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大小姐生病了
苏闻莺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卧室的床上的了，她在结束时就已经半昏厥了。季望庭作为管家，仔细地为苏闻莺清理了身体，并把她送到柔软的床上。之后，他才开始收拾由自己制造的残局。 季望庭借用苏闻莺的浴室随意擦拭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就拿着湿透的衣服回到自己位于一楼的房间。他换好衣服，拉开了自己床头柜的抽屉，里面静静躺着一盒紧急避孕药。那是他一早就准备好的。当李天驰出现的时候，季望庭看似不把他放在眼里，实际却嫉妒得发疯。豪门的小少爷，确实是比自己更合适苏闻莺的存在。这个认知让季望庭的内心充满了混杂着嫉妒与愤怒的情绪，再加上苏闻莺那句“和你没有关系”，更是把季望庭的怒意推向了高峰。他今天是故意的，故意不带套，故意内射，季望庭把这看作是对大小姐的惩罚，他通过这种方式来确定对大小姐的所有权，并以此来满足自己内心深处扭曲的占有欲。 不过违背苏闻莺的意志的惩罚终究有限度，季望庭并不希望给自己心爱的大小姐带来什么不可磨灭的痛苦与阴影，所以他准备好了药物。 季望庭拿出了那盒药，去厨房到了一杯温水，端上楼回到了苏闻莺的卧室。他走到苏闻莺的床边，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季望庭看着睡梦中地苏闻莺，眼神中充满爱意。他在床边坐下，俯身将苏闻莺凌乱的散落在脸庞上的头发轻柔地拨开，在苏闻莺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苏闻莺并没有睡沉，季望庭的动作让她微微动了一下，半睁开了双眼。见苏闻莺醒了，季望庭把苏闻莺扶坐起来，把抱枕放在腰后让她靠着，拿出了手中的药。 “大小姐，今天是我失礼了。来，把药吃了。” 苏闻莺还是迷迷糊糊的，任由季望庭把药片喂进自己的嘴里。季望庭很喜欢苏闻莺每次结束之后任凭自己摆布的样子，等苏闻莺就着温水吞服下药片，季望庭吻住面前红润的唇瓣，舌头在苏闻莺的口腔里搅动吮吸，发出了淫靡的水声，等到苏闻莺几乎喘不过气来才放开了她。 季望庭扶苏闻莺重新躺下，又轻吻了几下她的嘴唇和脸庞，道：“对不起，今天是我的错，下次不会再让大小姐吃药了。睡吧。” 这药其实对于玉露来说吃不吃都无所谓。穿书员如果在小世界里生育子女，不仅会产生孩子究竟是属于原身的还是穿书员自己的这种伦理问题，还会对小世界的运转产生极其严重的不利影响。所以，穿书局为穿书员提供的任务对象的复制身体都不具备生育能力。也就是说，真正的苏闻莺或许会怀孕，但作为任务者的“苏闻莺”无论怎样都不会怀孕。玉露想着要问一下系统里是否有女主怀孕的剧情，如果有，她就需要多创造一些其他剧情，来补上缺失的怀孕剧情。不过她实在太累了，连4150的回应都听得朦朦胧胧，几乎一沾枕头就立刻睡着了。 季望庭为床上的人掖好被角，关灯离开了房间。 半夜里，床上得人影在被子里扭动了几下，因为不舒服发出了几声轻哼。苏闻莺生病了。身体上得不适让玉露醒了过来。系统不用玉露问便主动告知了她得身体情况：“你感冒了，有点低烧，目前体温大概37.3左右。” 玉露对此并不感到意外，身体湿透得情况下又在浴室里搞了那么久，不感冒才不正常。 “季望庭呢？”玉露打了个喷嚏，想到了那个把自己搞病的对象。 4150检测了一下：“男主很好，没有感冒，非常健康。” 玉露义愤填膺：“岂有此理！他为什么没事？” 4150回答得理所当然：“毕竟是男主，身体好。” 玉露：“……”我还是女主呢！ “需要我帮你调节一下身体数据吗？”4150问。 系统可以直接调节穿书员得身体数据，最初是为了保障穿书员的身心健康，开发了调节与屏蔽疼痛感的技术，现在这门技术已经发展到可以任意调节任何数据的地步了，区区感冒造成的身体不适，完全可以一秒去除。只不过为了防止这项技术在任务中被滥用，穿书员自身接触不到身体数据，只能通过系统进行调节。 4150已经调出了控制面板，准备帮玉露修复掉感冒的数据。但玉露拒绝了：“不用。” 更让4150意外的是，玉露不仅拒绝了，还提出了更进一步的要求：“能让烧来得更猛烈一些吗？” 4150如果有脸，那一定一脸懵逼：“啊？” 它工作以来从未听过这种要求。 玉露又重复了一遍：“让我烧的更高点，也不用太高，来个38、9度就行。” 4150：？？？ 4150虽然不能理解玉露的要求，但秉承着绝不多管闲事的原则，在再三确认了玉露的要求之后帮她把发烧温度调到了39.3。 体温突然升上去，玉露瞬间感到一阵头重脚轻，脑袋晕沉沉的，身体也酸痛不已，抬手都有些费力。她努力支起身子，按下了床边墙上的一个按钮。 “可不能让我一个人不舒服。”玉露如是说道。 不知是不是错觉，4150甚至从玉露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欢乐。 别墅里所有属于苏闻莺的房间里都装着一个通知铃，按一下，厨房、管家房之类的房间就会收到通知铃声，可以不需要离开房间，方便快捷的叫来管家。这个功能对于苏闻莺来说是个鸡肋，别墅就那么点大，她日常也没什么需要远距离叫来管家的需求，所以这个通知铃苏闻莺从来没按过。 不过今天，她要按一按。玉露从苏闻莺的记忆里看到，苏闻莺第一次来到这座别墅的时候，老管家曾经按了一次做过示范。那提示音可以说是震耳欲聋，睡得再熟的人也绝对可以被吵醒。 让自己生病的人怎么能好好躺在床上睡觉呢？必须得起来照顾自己呀。玉露按了铃就躺回了床上，等着季望庭来伺候自己。 高分贝的铃声响起，季望庭猛地惊醒，掀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在结束之后还有家务要做，现在才刚睡着没多久。受到了铃声的惊吓，季望庭的心脏“砰砰”直跳，声音就好像萦绕在耳边一样。不过季望庭来不及平复自己的心跳，铃响意味着苏闻莺在叫他。苏闻莺从不按铃，如今突然按响，肯定是出了什么急事。这样想着，季望庭飞快地跳下床，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楼梯，来到了苏闻莺的房门前。 房间内没有声音，季望庭轻轻推开门，里面安安静静的，只能听见苏闻莺细微的喘息声。 “大小姐，怎么了？” 季望庭在确定房间里很安全之后没有立刻开灯，而是借着透过窗帘的月光，来到了苏闻莺的床边。他坐下来，将手轻柔地覆盖在了苏闻莺的眼睛上，这才拧动了床头柜上台灯的开关。 盖住苏闻莺的眼睛是为了在开灯时让光线不刺激到苏闻莺的眼睛。季望庭等了一会儿，确定苏闻莺的眼睛可以适应灯光之后，才移开了手掌。在这个过程中，季望庭也发现了苏闻莺远高于正常范围的体温。 “大小姐病了。是我的错，对不起，”季望庭的语气里充满愧疚，“大小姐有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应。” 那你就快来伺候我吧。 这是玉露想说的话，不过苏闻莺定然不会说得这么直白。因此，作为“苏闻莺”，她什么都没回答，只是撇了一眼罪魁祸首，转头虚弱地闭上眼睛。 说不心疼是假的。季望庭因为嫉妒将苏闻莺折腾狠了，结束时他自己心里也隐隐有些担心。现在苏闻莺半夜发起高烧，季望庭当然要尽心尽力的照顾，弥补自己得错误。 苏闻莺房间的柜子里有备好的药箱，季望庭扶起苏闻莺，用温度计测了测体温。看着温度计上的数字，季望庭从药箱中取出了退烧药。床头柜上的水杯里还有水，季望庭把药送到苏闻莺嘴边，但苏闻莺歪头拒绝了。 “把退烧药吃了，大小姐。”季望庭掰正苏闻莺的脸，再次要求苏闻莺吃药。 苏闻莺直接闭上了眼睛，一副我就不吃你奈我何的样子。见到苏闻莺耍小性子，季望庭反而笑了。他摸了摸苏闻莺的头，道：“好吧，药可以先不吃。”季望庭退而求其次，拿出退烧贴撕开，贴在了苏闻莺的额头上。之后，季望庭喂苏闻莺喝了些水，让她躺了回去。 苏闻莺昏昏沉沉地，发烧既让她头昏脑胀，又因为浑身难受而难以入睡。就在迷迷糊糊之间，苏闻莺感觉到有双手伸进了被子里摸上她的身体。她睁开眼，发现季望庭正在脱掉她的衣服。 苏闻莺声音有气无力：“你做什么？” 季望庭轻声安抚道：“没事，大小姐睡吧，我只是检查一下。” 晚上在浴室里做得太狠了，季望庭担心是自己弄伤了苏闻莺的下体才导致苏闻莺高烧。他解开苏闻莺的睡衣，褪下她的内裤。苏闻莺红肿的下体就展露在季望庭的眼前。看到被自己弄得凄惨的下体，季望庭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不可否认，那里可怜兮兮的样子激起了季望庭的施虐欲，让他想再将自己的东西送进去。苏闻莺的体温烧得这么高，那里面也一定会很热很舒服。不过季望庭只是意淫一下，他不可能对自己心爱的大小姐做这么禽兽的事情。 季望庭分开苏闻莺的腿，轻轻揉了揉苏闻莺的小穴，等到小穴柔软细润起来，他才缓缓将一根手指伸了进去，摸着小穴的内壁。 “嗯……”苏闻莺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但小穴却紧紧绞住了季望庭的手指。小穴明明不久前才刚刚经受过残酷的对待，却依然做出了回应。温暖的软肉包裹着季望庭的手指，一下下收缩着不知是要将手指挤出去还是邀请它进得更深。 早在季望庭揉弄小穴的时候，苏闻莺的身体就起了反应。高烧带来的病痛和与性欲相关的快感混合在一起，两种极端的感受让玉露感觉极其怪异。她对着系统感叹道：“高烧竟然还能有感觉。” 4150丝毫不觉得意外：“根据数据统计，这对于黄文女主的身体来说很正常。” 玉露忍受着身体上混合型的不适，轻声叹道：“是啊，很正常，无论被怎样对待，都会有感觉……” 过了一会儿，4150又听到玉露喃喃自语：“……所以当然会离开。” 床上，苏闻莺抓住季望庭空着的那只手，请求道；“……拿出去。” 听到苏闻莺并不具有威慑力的命令，季望庭没有顺应她的意思，而是问道：“大小姐里面痛吗？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 苏闻莺：“你。” 你让我觉得不舒服。 季望庭开始没有反应过来苏闻莺的话，当他理解了苏闻莺的意思之后，他抽出手指，俯身亲了一下苏闻莺的嘴唇，道歉道：“对不起。” 季望庭陪了苏闻莺一晚，在季望庭的诱哄下，苏闻莺还是吃下了退烧药。到了早上，苏闻莺的烧稍微退下去一些。她恢复了一些精神，便开始了对季望庭的使唤。苏闻莺不会用直接的语言或动作指使季望庭做事，而是以一种沉默的方式让季望庭猜。这既维持了苏闻莺的人设，又满足了玉露故意折腾季望庭的恶趣味。 苏闻莺一直病了三天，这三天里季望庭几乎一刻也没有闲下来。他要照顾大小姐吃药喝水，给大小姐做饭喂饭，帮大小姐洗漱、洗衣服，打扫家务……几乎一刻也停不下来。 但是苏闻莺的烧总是在反复，每次刚刚降下去没多久，就很快又烧起来。季望庭都怀疑苏闻莺是不是生了什么重病，因此他特地叫来了一位家庭医生。 不过高烧不退都是玉露的手笔。每当自己的烧退下去之后，玉露就故意让系统再次调高体温。高烧本来就是调整数据造成的，医生当然也检查不出什么毛病，只是开了些新药，并又嘱咐了几句日常的注意事项。 第四天，4150终于忍无可忍，严肃拒绝了玉露不知道第多少次的调高温度的请求。 “我们系统的存在就是为了帮助并监督穿书员，杜绝滥用技术支持的问题。你现在已经算是滥用身体数据修改权限，再修改就会收到总部发来的警告了。请立刻停止这种行为，我不会再帮你了。” 4150头一回说了这么长一段话，可见已经再无回转的余地。 玉露：“好吧。” “你为什么要这样？是为了报复那天晚上男主浴室里的行为吗？”4150最终还是问出了这个困扰自己好几天的问题。 “当然不是啊。”玉露语气轻快，“那天啊，我可爽啦！他这么好，我才不会因为这种事报复他呢。” 4150觉得自己还是太年轻，完全理解不了玉露的脑回路：“所以为什么这样？” “你不觉得让别人照顾自己是件很开心的事情吗？” “……” 4150不觉得。玉露没有屏蔽生病导致的身体反应，所以每一次高烧带来的痛苦都是真实的。它实在理解不了玉露宁愿让自己忍受病痛也要让季望庭照顾自己的想法。 不过显然玉露不需要4150理解，只要她自己乐在其中就行。她喜欢被人全心全意照顾的感觉，这能让她感受到自己被人关心着、爱护着。 “女主嘛，就是要享受女主的待遇。”这是玉露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