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gb]跪下问安(公主x战俘)在线阅读 - 潮热【乳夹/骑乘/回忆/凌虐】

潮热【乳夹/骑乘/回忆/凌虐】

    玄庚抿了抿唇,塌下腰用股沟摩挲寻找着玉势挺立的柱头。

    他的后穴刚刚被毫无章法的冲撞肏得微翻,糜红的肠肉露在穴口处,肠肉吮吸到柱头后便自行含住收缩起来,时不时在水中发出啵的一声。

    凤临卧在水里,她手里还懒懒握着那个垂在玄庚项圈银链末端的皮环,看着满身挂着银饰的冷峻男人找准柱头后毫不犹豫地直坐了下去,带着蜿蜒凸点的柱身一下破开后穴,足足被吞进去了大半。

    “……”

    男人仰头惶惶张大嘴,她却只能听见轻微的哗啦声,垂眸时发现满身银链打在他的乳夹上轻轻响着。

    乳头前胸的激麻一下子扩散到浑身,腿根银索中的蛊气也蜿蜒爬了上来,细细密密地附着在玄庚下腹肌肉上,钩子般轻咬着。下身的侵入感让他被刺激得战栗,玄庚从始至终没发出半点声音,弯下身子艰难地闷喘了几声,就开始低着头前后晃腰顶胯。

    他喘出的空气潮湿得升成了水雾,浅潭水花扬溅,银链颤颤地抖。

    他这么一动,乳头和肚脐上的银夹也跟着摇了起来。玄庚经常被人玩弄的前胸被扯出了一个下坠的形状,下腹和整个乳晕处泛着用过蛊药后被强行激发出的潮红,披散到温泉中的墨发沾了水,湿润地覆盖在男人精瘦的身上。

    水雾弥漫在汤池间,娇小的少女半露着嫩白肌肤仰躺在比她高出许多,正跪坐在她胯上小心肏弄自己的北郡死卫腿间。

    凤临的乌发散在水中,藕粉的鲛绡纱衣紧贴在纤细的腰身,明媚娇嫩。下身那根汉白玉势随着吞吐,在玄庚胯间若隐若现。

    玄庚跪在池水中的双腿紧绷,吊在梅树上的双臂手肘曲拢在一起,随着起伏吞吐的动作时不时绷起几根青筋。

    她身上的人像是生怕自己把她压到,始终不敢把气力放在正被插入的臀上。

    他刚开始时做得很慢,像是为了让身下的主子看清那根粗长的侵入物是怎么在他体内肏动一般,每每挺胯动腰几次后便有意让它掉出来。

    可怜兮兮的红肿穴口带出几丝淫液连在歪垂的柱头上,又被他在下一次塌腰抬臀时连着微微外翻的肠肉,也一起猛地直吞进去。

    他正在被我玩弄。凤临微微眯眼想着,主动抬腰顶摇起来。

    她灵巧肆意地动着,鲛绡纱遮不住少女两条纤白微屈的大腿,交合处咕叽的水声一下下响,混着水的肠液在男人腿间溢得哪里都是。玄庚颇有分寸地用穴口夹着柱身扭腰动胯,他慢慢地抽插了片刻,终于像是受不了这么柔和的动作,猛地直坐下去。

    他又捅到了伤处,不能视物的眼前一阵发灰泛昏,却又死咬着唇抬腰,一次次直坐下去。

    交合处噼啪直响,玄庚被自己愈发粗暴的动作肏得连连闷声微喘着,后穴里痛到酸麻的感知和蛊药带来的潮热混合在一起,让他浑身都渗出了薄汗。

    乳头被深入的银蛇牙咬成红肿的两颗茱萸,发了疯般的痛痒让他吞坐晃动地更加猛烈,企图用更加痛楚的动作折磨自己已经快被肏坏掉的后穴缓解压抑。

    梅树枝微晃,他睁着灰眸像是自甘引颈的雪鹤般上上下下起伏,穴里肠肉蠕动又张开,胸前坠下的银夹扯着那两颗凄惨的乳头来回翻动。

    凤临到底是年少不经情事,看着自己身上这场愈发激烈的奢靡春宫,脸上没察觉到的染了绯红。

    她微微屈着腿,指尖小心地去碰那根在他下身交合处活了般摇动进出的玉势,被后穴摩擦包裹得几乎发烫的汉白玉石让她忍不住激得抬了手,抬头看向玄庚。

    玄庚此刻正后仰着腰一下下抬臀让玉势直进直出地捣着自己肠肉深处。那枝雪梅被他吊在树杈的上臂带得乱颤,红艳花瓣窸窸窣窣落了他满身。

    墨发从他高弓的腰间散在水里,几枚花瓣打着旋擦过男人身上挂着的苗银蛇蛛间,细细的银链覆在他带着疤的前胸腹肌上,起伏间狰狞又美艳。

    他的右膝处还带着露骨未愈的伤,凤临把手覆在上面,男人一抖想避开,她又立刻另一只手去捉住他的左乳捏着乳晕将他扯回来,揉抓泛红的前胸。红肿得像颗茱萸般摇晃的乳头终于受到了抚慰,玄庚上下吞坐着把腰弓得更高,将整个乳头都送进凤临手里蹭着,听得她引诱般轻轻地说。

    “小狗真努力,要再努力一些。我想看你快乐起来。”

    他听到带着诱导的话语后脸色紧了紧,原本只是在习惯性肏动侍弄的男人皱着眉微微点头,努力地弯下腰去寻找那点凸起。

    他下身含着的玉势被人刻意拧了位置,凤临抓住他的大腿根摁下,凭着记忆让他每一下都撞在那点穴道凸起处。

    男人连连撞了十几次,细微的酸麻终于从肠肉里炸开。

    玄庚倒吸一口气,他原本就烧得浑身无力,腿根一软直接跪坐在了她的胯间,整根粗长的玉势都被肠肉包裹着彻底吃了进去。

    他立刻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压抑的痛楚哀鸣,浑身打着颤僵住了。

    凤临抬眸看了看他,不露痕迹地眼神一敛,扯了扯他连着银蛇乳夹的银链。

    “动呀。”少女牵拽叮当作响的银链,嗓音清冷又笑得天真,“你可有听得我让你停了?”

    那两颗殷红的茱萸被扯得细长,活像是下一秒就要滴出血来。玄庚皱眉张了张嘴,软着腰趴在凤临身上,将整枚玉势含在穴里磨蹭起腰臀,喘息声带着遭受折磨后被迫发出的丝丝欢愉溢出。

    他的唇角在刚刚直撞中就已经被咬破,丝丝缕缕的血顺着嘴角渗了出来,却仍旧高仰起脖颈,就着这个姿势在凤临身上卖力地动了起来,一次次将柱头擦着凸点送入深处去。

    玄庚小腹上已经隐隐显出了茎身的轮廓,却仍旧任人凌虐般扭着腰张穴,将柱身吞撞得更深。

    水液的咕叽声从小腹深处传了出来,凤临抬手绕开他身上垂挂的细长银链,慢慢抚摸着男人下腹处凸起的玉势轮廓,感受着手心薄薄的肌肉滑腻而淫荡地一下下突起。

    她按耐不住地起身去咬他的腰,指尖下移抓住茎身毫不怜惜地揉捏把玩,另一只手掰开臀肉探进腿根拍打摁揉。

    啪啪声混合着泉水直响,她打得玄庚连喘带抖得整个人软在自己身上,戴着项圈的脑袋埋在少女肩头,湿漉漉的长发遮在脸上。

    “小狗喜欢吗?”凤临抓捏着玄庚缠着银索的大腿问,将他刚刚抬离的身子又摁在胯间。

    他立刻在她耳边发出一声闷喘,“…嗯啊喜,喜欢。”

    “喜欢什么?”

    “喜欢,被…主子这样肏。”男人闭上眼,忍受着下身的酸楚努力去感受那一丝快感。

    就算是这种待遇,在他之前经历的肏虐中也是想都不敢想的奢求。他一边起伏一边用臀腿小心蹭着讨好,言语间止不住喘息,“奴可以这样被您肏…很高兴,很舒服。”

    “那以后,我多这样肏一肏你好不好?”她半睁的眼神微动,她猛地抬腰上顶故意又问,“你要自己准备好哦。”

    “…主子喜欢,在哪里肏奴都可以。”玄庚被顶得张大腿,回应的尾音带了颤。他被顶弄后乖顺地弯塌下腰,主动迎合着对方的玩弄,默然把头埋在凤临肩上一抽一抽。

    沉默寡言的死卫在情话这方面到底是没有这副身子有天赋,始终不会说什么讨好主子欢心的浪言荡语。于是沉默片刻后张大双腿坐在玉势上,低不可闻地哑声喘息道。

    “主子很好…主子怎样对小狗都可以。”

    凤临听了眼角忍不住带了些笑意,漫不经心地揉了揉他说完后兀自泛红的耳朵,身子动得更猛烈了,眼眸若有所思地垂下来。

    虽然被自己欺负得是有些凄惨,但这个样子,兴许是不会妨碍自己探蛊了。

    她想完此事后眉间便重恢冷寂,还摁在对方腿根,沾着淫水的五指抬起,慢慢触碰到那尾银索,指尖在蛇身上打着转。

    再听话也不过是条好狗罢了,能尽快为自己所用…才是一条狗应做的事。

    ——

    蛊气携着扩大的感知悄然渗入玄庚全身,男人兀自动着,完全没有察觉到体内残留的蛊术禁制已然被接连挑起。

    被蛊气牵引的银蛇像是活了似的,细长的银索由环变线,顺着腿根蜿蜒绕上胯骨,在那处右胯纹着的刺青上顿了一下,又慢慢绕过腿根缠上后腰。

    凤临暗暗以蛊气牵引着银蛇,心下暗惊。

    接连种下用来破除药人之体的蛊术几乎被悉数主蛊摧毁,阴邪的蛊法禁制散落在男人脏器体表间,可最令人发麻的不仅是如此。

    足足十几种她根本分辨不明的残留蛊种遍布在他的四肢百骸,只能看出确是湘北一脉。原本应当活跃的蛊种被药人蛊压制得被迫沉睡在他体内,既激不出毒性又难以化解。

    也难怪他身子差到被风一吹就发了热。凤临此刻苦恼得恍若捧着一个摔得稀碎的琉璃玉盘,探查的蛊气深入在对方体内散又散不掉,解起来又毫无头绪。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丝毫未察觉到状况的玄庚。

    男人已经完全被肏开了,正跪坐在她身上自己一下下动着,脸上神情迷离恍惚,像是个不知疲倦的木傀偶人用肏红的后穴包含吞吐着那根玉势。

    凤临敛了敛神,催动灵蛊收拢心神将掌心覆盖在他吊在下腹的苗蛛上,全神贯注将意识深入玄庚体内。

    灵凰蛊乃群蛊之首,顷刻间便将对方体内本就势弱的蛊种悉数控制。她首先寻到了种植药人蛊的气海处,蛊气成勾细细探查了片刻,原本还专注志满的眼神暗了下去。

    …这药人蛊,当真是被那名南国蛊师还在他身上种着的某种禁制破了大半药性。

    不过好在虽是比不上全盛时期,但以玄庚眼下体弱的状况来看,如今这样也算得上是够用。只是得尽快把那枚破了药人之体的蛊给找出来解掉。

    凤临头痛地微微叹气,开始在玄庚体内剩余的蛊种间一一筛查。

    她纤细的右手五指紧贴在男人下腹腹肌上,挨个筛去六七个蛊种之后,指尖滑到了对方那枚刺青上,蹙眉顺着“七”的纹样浅浅勾画着。

    气海边界处怪异的浮动感在她探入体内的蛊气中若隐若现,少女蹙了细细的眉起身揽住男人腰身,将整个上身都贴在对方弯下的胸膛上。

    不对劲,这里似是被种了什么。

    凤临暗自施诀将银蛇索牵引至此处,玄庚腰身窄细,自后背滑来的蛇索堪堪挂住了他的前腰。蛇头在那枚刺青下来回绕着,略显冰冷的触感让男人不住地扭着腰想躲,却被她用另一手牢牢抓住。

    带着温泉水迹的滑腻腰身已经被肏得成了一滩春水,春水扭来扭去在她指间盈盈荡着。凤临蹙眉,稍微用了点力便轻易钳制住了对方。

    她看着玄庚在自己手底微微痉挛着张开腿跪趴在水中,任由那条蛇索在胯间的肌肤上滑动。

    他咬着嘴唇终于像是察觉到了凤临真正的意图,从喉咙里哀哀地小声溢出几缕求叫。

    “…不……嗯…这里…求您不要…”

    他尽管绷着脸色推脱抗拒,被凌虐惯的身子却完全不敢停下来。男人后穴吞吐着玉势在凤临身上起伏不定,身上挂着的银链甩上去又打在落满红痕的肌肤上,胸前两颗茱萸带着乳夹扯得通红滴血。

    凤临见他如此,更是确定了此处必有蹊跷,摁着刺青的手下加重了探查,眸间蛊气灵动嗓音清凌,“告诉我,这里被做了什么?”

    她言语间带着逼迫之意,灵凰蛊的蛊气还控着玄庚体内的群蛊,这一问直接逼得正被摁在少女身上的男人浑身僵硬,被迫张开口想要答话。

    他拼命摇着头,想要抬身抽离对方带着钳制环抱的手臂,周身内力在抵御中开始疯狂运转,可奈何损耗过度的身子根本敌不过对方明显压人一等的蛊术。

    玄庚只听得自己话说出口变成啊啊的低叫,对方似是很不满意他的反抗,主动抬腰挺动玉势对准他的肠道深处啪啪直捣了几十下。带着凹凸凸点的粗长玉势来回抽插搅弄着,只捅得他浑身发颤整个人瘫软,彻底失了力气,半吊在对方身上低声喘息。

    “还是不肯说?”凤临微喘着靠在水中抬眸,看着浑身一阵阵抽搐的男人问。

    雪梅温泉的袅袅雾气中,玄庚垂着头腰身因为脱力而止不住发抖,脸上勉力保持的最后一缕漠然在被肏得满身淫痕的身子映衬下,显得格外可笑。

    “…您自己看便好。”

    玄庚沉默了片刻,沙哑开口。

    他抿了抿唇,彻底将那点可笑的尊严抛下,轻声道,“其实不是要紧事。只是…主子是尊贵之体,见了恐是要犯恶心。”

    他闭上眼,彻底分开大腿。

    凤临没有说话,她指尖绕着那枚刺青下方的新刺纹样打转,倒也并未继续在抬腰挺进。

    她抬眸看他,将意识侵入到刺青深处去。

    灵蛊探入,玄庚满身的蛊种顷刻被控得下意识纷纷退避,露出刺青掩盖下的那处禁制来。

    她毫不客气地直入,磅礴的灵蛊之力掀开禁制,露出一个外纹形如雌鸾的蛊珠。

    ——是一道子母淫蛊,湘北一脉专门用来控制床奴的淫邪蛊术。

    玄庚猛地抖了一下,尚还种植在男人体内的子蛊像是感知到了来者的窥探,在灵凰蛊的蛊气下幽幽转了起来,像是拥有意志般在思索什么。

    凤临几乎将全部意识都沉浸在那道禁制内,她探查的五感融入进子蛊时,忽的听得耳旁传来一声清脆的铃动,裹些着细碎嬉笑的嘈杂声音浪潮般涌入脑海。

    “叮铃——”

    是蛊术发动的催铃声…可她眼下明明没有催动蛊珠。

    糟糕,是那名南国蛊师!对方居然还没有废弃母蛊!

    凤临思及此处,神思立刻大骇。她匆忙中想要退出探查,可原本被掀开的禁制此刻也像是活了般,在其退路处轰然紧锁,将贸然窥探的少女意识紧紧囚禁在这方狭小的识海中。

    整片识海嗡鸣起来,形如雌鸾的蛊珠此刻已然被那道催铃声彻底控制,已然糜红的蛊珠泛着运转多次后形成的黑紫蛊气,潮水般涌动着淹没了原本应当运行内力的经脉。

    子蛊中的纷乱欲念扑面而来,其中夹杂的气息种类多如毫毛,让她止不住一阵反胃。

    这显然不是被控制着母蛊的蛊师独自侵犯调教后的成果,而是被众人长久轮奸后才有的状况。

    一幅幅画面瞬间随着欲念冲至她眼前,洞穴深处,伏趴在地臀部被人拖拽高抬的男人接近昏迷,在一群身着半裸服饰的人中疯狂起伏。

    他浑身上下布满妖异的黑紫淫纹,脖颈被锁链牢牢栓在一处石柱上,双手双脚带着镣铐锁在绘满赤红蛊纹的洞穴地面。

    一股股混合着腥味的白浊喷射在男人的脸上身上,男人脸上挂着淫液灰眸半睁,湿红的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他嘴里和身后悉数被不止一根性器塞满,瘦得见骨的身上只有灌满淫液的小腹鼓胀得异常,却仍旧在淫蛊的催动下抬臀摇腰,肿憋成黑紫色的茎身无助地蹭着地面的蛊纹,始终得不到释放。

    周而复始的昏暗画面中分不清天色,凤临只能看到一群群人来了又走,终于得到片刻休息的男人浑身淫液地趴在地面,被人用黑布蒙上双眼割开手腕,猛地抬鞭抽上那根黑紫的性器。

    浑身无力接近昏迷的男人甚至都没有发出一丝惨叫,血混着淫白便一股一股地从他身下漫出,顺着愈发殷红的蛊纹流入血槽,没入了黑暗尽头的一处地方。

    男人昏了过去,片刻后,奢靡的画面再度重复。

    清晰感受到正在自己身上的人曾被其他蛊师偕同数人使用过,凤临的心情莫名压抑了一瞬。

    她还没来得及捕捉这瞬一闪而逝的情绪,便感觉到正坐在她身上的玄庚开始疯狂挣扎。男人体内的药人蛊在淫蛊的刺激下开始自行抵抗,内力丝丝缕缕顺着正逐渐被浸染成淫物药鼎的身子拼命反抗。

    足以让人崩溃的快感一阵阵涌来,玄庚无力地摇着头扭动腰肢抵抗着,可早已习惯的身子连抵抗都像是某种欲拒还迎的邀请。

    热…好难受…

    插进来,什么都可以,只要能把他肏坏掉…

    汹涌的快感在到达顶峰时被一次次生生遏制下去,始终无法满足的男人后穴无助地翁张又紧紧含住那枚玉势。

    主动开始分泌肠液润滑的肠肉紧紧地摩挲在玉势凸点上,被人掰开双腿跪趴着摁在地上轮流肏用的记忆回潮般涌来。

    凌虐的回忆夹杂着令人崩溃的快感同时折磨着玄庚,他张着嘴牙齿打战,下身塞满玉势的穴口开始不自觉分泌出更多润滑的淫液,脸色却是死灰。

    “…主人…贱奴错了……”

    男人最终嘴唇翕动地低声道。早已辨别不清自己究竟身处何处的玄庚脸色空洞而绝望,仰着头腰肢瘫软兀自动着薄唇,原本紧抿的唇却像是要吞入什么似的习惯性张开,露出红嫩的舌尖。

    “贱奴错了…贱奴会听话…吃下去……不要了不要了…主人不要了…”

    试图夺回控制主权的内力几次抵抗都被淫蛊转化,成了上好的补品。玄庚被转化后的内力被毫不留情地留至经脉中,不到片刻,这副冷淡的身子便彻底被对方蛊师控制,连挣扎也感受不到了。

    ——破!

    清亮的急喝忽的自那方识海中响起,原本缠绕在玄庚腰身上的银蛇索上玄紫蛊气环绕,裹着短针的蛇头忽的大张,朝着小腹那道刺青咬去。

    灵蛊蛊气自外向内源源不断地冲入,凤临意识相合猛地一挣,神识归位,从那方禁制中冲破而出。

    “啪!”

    率先回应男人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凤临冰冷的气息喷至他脸侧,她见玄庚只是侧着头嘴唇下意识翕动求饶,丝毫没有回神的意思,毫不犹豫地抬手再打。

    “啪!啪!”

    少女一连狠扇了他几个耳光,直打得眼前的男人脸侧斑驳充血再也说不出来话,这才一把将他推离自己身上。

    饶是凤临明白之前所见画面,乃是对方蛊师刻意为之,为的就是让自己这名后来者有所忌惮厌恶。但眼前男人这副在他人操纵下沉沦情欲的模样,还是让她忍不住恼了起来。

    玄庚一下跌入水中,他凄惨地闷哼一声,双手被吊在梅树上前胸高挺。两颗乳头随着她的推动被扯成细长的红线,他已然分不清身在何处了,匆忙爬好后双腿紧并在一起跪在浅池,低下头用尽最后一丝神智再次死死咬住唇。

    令人羞耻的喘息声几乎要从他唇间溢出,被淫蛊控制的身子不论是被如何肆意折磨,都会令人作呕地出现情欲反应。

    男人不堪地垂下头,胯间原本只是几道勾画的新纹刺青已然随着淫蛊的催动蔓延到了整片小腹和后腰。青玄发紫的鸾纹遍布在他被凌虐得伤痕累累的肌肤上,配着随着情欲柔顺塌下的腰肢显得媚态非常。

    欲望被强制挑起,如今他只是具会张开腿求欢,任人亵弄的玩物。

    ——

    凤临顺着鸾纹将视线缓缓移至遍布鞭痕的胯间,忍不住微挑起眸子。

    如同那方画面所见,那根还带着烙伤的阴茎此刻已经胀得高高立起,青紫的青筋狰狞盘旋在茎身上突突跳着,却始终不能薄发。

    “射不出来?”凤临自言自语地思索片刻,忽然神情冷淡地握住茎头,引了银蛇索缠在茎身上,轻哦一声。

    她细看之下,发现铃口处果然同样被淫蛊施加了禁制,被激得即将喷出的精液在精关处被禁锢后生生倒流。

    “难怪…此处竟也存了禁制。”她轻声道。

    药人蛊以禁欲立本,最忌讳情欲之术来破。仅仅片刻有余,那两颗囊袋便灌满了倒流的精水淫物,沉甸甸坠在胯下。

    玄庚此刻周身的内力已然成了涌动的情欲,被抓握着茎身脸色潮红地有一阵没一阵地闷声吸气,遍布鸾纹的下腹没了填充物,随着欲望欲求不满地阵阵抽搐。

    他被凤临拨弄后突然像是回过神似的,凭着最后一丝理智踉跄着爬到她身边,顾不得被撕扯出血的乳头跪趴在池水中浑身瘫软。

    玄庚被扇得红紫的侧脸低垂在正依在池沿的少女身侧,双手合拢吊在上方,墨发垂落进温水中。

    “奴错了…”他想要张口,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去说。

    凤临听得这几个字,扯着他脖颈的银链脸色瞬间一冷,抬腿直直将玄庚整张脸踩进水里。

    “刚刚叫得那么急,如今倒还晓得错了。”她冷着脸轻笑。

    猝不及防呛水的男人肩膀剧烈地挣扎着,他嘴边气泡阵阵上涌,却只是任人凌虐地任由少女发泄般将他的头摁至池底。

    凤临从池中直起身,单脚踩在玄庚后颈上磨蹭着,一手拽下挂在梅树上的锁链,沉眸冷声问,“自己说,错哪里了?”

    “唔嗯……咕唔…咳…”

    玄庚被呛得喉咙里只能发出艰难的吞水声,汤池里的温泉水顺着他的口鼻疯狂涌入,男人眼前发花被呛到窒息,压着他后颈的禁锢忽然停了停,微抬松开。

    他立刻像是得了赦似的抬起头大口吸气,水从他大张的口中被呛进喉管,又随着咳嗽涎液般流出。玄庚散在水中的墨发凄惨地覆在那张被扇得红紫的面容上,被踩着后颈吃力地跪在凤临腿间,艰难仰起头。

    “贱…贱奴错在新主子身上,喊别人主人…”

    他一句话说完,颈首便又被踩进水中。凤临解了梅枝上的锁链握在手里,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在水下挣扎不敢抬头,用足尖慢慢摩挲着他布满青鸾淫纹的后背。

    她足尖碰到玄庚的腰窝,淫蛊作用下他的身体已经变得格外敏感,原本跪在双腿上的腰肢立刻抬起,被肏得微张的后穴口露在水面上,里面的嫩肉不受控制地难耐一吸一松,吞吐着脉脉温水。

    “这么贱的身子,我哪敢当你主子。”

    她用脚尖踩在玄庚后背的淫纹上,嘴角扬起一抹难以控制的笑,声音却是哑的,“是不是那天我不在了,你就会像条发情的野狗一样到处找人求肏?比如,你的前主人?”

    “唔…咕…不……”

    夹杂着呛水声的辩解绝望地从男人喉间传来,可被人恶意挑逗后的身子酥麻成了一片,根本无力抗拒地蹭着对方的纤足,下意识渴望着更多。

    被欲望折磨得生不如死的玄庚崩溃地闭上眼,忽然听到锁链坠入池中的闷响,他腰间一轻,被凤临扯着乳环与项圈的银链抬离水面,扇得红肿未消的侧脸挂满水痕,神情迷离麻木。

    “你应该明白,自己的身子正被旁人控制。”凤临没等他反应的时间,半卧在温泉池边抬手,捏住玄庚消瘦的下巴。

    “我能帮你。”

    少女顿了顿,五指抚摸着男人在淫蛊调教下敏感得微微颤抖的腰腹。

    她感受到那抹不属于自己的蛊气仍旧死死钳制住男人的整片下腹,刚刚才缓和些许的眼神又穆然压了下去。

    凤临忽然带着些许恶意轻柔一笑,“取悦我,满足我。让我看看谁那么清闲,竟想着远远地观这场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