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没有吉吉的女主角也可以日哭老公吗(女攻/双性)》在线阅读 - 01 遭遇性瘾发情总裁/尽职尽责秘书小姐

01 遭遇性瘾发情总裁/尽职尽责秘书小姐

    大厦顶楼的办公室窗户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夜晚的中央商务区,大厦每一格子的灯都还是明明闪闪的,LED大屏和交错的霓虹彩灯,透出与白昼不同的人造光辉。

    贺时风偶尔会从这扇落地窗前往下看,在白天的CBD里看得到人行道上行色匆匆的人群,不远处伫立的大厦,透明的玻璃映出相似的衬衫西裤。但那时贺时风决计露不出这样隐忍潮红的脸,也不会趴在落地窗前摇摇欲坠。

    办公室的灯光已经熄了,只有外面的LED屏忽明忽暗地映出他英俊清冷的脸,被专业杂志大版面发刊介绍过的商界新贵,白手起家的创业精英,顶着“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却偏要靠才华”的赞誉,此刻却只是紧紧地蹙着眉,颤抖地咬紧了下唇。落地窗映出他身后的秘书小姐,一身素雅利落的职业装,西装短裙高跟,顶着一双冷淡精致的眉眼,态度不像是在进行一场私密的性爱,更像是要做一场外科手术,甚至从包里拿出了酒精纸巾擦干净了手指,严谨地戴好了指套,才缓慢地插入了贺时风的身体。黑暗藏匿了男人的躯体,也替他掩饰了下半身那奇异畸形的女性器官,几乎不用任何的润滑措施,楚染的两根手指就拨开了软烂的花瓣,直直顶入了那湿漉的女穴当中。

    每一次性爱的开头都是安静的,除了男人隐忍的喘息和淫靡的水声,几乎很难再听到其他声响。时至今日他也仍然为自己这副不正常的身体感到羞耻,紧绷的神经总要在最后一刻才能松懈,但身体却顾不上许多,穴肉已经痴缠上来,贪婪地吸绞那两根纤长冰冷的手指,隔着指套都能感受到身体里喷涌而出的热液。男人只短促地“唔”了一声,身体微弓,带着锁精环的肉根弹跳两下,腰肢向前挺送,竟是就这样迅速高潮了。

    但两个人却又都没再多话,楚染的手指仍然放在贺时风的穴中,不徐不缓地抽送,酸胀的快感在体内堆叠,贺时风的手紧紧地按着冰凉的落地窗,屈起的指关节逐渐泛白,领带凌乱,松垮地垂在脖颈,衬衫的衣扣解开,暴露出光裸白皙的胸口,也都迫切地贴在了冒着寒气的窗上降温。倘若灯光亮起,对面楼里的有心人向上望去,便能看到一张被快感扭曲的潮红的脸,衣衫不整的男人趴伏在窗前,光裸着双腿,只腰肢下塌,撅起屁股任由身后的女人拿手指肏弄。

    水好像总是也涌流不完的,隔几分钟便有一股热流直直地浇在指套上,只要抽送力度一大就会从穴口喷出一股清液,顶楼的LED屏给男人紧致结实的躯体镀上莹白的光,那勃起的肉根尺寸绝对不容小觑,此刻却只是无力地挣扎着,胀成了深红色,抖动着挤出几滴透明的前列腺液。不能射精的痛苦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难熬的,但说来难堪,这具身体实在是过于敏感,即便是看起来很厉害的肉茎,也不过是在女人手下被顶弄几下就会射精的废物,就能借助锁精环的外力缓解一二。

    贺时风似痛苦又似快乐地蹙紧了眉,唇齿间泄出男人沙哑的喘息,只觉得那熟悉的酸胀感一层层一波波地推进,四肢百骸便跟着酥麻,把素日里清醒的头脑搅成了浆糊,只晓得高高地翘起臀部任凭顶弄,像是一只发情受精的母猫。

    他时常是痛恨自己的身体的,敏感淫乱,好像不做爱就会疯魔的怪物,只能拼命地努力,像个一天到晚都只有工作的事业狂,用冷漠疏离的姿态隔绝所有或真心或不怀好意的亲近。心里抗拒着男性的靠近,畏惧沦为只能被同性嘲讽亵玩的对象,又无法同女性展开真正的交往——谁会接受一个仪表堂堂的男人竟然是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甚至无法正常的做爱,过于敏感的肉根只要被稍稍刺激就能轻易地射精,屈辱地有着早泄的病疾。只有工作、拼命地工作,站上无人接近的云端——可私底下却是一个每晚都必须要靠震动棒高潮泄欲的淫乱怪物,以在阳光下保持那副衣冠楚楚的精英姿态。

    身体就好像被性瘾挖下了一个巨大的空洞,心里越是痛苦,身体却越是空虚寂寞,高潮越来越频繁,欲望却越来越难以被满足,一边觉得羞耻畏惧,一边又忍不住地头脑发昏,幻想能被喜欢的人看到,淫贱的身体在她面前展现无遗,双腿大张着高潮喷水。就是这样下流的身体,尽管是人人钦慕的精英总裁,也不敢去喜欢别人,不能带给女人快乐,只能独自可耻寂寞的高潮。

    直到那天楚染撞破了他的丑态。被有心人故意递来的催情药酒,盘算着策划的一场招妓丑闻,全靠秘书小姐英雄救美,三下五除二拆解困境。但是他却在她面前可耻地发情了,神智全无地呻吟哭叫,断续地吐露自己的病症,手指却不停使唤地揉弄着下半身,第一次在相识的女性,堪称默契的搭档面前暴露怪异火热的身体,潮吹的体液都溅到楚染的黑色高跟鞋上,甚至还不要脸地乞求着秘书小姐帮他。

    没有想象中嫌恶的眼神,也没有直接转身夺门而逃。楚染只是洗净了手,半跪在床上看他,一贯冷淡的脸上此刻也波澜不惊,好像什么时候都很训练有素,只有目光中带着几分不加恶意的、甚至有几分天真的好奇。

    因为楚染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性冷淡。无论是自慰或者做爱都无法得到快感,只曾经抱着纯粹的研究态度看过AV。她理解不了片中女性欢愉沉迷的神情,也不知道单纯的活塞运动有什么趣味可言,看过几部就丢到脑后了。此刻老板那张英俊的脸慢慢和记忆里女性模糊的情动的神情重叠,又多了几分困于情欲中的痛苦。她觉得既然性冷淡是一种病症,想必有的人有性瘾也没什么奇怪的。

    作为一个在工作中时刻敬业十项全能的秘书小姐,心中浮现的第一念头便只是:居然没有发现过老板的异样,实在是太失职了。

    “我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不太懂,”所以她带着几分歉意说道,手指缓缓挤进了那湿热的穴口,“您多忍耐些,指教我一点。”

    手指刚一进去,男人的身体就哆嗦起来,手指在床单上抓了又抓,短促地“嗬嗬”两声,腿根绷紧,便又潮吹出一股水液,阴茎歪斜在小腹间,吐出些许白浊。

    “呃啊啊……手指、再快些……再多加几根手指也没关系……呼……”催情药摧毁了贺时风的神智,如果换个场景,他一定会处理得更好,也更体面一些,可他们的第一次偏偏就发生在最狼狈的场合,他的秘密刚一被发现,就要被迫把整个人掏出来,露出最下流的那面。

    贺时风时常会为这点而感到有些尴尬懊恼,但却不知道楚染那时只觉得惊叹,原来一个人沉迷在情欲中的场景是这样的生动——这也要得益于贺时风堪比娱乐圈明星的脸和身材,比起AV里的任何男女都要更让人沦陷的美丽。

    他半撑着身体靠在床头,身下是软绵蓬松的枕头,衬衫都还有几颗纽扣没有解开,却双腿大张着,让半跪在他面前的秘书小姐用手机来回抽插着他滚烫瘙痒的淫穴。脑袋像是被药搅糊涂了,什么浑话都往外说着。

    “再揉揉那个豆子——唔呃,对……就是那里,你也有的……摸摸它,那里一揉就会喷水了……啊啊!”

    “我虽然有,但是并不会像您一样一摸就喷水呢。”楚染很诚实地回答,不如说除却生物课本,她都没有像现在这样认真地观察过女性的生殖器官,那膨大的花蒂从肥厚的花瓣中探出头来,被指腹轻轻一碰就像是触电一般的颤抖,整个穴口都软烂红艳,像是一直泡在水里一样。

    “因为……太敏感了,一被摸就想发骚了……呜呃、啊啊、第一次被人用手指操进来了……逼里好舒服、阿染再快点操我……”这种下贱的话语他也只敢在一个人自慰的时候在心里喊喊罢了,但此时的语言中枢就像是失去了控制,说出了一些会使他颜面尽失的话来,他又是羞耻又是崩溃地捂住双颊,近乎语无伦次了。

    “楚秘书对不起、呃啊、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贺总,不能察觉到您身体的问题也是我的失职。”楚染用拇指揉搓着那颗红肿膨大的肉豆,喷潮的水溅到地板上,但身体却好像不知满足似的,只会不断地绞紧手指,再一次又一次精疲力竭地高潮。她回想着当初看过的片子,好像有几部室友推荐的女性向片子来着,此刻的状况下,好像自己也可以尝试说一些男主角的台词安抚贺时风的情绪。

    “现在能让您疏解才是第一位的,”她嗓音轻柔,“什么都不要想了,放松自己,您想要我做什么,只要说出来就可以了。”

    她在此刻表现得仍然像是位为BOSS排忧解难的金牌秘书,又比平时多了几分温柔的人情味,这种态度让贺时风略感放松,好像这就是一次普通的需要二人合作解决的公事,不会被当作怪物,就算是那种下流的言语也是催情药物的问题。

    “您需要道具吗?”在他又一次高潮之后,楚染的手指抚摸过他汗湿的额发,“这样做是不是还不够?”

    他听不清,只觉得楚染的手指冰凉且柔软,舒服极了,脸颊就主动地凑过去,好像有些依恋地贴上楚染的手掌,含混地呻吟。

    楚染便当做他同意了,又安抚性地摸摸他的脸颊,下床要去研究摆在床边的那个小型的情趣自动售货柜,果然在里面挂着AV震动棒和跳蛋标签的道具。包装看起来就很廉价,不过应急之需大概也够了,她拿出手机扫码付款。

    贺时风失了她的安慰,穴口翕张着,空虚寂寞得更厉害,侧头看到楚染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做什么,心头更是一阵焦灼不安,觉得饥渴,也觉得惶恐,只觉得先前是幻梦一场,眼睫忽闪,男人不知觉间竟落下几滴泪来。他主动褪了全部的衣衫,只一具光洁健美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像是小孩子找到自己最心爱的布绒玩偶,跪到地毯上,从后面环抱住秘书小姐,有点委屈。

    “你怎么不理我了?”他吸着鼻子,“多操操我吧……我很好操的,阿染,你喜欢什么我都会做,随便你操的……”

    楚染取下道具的外包装,三下五除二装上电池,才来得及回来安抚这个已经被情欲冲昏头脑的贺时风。如果她没有见过他平时雷厉风行的样子,保不齐真的以为他是什么下贱卖身的鸭子了,但因为是贺时风,她沉稳成熟看似无所不能的上司,所以这副被下了药,被情欲困扰得说浑话的样子就让她生出一股莫名的爱怜了。她知道他不是自愿要变成这个样子的,他一定比任何人都更希望有正常的性爱。

    “好了,乖,时风,你要我在这里操你吗?”她斟酌着,换了一个更亲近的称谓,“回到床上去,我会让你舒服的。”

    跳蛋只调到了第一档,刚塞进去没一会儿他就又闷哼着射了一次。楚染也察觉到了他不同寻常的敏感,下意识地就问出了口:“会不会太快了?”

    他因为这问话脸又通红起来,不知道怎么答话了,楚染贴心地伸手,搓了搓他的手腕,像是安抚,“一下射太多次不好,先忍一忍吧。”

    他只红着脸看她,双眸里含着迷蒙的水光,像小朋友一样乖乖地点头,断断续续地说道:“忍、忍得住……掐住……就不会射了……”

    “好棒。”也好乖。楚染第一次见贺时风这副样子,又柔软又脆弱,一种很古怪的心情在胸腔里冒着泡,真奇怪,身体虽然感觉不到快感,但是却被贺时风的样子刺激得头皮发麻。她表情依旧寡淡,目光却是柔和的。“那我要调高一档了。”

    跳蛋的震动感真的很劣质,强烈得毫无章法,但楚染的声音听上去好温柔,他也是第一次在性爱中得到“表扬”,好像突然在那份习以为常的空虚的高潮中获得了幸福感,上半身和下半身都在发酸发胀,以至于体内涌出了比以往更多的热流,被跳蛋堵在穴口,鼓胀喷涌。那红肿的肉根一抖,又想要射出,却被他狠狠地掐住根部,精液回流的酸胀加倍地堵在穴口,想要高潮,又想要这场性爱不要结束。

    那一天过得很糟又过得很快乐。他记不得在秘书小姐手下高潮了有多少次,流露出怎样淫贱的样子,像只待宰的羔羊,大大地摊开双腿,那圆润的AV棒完全顶到花唇上,震得阴蒂酥麻酸痒,哀叫悲鸣,没完没了地高潮,椭圆形的跳蛋卡在穴口,楚染空出来的手掐在龟头,力道没轻没重地,红肿的鸡巴却始终软不下来,想要射出来点什么。

    楚染说不清楚自己的感觉。她对贺时风一贯是很尊敬的,就是那种下属对优秀上司的尊敬,贺时风平时看上去冷冷的,但从不苛责下属,也不强制加班,年终奖还给得丰厚,所以楚染心里一直是很佩服贺时风能白手起家在商界做出这等成绩的,也从未起过什么冒犯的念头。但见到上司如此不同的一面,她心里竟生出一股奇怪的微妙的施虐欲,只觉上司的表情越是脆弱越是动人,恰到好处的痛苦犹如锦上添花。

    她心里暧昧不明的,表面上的神情却是一如既往的镇定自若,似是体贴地问:“够了吗?”

    “哈啊……想射出来……呜、呜呃、真的要忍不住了……!”

    “射太多次不好,除非您觉得已经够了,”她若有所思地回答,“按照这种情况,锁精环应该是一个选择吧,您说呢?”

    “好、都可以……呜呜……想要射、射出来……啊啊、阿染松手……求你了!”身体早就已经打起了小幅度的摆子,在高潮边缘徘徊的身体忽冷忽热,淌了满脸的泪。

    楚染的手毫无征兆地松开,那肉根像是被掐得太狠了,早就想射却又胀得什么也射不出来,他伸手粗暴地上下撸动那胀得紫红的肉茎,指甲抠弄马眼,像只脱离海水只能在案板上弹跳的鱼,因为窒息的憋闷而发出哀鸣。

    楚染的思维好像都跟着眼前的画面产生了些许迟滞,慢了半拍才动了动手指,将震动棒的开关按向了最高档。

    “想、想射……啊啊——”

    肉根终于射了出来,却只是近乎透明的白色星点。但他还是持续地发着抖,手指有意识地想要攥住根部,却根本阻止不了紧接着涌出来的尿液,跳蛋被潮吹的水推挤出穴口,涌流如瀑布,一时之间整个房间里只回荡着液体不停簌簌流出的声响。男人眼睛翻白,面色潮红,像是承受不住这高潮的快感,又像是被这场景羞辱得想要逃避现实,只眼前一黑,竟是短暂地昏了过去。

    这段关系被保留了下来。他需要治疗,需要疏解,她专职为贺总排忧解难。

    又被操开了。就像第一次那晚一样。贺时风压抑着泄出几声呻吟,第一次是中了药的意外,可他在那之后也还总想保留几分颜面,只颤栗着不肯胡乱叫喊。楚染的目光总是平静的,性冷淡便是这样的吗——他昏沉地想着,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早就诚实地摆出更淫荡的姿态,比卖身的妓女还要大胆,暴露在落地窗前,双腿岔开,高高翘起着丰满的肉臀,穴里的水随着楚染的抽插拉着丝接连不断地滴落在大理石砖上。他们两个人都是不明白正常性爱该是什么体验的怪人。贺时风在楚染面前感到了安心。

    他好像病得也越发厉害了,就好像和女友上床开了荤的毛头小子,怎么也回不到能自慰满足的时候。下班前必须要楚染操上几回才能正常地走出公司,否则一晚上什么事都做不专心。

    “够舒服了吗?”楚染体贴地问,“包里还有道具。”一只伪装着口红的小型震动棒就长期藏在楚染的包里,万能的秘书小姐随时做好打算以备不时之需。

    “不用、不要拔出来……”穴口贪恋地缠住她的手指吸吮,他更喜欢她的手指,她本人的触碰,想让她扔掉那层指套像第一次一样毫无顾忌地捅进来。但是秘书小姐显然是一个严谨的人,查阅好资料之后就认定了需要指套。

    “指甲就算做好清洁也会有细菌残留的,”楚染顶着一张平静自如的表情,嘴里却说出一些惊世骇俗的话来,“您的小穴也是很娇贵的,我既然帮您做这种事自然也要做好小穴的健康养护。”

    什么、什么健康养护啊——真想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是羞耻之余却又觉得有一丝丝的甜意,阿染总是这样冷淡着脸,一本正经的,但又体贴周到,自己像是被她疼爱呵护的女人,意识到这种性别错位却不觉得被羞辱,心里不自觉生出些缱绻的依恋,却又不知道如何是好。

    “再快些吧……呃啊、阿染,”他闷哼一声,哑着嗓子,“再快些插我就好了、很快、很快就会高潮了……唔啊!”

    楚染从善如流。手指熟练地在柔软的穴肉缝隙抽插,顶得他声音发着抖变了调子,把双腿分得更开,“呼、呼……快了、快了……呃、想要、射……”

    一天之内不能泄得太多,不过每次快到性事结束时也都是要射出来的,强行憋住也不是健康的做法。楚染估计着高潮的次数,也觉得足够了,听到他的呻吟便把手绕到前面,摸索到根部精巧的锁扣,轻轻一拨。胀红的阴茎一抖,又挣扎着弹跳了两下,被她的手指抓住,轻柔地上下套弄,以防止发生第一次那样的虐待,柔软的手掌能触摸到肉根上青筋的搏动。

    贺时风低低地嘶吼,腰肢不受控地向前抽送,落地窗映出男人汗涔涔的脸,犬齿死死地咬住下唇,眼睛却不受控制地翻白,身体浸在忽明忽暗的光下,有一种公开露出的快感,想象对面黑掉的空无一人的窗前正有人窥伺着,指指点点,看着男人抖着双腿挺着腰胯被一个女人操得身体抽搐,口水直流——

    “高潮了、又要、呃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