脖子。冷汗涔涔而下,中衣连同发丝一道被打湿,黏黏腻腻地贴在身上。

    “报数。”

    “唔,十,谢王爷责罚。”

    谢向晚抚了抚他的后脑,淡淡道:“加十下。”

    赵碧烟重重喘息,阖上眼,低声应了:“是。”

    与责打一样不好捱的,是每一下抽打都会牵动着体内的玉势埋得更深,凸起的花纹磨着肠肉,疼痛之余又泛起隐秘的快感。

    巴掌愈落愈急,脖子上的手臂越抱越紧,赵碧烟将脸埋在谢向晚发间急促抽气,若不是谢向晚压着他,只怕这会儿他已经扭着腰疯狂躲避起来。然而这个姿势又太过亲密,像是风浪里沉浮的孤舟寻到了支点,紧紧系住,松开不得。可明明就是这个人赐予了他疼痛。

    “三,三十,谢王爷责罚......”

    身后的臀肉仿佛不属于自己,疼痛叠着疼痛,每一寸血肉都仿若被泼了热油,疼得激烈疼得滚烫。狰狞的指印道道叠加,屁股肿了一圈又一圈,只怕连裤子也提不上。赵碧烟这会儿已经完全吊在了谢向晚肩上,瞳孔涣散,牙白的大腿不住抽搐。

    谢向晚将汗湿的衣物彻底剥去,白嫩似雪的身子更是和烂红的后臀形成对比,病态地诱着人捏上一把。谢向晚这么做了,便听见赵碧烟拔高的闷哼,他吻了吻他的耳廓,安抚道:“乖,还有十下,不用报数了。”

    剩余的十下谢向晚打得极缓,每落下一掌便揉上两下,手法下流,不时掰开臀峰玩弄深埋的玉势。赵碧烟昏沉地伏在肩头,彻底软了腿,只顾吐着气。

    谢向晚将他提了提,重新令胳膊搂住他,灼热的吐息吹在颈侧。谢向晚拧转着玉势,缓慢抽出,纤瘦的腰肢蓦地僵住,穴口瑟缩,耳畔的吐息也凌乱了几分。

    谢向晚低低笑了一声,将玉势上的汁水抹在了滚烫的臀肉上,拍上一掌,声音清脆。戏弄道:“夫人,为夫打得你这般爽?瞧这春水泱泱的,可是能映得了碧柳?”

    赵碧烟软软地趴着,疼痛连着快意逼出了眼泪,眼前光晕憧憧,耳边的声音也是模糊的。他想,何不就此沉溺?溺于谢向晚给予的疼痛,溺于他的欢愉。什么都不用去想,什么都不用去做,完全的,将自己交付于谢向晚。

    谢向晚朝里探入一指,将人压得更低,肆意地抠挖着湿软的内壁。气氛变得燥热,赵碧烟全身敏感点都被掌控,已然没了神智,开始胡乱呻吟。

    谢向晚觉得赵碧烟今晚的状态不太对,一面思忖着该如何套出话来,一面撤出手指,握着他的腰挺身埋了进去。谢向晚抱着人抽动两下,内里紧致与炙热,就着相连的姿势,腰下垫了软垫将人放在床上。指尖点在鼻尖,沿着曲线滑到唇上,重重揉搓,待双唇染上艳红才心满意足地伸进他嘴里。

    赵碧烟自昏沉中寻得一丝理智,便觉嘴中探进异物,下意识地含紧了吸吮。软滑的舌尖抵住指尖,谢向晚“啧”了一声,想到若是将阳物埋进这张嘴里,该是如何的销魂蚀骨。一手转而揉按上胸前一点,下身抽送放缓,细细磨着,看他咽不下的津液从嘴角溢出,淌出淫靡的湿痕。

    赵碧烟仍吮着那根手指,喉头收紧,舌尖上抵,手指被抵在了柔软的上颚。嗓间徐徐吐气,点点撩在指尖,贝齿轻轻噬咬,阵阵勾在人心。谢向晚觉得那股气纠成了一团,通过指尖,涌在了下身,不断膨大发热。抽送加重,谢向晚猝然抽出手指,牵出一道黏液,提起身下人的腰,研磨一阵,接着冲着敏感点凶狠冲撞。

    赵碧烟腰身一弹,手掌朝着上方虚抓一把,被另一只手握住,两手一齐绑在了顶架上。谢向晚俯身吻住他,舌尖描摹着柔软的双唇,吐着热气问:“乖,到底怎么了?”

    赵碧烟摇头,仰了颈呻吟,声音又绵又软。谢向晚干脆跪在了床上,将滑腻的双腿勾在腰间,托住了臀深深顶入,“说。”

    “唔......”赵碧烟拱了拱腰,竟主动在阳具上套了一下,杏眸含泪,神态迷离,呢喃道:“晚......归......”

    谢向晚倒抽一气,被勾得简直快疯了,低头在他颈间啃吻,再也不顾不得什么原因,只恨不得立马操死这只妖精。火热坚硬的阳具在体内搅动,重碾轻磨,缓缓抽出柱身,卡住龟头,复又狠狠操入。各种手段轮番上阵,激得赵碧烟被束缚的前端发紫发亮,两颗卵蛋不住抽动。

    赵碧烟双腿绞紧,整个人都往谢向晚怀里送,手指攥住锁链使力,弯着胳膊便要拥住他。谢向晚喘着粗气毫不留情地往肿胀的臀肉上掴了一掌,而后抱紧了他,微凉的衣物贴紧了滚烫的身躯,如同热油滴入冷水,霎时便激起层层波纹。

    赵碧烟愈发狂乱,随着狠戾的操弄扭摆腰肢,火热搐动的缠绕层层裹紧,咬住了不放。谢向晚低低吐息,咬着耳垂,说道:“浪货,勾了我便能逃罚,嗯?从明日起,每天来领二十板子,打到我满意为止。可听清楚了?”说着,吻在了额头上。

    赵碧烟歪歪脑袋,被放纵的神经无力思考任何问题,只觉得眼前身着青衣的人哪哪都好看。烛火噼啪作响,他又想起曾经梅树上的笑意,那日暖暖的热茶似乎漾进了心里,存留至今。扬起一笑,用力吻住了面前的薄唇。

    谢向晚动作一僵,忽地扒开他,狂热的视线死死锁住赵碧烟,几欲癫狂地说着:“叫我,我是谁?栖柳,叫我,叫......”

    赵碧烟砸吧一下嘴,不满地轻哼一声,迷迷糊糊地喊着:“王爷,晚归......”

    谢向晚低吼一声,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动作略带粗暴地解了小碧烟的束缚,滚热的手掌重重揉捏,引得赵碧烟又痛又爽。他低下头,湿滑的舌头舔过脖颈,叼住喉结大力吸吮。赵碧烟呜呜直叫,双腿胡乱踢蹬,又被掐住了腰,只得被动承受。

    内壁又是一阵痉挛,谢向晚知晓他快不行,放开喉结,自上而下地盯住他。看他攀上巅峰,水光慢慢洇出眼角,白玉的身体晕出薄红。谢向晚吻在那颗晶莹的泪珠上,低哑的嗓音饱含情意,每一个字都是从心底淌出:“栖柳,你真美。”

    赵碧烟彻底昏死过去。

    事后,谢向晚替他擦拭一番,却没有引出体内的白浊,而是直接将玉势插入,堵住了精液。他支着上身,静静看着赵碧烟安然的睡颜,冷不防窗外响起“嘭”的一声,是皇宫为了庆祝元宵而放的烟花。可惜睡着了的赵碧烟看不见。

    谢向晚看了眼窗纸上明灭的光彩,低头吻上赵碧烟嘴角,心想,没关系,明年还能看到。

    后年,大后年,一辈子,都能看到。

    人间烟火,想与你共赏。

    前排预警:

    感谢大家的支持~约会完啦,走剧情啦,你将解锁以下剧情:美人复仇记,手刃渣男记,强制ntr!!(谢王爷:媳妇,我果然有点绿!!)虐身虐心酸爽狗血~最后是更加鬼畜的谢王爷和甜甜的爱情~

    谨慎观看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