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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力剥夺/耳光/手铐/双性

    灯红酒绿的地方和铜臭味撇不开关系,秦越在三六九等的嫖客里,算是大方的,一是他不缺这点钱,二是――“漂亮男孩子应该得到这样的馈赠。”,这人原话,他玩的高级,玩的人也干净,所以代沉言在无疆看到他的时候,觉得不对劲,秦越脾气不坏,但手下狠,生生落了个活阎王的假名头,而现在,很显然,这阎王不高兴。

    秦越一般不会来这样的地方,他嫌脏,虽然无疆已经是代沉言手底下数一数二的高级会所了,但,秦公子其它没什么,就做爱这件事上有洁癖,碰过的不要。

    嘶,难办啊。代沉言心想。

    秦越在外围卡座坐下来,代沉言凑到自己的发小身边,贱嗖嗖的问:“你小情儿不要你了?”

    “小家伙犯贱,偷腥被我抓住了。”秦越揉了揉眉心,语气隐隐带着点狠,代沉言福至心灵地说:“新来了批孩子。”

    “干净一点的,野没有关系。”秦越抬眼对上自己损友的眼,笑了一下,代沉言看秦公子这衣冠禽兽的样子,损了他一句:“您这人模狗样的,内里不还是不干不净的,嘁。”

    秦越怼回去:“就你干净。”

    秦越今天晚上下手铁定不轻,玩出个人命不会,带伤倒有可能,代沉言思来想去,把杨凌推了出去,反正这孩子不乖,伤了就伤了,代沉言打着不亏的好算盘。

    “开个房,干净点的。”秦越吩咐道。

    代沉言嘶了一声,不满地抱怨:“我办这个事你居然不放心,让我心寒哦。”

    秦越笑了一下,和他碰了下杯,“那个小崽子送你了。”

    代沉言愣了一下才回过神了小崽子是谁,然后笑了,秦越对情儿多大方,遭背叛时报复的就有多狠,“你他妈还真是……真是物尽其用啊。”代沉言感叹,随后顿了顿,“今天这宝贝儿有个绝技,算便宜你了。”代沉言啧了一下,秦越挑眉,代沉言不语,从侍者手上接过房卡,递给秦越说:“109。”

    秦越起身,拍了拍好友的肩,“辛苦。”

    “伪君子!滚吧你!”代沉言笑骂。

    秦越开了109的门,按理说这个时候应该有人在门后面等着的,这次倒是奇怪啊,往里走两步,那个男孩子一只手被拷在床头,身上套着件过大了的衬衣,下半身就穿了条内裤,秦越耻于相信代沉言所谓的凌虐论,毕竟不是每个男孩子这样穿都好看,但这个的确是如代沉言所说。

    他眼睛被条领带系住了,咬着嘴唇,力气大到泛白,甚至于虎牙的地方要咬破嘴皮子了。

    秦越解了自己的领带,窸窸窣窣地发出了点声音,男孩子略带不安的在床上扭动了两下,秦越将领带对折,然后下狠劲在空中抡了一下,如愿得到了想要的骇人的风声,他抖了一下,仿佛在辨认方位,秦越舔了下嘴唇,半蹲在床头边问:“不问我是谁?”

    “先生。”

    秦越笑了,这孩子挺乖的,也足够聪明,还剔透,第一印象不差。

    秦越注意到了男孩子心里朦朦胧胧的慌张,“害怕视力剥夺?”

    男孩子将下嘴唇咬的更紧了,半秒后吐出一口气,“是的,先生。”

    秦越心底泛起了没来由的施暴欲,他的嘴要被咬破皮了,秦越有点生气,竟下意识的给了男孩子一巴掌,打完了皱眉,一半是为了自己的冲动,一半是为了自己的东西被破坏了的气愤,“不许咬!”他冷冷地命令。

    男孩子被打的有一瞬间懵,脸被扇向一边,喘了口气,回答道:“记住了,先生。”

    秦越将男孩子的脸掰正,看不见眉眼,所以基本上谁显得很温和,特别是这样的男孩子,乖的不可思议,让人一次次变本加厉,纵是赏玩过不少男孩子的秦越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以至于多少人一掷千金,心甘情愿死在床上。

    但是,秦越转念一想,若是死在男人身上,那也算此生有始有终的不亏。

    他自下而上的解男孩子的衬衣扣子,如愿以偿得到了小动物般无辜又害怕的颤抖,他一只手抓着床单,可能是偏瘦也可能是用力大了,床单被抓起道道褶皱,和男孩子手上筋骨的突起相得益彰,大概是因为写字,手上几个部位带着薄茧,但总的来说又白又干净,手指甲被修的圆圆润润的,应该也没有寻常人咬指甲的陋习,珠圆玉润的,勾人心弦的打紧,秦越暗骂一句,妖精!

    心急了些,动作也粗暴了不少,一把扯下男孩子的内裤,这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一下子合拢了双腿,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踹了出去,秦越偏头,但到底来不及,男孩子的脚擦着太阳穴过去了,他似乎也很惊讶,然后慌慌张张道歉,“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您没事吧,先生?”

    虽然没有被正踢到,总归有后怕,秦越一巴掌甩在了在男孩子大腿根上,下了死劲,“啊――”男孩子一下子疼到叫起来,就在男孩子大腿开合的一瞬间,他惊奇的发现,这个男孩子,在他的阴茎遮挡后,是一副女性的性器官!动作太大导致于花穴开了个小口,无力地奚张着,然后男孩子把腿合上了。

    秦越突然明白了代沉言所言的绝技是什么了,这个男孩子,他是个双性人!

    所以他为什么下意识踢人也显而易见,虽然秦越已经确定了,但他还是忍不住调笑着问一句:“你是双儿?”

    男孩子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轻轻地哭起来,但没怎么哭出声来,只是肩膀一抖一抖地,不知道是刚才打疼了还是吓着了,秦越抚了下男孩子的脸,带点不耐地问:“哭什么?”

    男孩抽抽搭搭的更明显了,但好像明白了什么,上半身向前倾去够,手被拷着,眼也看不见,本来大概想亲秦越的却阴差阳错咬上了秦越的衬衣领子,以后一路下滑咬中了秦越的扣子,秦越觉得照他这样解猴年马月他才能吃上肉啊,所以坏心思的往后一倒,男孩子一下子失去了目标,不安地开口:“先生?”

    秦越觉得好笑,一句话翻来覆去的讲,三番五次挑动他的心弦,这个男孩子啊,说笨真是笨,说聪明也是难能的聪明,他纯,所以遭歹人惦记,遭客人欺负,说到头也算他欲,秦越心情大好,所以他一把向男孩子胯间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