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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过、错

    文椒这些日子过得再充实不过了。

    如今她已经不需要卫戎带着也能骑马跑上一会儿了,白日里她得了空就去练,练到午时回家吃饭,下午要么替人抄抄书,要么在厨房里闷上半天,琢磨着这会儿还没出现的种种吃食点心——别的做不了,但在现代好歹吃吃喝喝了这么些年,她有是个自己就会做饭的。

    如此一来,还真叫她记起了几道菜,然后,她去卖了这菜谱。

    银钱虽然少,但这心理上的巨大满足还是让文椒很是高兴了一阵时日。

    她也不是真的缺钱缺得不行了,不过是天性使然,有备无患罢了。

    大约是有事可做的关系,文椒心情好了,也不再纠结几人之间那些扯不清的事儿,这几日甚至老往外头跑,几乎将庆州都走了个遍。

    只有一处,江祁家所在的那条巷子她不曾走近过。

    但也断断续续从吴伯或是吴青那里听了些他的近况——

    今日恰逢卫戎休沐,两人早早约了要一道去郊外骑马玩儿,这是补的重阳那一日了。

    卫戎见她从马厩里牵了匹白色马儿出来,朝她笑笑:“又是这匹?真这么喜欢买了就是,日日跑这处来牵你也不嫌累。”

    文椒瞪他一眼:“我不过走几步路的事,真要买回去了谁伺候?我可问过了苏娘子了,她是连靠近都不敢的。”

    闻言,卫戎越发笑出声来:“原是如此,牵回王府养着就是了。”

    文椒又瞪他一眼,他才笑着摇头:“晓得了,你是该多走动走动了。”

    嗤!做懒人的快乐,卫戎这种每天到点就起床的人是不懂的!

    直到文椒翻身上马,跑出好一段路之后,卫戎才止了笑跟上去。

    他们之间最开始便是这样的。

    什,快步朝门的方向走去。

    门被他摔得撞在一处发出一声突兀的声响,文椒慢步走过去关好了门,这才回了床边。

    如释重负一般,她弓着身子,用被褥将自己包裹起来。

    这方寸床角,成了她唯一的倚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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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晨,文椒是被一个身形高大、穿着一身黑衣的男子叫醒的。

    他是来通知她快些起身,用了早饭后便要启程的。

    文椒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待关上门,她快速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

    遥城她不熟悉,若要选,当然是回庆州好些。

    她坐的还是昨日的马车,车里的那些书册话本什么的也都还在原地。

    文椒没见着卫戎,问了那驾车的侍卫才晓得,他昨夜里便走了。

    她便安静乖顺地上了车,这一路足足五日,不再问起卫戎的事。

    再踏入庆州城时,文椒也说不清是个什么感受。

    她惯爱把事情做最坏的打算,眼下不过是重新开始罢了。

    驾车的侍从在城门处下了车,往来时的方向走了几步。

    卫戎也翻身下马,摘下蒙脸的面巾,与他说了守经巷子的宅院所在后,便换了另一匹马朝城郊去。

    从前是他想差了,文娇娇确实没有心的。

    他非要以真心换真心,自然落得个夜不能眠辗转反侧的下场。

    那他不要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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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见到苏娘子时,文椒也是笑着的。

    她宽慰了苏娘子许久,从她那儿拿回了卫戎摔坏的生辰礼,然后便回了屋子。

    接连几日,文椒连房门都极少走出去。

    另一头,卫戎连日的低迷也惊得淮南王夫妇,尤以陆蓉为甚,担忧得眉心都快打成了结。

    可卫戎半个字也不肯说,只道是入了冬打不起精神罢了。

    好在几日后他又恢复如常,每日请安时也是笑着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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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椒找上方掌柜,是为着离开庆州的事。

    她不想再在这耗着了。

    不去京都也成,随便哪儿都成吧。

    只要能快些,叫她离开得快些就行。

    离开的日子定在五日后,文椒垂眼看着那方盒,面上满是淡漠。

    这一回,她对卫戎那仅存的丁点不舍也彻底消散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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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她到底还是忘了一件事。

    卫戎确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他说了不信,就真的不信。

    以至于,文椒压根儿没想到卫戎会让人跟着她。

    她抬头看向卫戎,笑出声来:“世子。”

    卫戎扯了扯嘴角,笑得极难看。

    “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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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彻底玩死啦…!

    第八十七章:作恶(上,800珠更1)

    两人间的距离并不算远,卫戎冷眼看着她慢慢地地朝自己走来,心像是被架在火炉子上烤一般,既闷又痛。

    她一向乖顺不过,从来都是只要他开了口便会去做的。

    那便是他没说清楚了。

    文椒站在他身侧,侧着头去看不远处的城门,眉头微微蹙起。

    她想要彼此间还能留个体面,可事到如今……

    卫戎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立时嗤笑出声:“我送你回去罢。”

    他却是没想到会从她嘴里听到这样讥讽的话:“回去?回哪儿呢。”

    “到底要我怎样说你才肯信?”

    “我不喜欢你,”她微仰着头,视线集中在他脸上,却又不敢看他眼睛,“现在不喜欢,从前也不喜欢,从头到尾都是。”

    到底是在外头,文椒将声音压得极低。可她说的每一个字在卫戎听来却如雷贯耳。

    半响,他哑声问道:“从前也是……所以,是为着甚么算计我?”

    “还能为了甚么?”文椒笑,“世子不是知晓我在京都的事情了?”

    “当然是,为着你的身份了。总要这样,我才好叫我姐姐不痛快吧。”

    这话不可谓不诛心,卫戎怔怔地:“那么,江祁呢?”

    文椒扯扯嘴角,不耐烦道:“与他何干。”

    卫戎便笑了。

    像是听见了什么极逗趣的事,他笑得开怀,几乎笑出泪来,眼圈红红。

    文椒低着头,微微侧过身去,借着衣裳的遮挡飞快揉了揉眼睛。

    他们站得这样近,可心却隔得太远。

    不待她再开口,身后传来卫戎低沉喑哑的嗓音:“你是千不该万不该这样说的。”

    旁的便罢了,万万不该把从前的事也拿来刺他的。

    她不能拿了这世间最甜的蜜给他,待他食髓知味后,又恶狠狠地摔破了罐子,说根本没有这样的蜜,全是假的。

    不能。

    他走上前,捏上她的手腕,拉着她往马车走去,边走边道:“如你所愿,过了年我便带你回京都。”

    回头对上她愕然的脸,卫戎笑道:“你满意了?”

    文椒不肯上车,使劲想推开他的手:“卫戎你别疯了,放开……”

    他站住,手上越发用了力。

    “这就疯了?我可甚么都没做。”

    她慌张起来,也随之变得刻薄尖酸:“是了,我还得谢谢你。叫我爹瞧见了得高兴成什么模样。”

    “能攀上皇亲,莫说妾侍,便是外室也是我高攀了。”

    她一只手被卫戎捏着,无法行礼,文椒便朝他屈了屈膝,诚恳得像是真的感谢一般:“多谢世子。”

    卫戎垂着眼,并不理会她的明夸暗讽。

    直到将她塞进车里,卫戎才低声道,“我不会这样对你。”

    “但如今?你不配的。”

    他转身出去,徒留文椒一个人无声落泪。

    有些话,是不能去细想的——

    直到马车停住,文椒看见那再熟悉不过的院落之后,才真正晓得胆战心惊是个什么感受。

    她被卫戎拽着走,脚步酿跄地跟着他,府内仅有的三两个侍女皆低着头。文椒挣脱无法,只得恳求道:“卫戎,你别这样……”

    他却是头也不回,只冷声讥道:“我又怎么了?”

    一声嗤笑,“哦,我忘了。”

    他终于回头,满带着恨意欣赏她的不安,“叫你想起江祁了,不舒坦罢?”

    卫戎径直往西院最里头走去,很快关上门。

    他步步逼近,俯下身来,看着她:“你喜欢这儿,我便盘下来了。”

    “不过么,他喜欢的东西与我不大相同,房里的东西我便都换了一回。”

    文椒一颗心上蹿下跳似得,无论她怎么做也无法平静下来。

    她用力眨着眼睛,泪水却早就被她用完。

    卫戎近乎自虐地盯着她,不肯错过她的每一丝情绪。

    若非恨意支撑,他怕是也受不住这样剜心截舌般的痛。

    偏他还要继续。

    手扶上她的腰,卫戎的唇瓣贴着她脖颈一下下地落下印记,似在清洗,带着她回忆:“怎么不说话?他是不是这般亲过你?”

    没说出口的却是:在我生辰那一晚,他吻你时,你可曾想起过我来?

    文椒伸手想要推他,双手反被他反剪到身后,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他们之间从来就不是对等的,往日里是他“纵着”、“惯着”甚至宠着,可一旦他不愿意了,那些东西都是会被收回去的。

    久居上位者,脾气好惯了便容易叫人生出些错觉来,实则,他们哪里容得下这样的挑衅。

    她后悔,声音也在颤:“别,卫戎,你别这样,算我求你。”

    闻言,卫戎面上一僵,连带着停住手上的动作。他转去吻她的唇,每一下触碰都极轻,却又在唇瓣厮磨相依的瞬间加重了力道,几乎想将她吞吃入腹一般含着咬着她的唇。

    其实哪里需要问呢。便是她说没有,他也不信的。

    他像是失了神智,沉浸在自问自答里,近乎执着地问关于江祁的事,也不管她答是不答,只自顾自地说:“唔,他可不是个好性子的……”

    “可有弄疼你?”

    他又笑着摇头,“却是我想差了,阿祁待身边人一向不差的。”

    文椒沉默地看着他自言自语,一颗心像是被人用刀一下下地片成片。

    痛过头了也就麻木了。

    但着实不该再继续下去。

    她垂着眼想着什么,很快又抬起来,几乎算得上热烈地回应他的吻,于换气的间隙柔声道:“卫戎,卫戎……”

    姓名在这时候成了他二人间最温柔缱绻的情话,文椒不再去想怎么挣脱他的手,仰着头去碰他唇角。

    “我手疼呢,你松一松可好?”她轻声哄道,眼里含笑地看他。

    可这回,假意的服从已经没了效用。

    “你又想算计我。”他肯定道,手上却还是卸了几分力。

    文椒察觉出这一点变化,心总算定下些许。她避开两人争个不休的内容,只一味道:“真疼的,该要红了……”

    卫戎又笑起来。

    他松开对她的钳制,笑得身子都弓起来。

    他大约是真的要疯了。

    “便是到了这般田地……”他悲悯地望她一眼,双手覆上脸,叹道。

    卫戎直起身,落了座,“我在你眼中,便是这样好哄骗的了?”

    文椒低头看了看自己发红的手腕,靠近他些许。

    她拿起茶壶晃了晃,庆幸里头装着水。

    她又碰了碰茶杯壁,确定水温已经冷下来。

    卫戎冷眼望着她的动作,抿唇不语。

    “还有什么话要说?”文椒冷声道,“且一次性说完。”

    “说我浪荡不成性,还是不识好歹忘恩负义?”

    卫戎没猜错,那杯水确实不是拿来喝的。

    文椒泼了人,却又抚上他的脸,替他擦了水珠,“还是说,以下犯上狗胆包天?”

    她亦吻上他,笑着咬破他的唇,“觉得我放肆罢?可我就是这样的。”

    “我不喜欢你是真,”血腥气萦绕在舌尖,文椒越发心狠起来,“但我爱你啊,卫戎。”

    见他愣住,她惨笑道:“爱到几次三番去想,我不要名分也行,只要是你就行。”

    “可是你看,你不高兴了,便能说我不配。”她顿了顿,又道,“我能仰望你,却不能一直这样仰着头看你,你明白么?”

    太过“大逆不道”的话,文椒还是忍住了没有说。

    卫戎垂眼——他竟从文娇娇的身上瞧见了江祁的影子。他再一次被隔开两人之外。

    卫戎气极反笑。

    将她摔上床,卫戎也欺身压上去,他按着她的肩,低声道:“爱我?”

    “你在他床上的时候,可想过我?”

    他拽开了系带,见她因着被扯了几根头发嘶叫出声,冷笑一声。

    他粗鲁地解着她的衣裳,自己的衣裳半件没脱。

    文椒也冷笑,之后便是柔腻的声调:“想的呀。”

    她的恶意也散发出来,娇媚道,“下一个是不是要问,我在床上唤的谁的名字?”

    见他皱眉,文椒吃吃地笑:“自然是阿祁了。”

    这是赤裸裸的报复。

    脖子上的压迫感并未叫她惧怕,文椒反倒十分兴奋又欣喜。

    这几个月的爱恨纠缠,拜托就在这一天了结了罢,她实在是受够了。

    可她很快睁开眼,愤然道:“不想掐我了?”

    卫戎点头。

    “我的错,不该这样对你。”

    文椒疲惫地闭上眼,冷漠道:“卫戎……”

    “但你最好是认清楚些,待会儿莫叫他的名字。”

    “否则,我真的会掐死你。”

    第八十七章:作恶(下,800珠更2,卫戎H)

    文椒气急,想要将他踹下去,奈何早被他压得不得动弹。她就想不明白了,卫戎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啪。

    她无法,右手使了劲,抽了他一耳光。

    这是卫戎第一次叫人打脸,还打得这样狠。他怔了怔,眼见她也愣住,淡声道:“你是真的爱我。”

    反话。

    他扯下床边悬挂着香料的绳带在她手腕处绕了几圈,绑了个结:“再打看看?”

    文椒气得连话都不肯说,鼻尖也泛了酸。

    卫戎得不到回答,也不执着。衣裳不好脱,他便索性撕烂扯碎,及至她身上每一寸隐藏的春色都显露出来,卫戎才俯下身去,吻上她眼睛。

    换来的是肩头一排的牙印。

    文椒下了狠劲,他却不躲,由着她啃咬。可到了她松口的时候,又换了卫戎发狠。

    软舌自她下巴处游走到唇瓣,卫戎是真抱了把她吞吃入腹的心思,勾着她嘴肉含咬。

    文椒连动都懒得动了。

    她沉默着承受他的每一个动作,卫戎越发难堪起来,恶狠狠地看着她。

    他势要从这样的互相伤害之中得到些许安慰,于是他俯下身去,埋首在她腿间。

    舔、卷、含、刺,不多会儿便听见几声细碎的呻吟。卫戎顿了顿,越发卖力地吃她。

    就是这样的沉默中,一个忍不住弓起身子来迎合,一个盯着那水流不止的洞穴红了眼。

    于是,他往那汩汩流水的穴口里又加了两根手指。手指飞快抽送,两三个来回后便被她打湿。

    单单手指插入就被穴肉挤得往外退,他忍不住想,先前是怎么入的这一处?

    文椒一面恨着好人被她逼得发疯,一面在这手指奸弄中控制不住地渴求更多。

    她闭了闭眼,一滴泪自眼角划过。

    她无法抗拒地爱上了两个人,同时。

    嘴唇离开穴肉时“啵”了一声,她看见卫戎抬眼朝她望来,眼神清明,睫毛上也沾了点点水珠。

    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文椒腰间一阵发麻,颤抖着抬高臀,在他的注视下喷了水。

    卫戎拂去睫毛上遮挡视线的水滴,轻笑道:“你喜欢的。”

    他又温和起来,文椒做不到再对他恶语相向,只闭了闭眼,点头承认。

    卫戎得到想要的答案,可他不过是强压下了自己的戾气,哪里是真的认了输?

    他在江祁曾经住过的屋子里,在江祁的床上。

    操她。

    他握着硬得不行的肉棒,在她潮湿的穴口处来回蹭。

    这似给不给的摩擦最是勾人,文椒才泄了一回的身子又忍不住热起来,不自觉地抬起来去凑他。

    卫戎偏不进去,专注地蹭着她。

    文椒只当他要羞辱自己,红着眼睛往后躲:“你…啊!”

    肉色的粗大长驱直入,直直捅到了最深处。兴奋过的嫩穴完全接纳了他,并在他插入的一瞬间自觉地缩紧,夹得他也闷哼一声。

    此情此地,嫉妒淹没过了情欲。

    连他自己都没察觉,他下意识地在讨好文娇娇。

    要她舒服到尖叫,要她爽到哭求。

    于是他不再克制,每一下挺腰都带着攀比,力道大得将她撞了上去。

    没有章法,没有技巧,只是本能又带着些兽性地抽插挺送。

    没有半点怜惜,恨不能将她弄得昏死过去,或者彻底揉碎了叫他吃下去。

    这几乎算得上粗暴的性爱却让两个人都得到了慰藉。卫戎从中得到了惩罚她的快感,见她哭啼媚叫,只觉痛快万分。

    文椒则是被这蛮劲干得舒爽,可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太过密集的快感便是痛楚。她尖叫又哭求,却换不来半点疼惜。

    她甚至没法控制自己去夹紧他,好让他快些出来。

    她哭,却没发现压在她身上的人也红了眼睛。

    “卫戎,卫戎…你看看我,看看我…”

    “别这样快,呜…太用力了。”

    卫戎不语,低垂着眼睛看她胸前——两团白皙的软肉因着他的动作上下荡个不停,再是淫靡不过。

    他俯身,咬上其中一边,手则覆上另一团用力揉捏。

    她难以克制地挺起胸,将乳肉送到他嘴边。

    卫戎吃够了胸口,手捏着她的腰越发用力抽送。

    文椒只觉眼前一片白,哆嗦着抖了抖,又泄了一回。

    她再没有力气,脸色潮红地喘着,眼皮重得险些抬不起来。

    “卫戎。”

    身子被他翻了个面,察觉到他的意图,文椒手撑在床上,趴着要躲开他的侵入。

    “跑什么。”

    他终于开了口,捏着她的腰直接抱了回来,肉棒不需任何辅助直挺挺地干了进去。

    卫戎从后头看,只能瞧见她晃荡个不停的乳,以及纤细到不堪一握的腰。

    “他也这样弄过你么?”

    回答他的只有身下人喘着气的咿咿呀呀。

    今日哭过骂过,文椒又不像他是个爱动的,这会儿早没了力气,跪都跪不住,趴在床上哼叫。

    太不乖巧。

    卫戎微微眯眼,身子前倾些许,拉着她的发强迫她抬起头来。

    然后搂着她脖颈,在她耳边轻声道:“喜不喜欢我弄你?”

    身下又是一个挺腰,文椒的叫声被他捂着挡了回去。

    卫戎并不要她的回答,发了狠往死里弄她。

    她叫不得喊不得,被他捂着嘴,眼角也沁了泪。发丝早被打湿,她背脊更是起了一层薄汗,腿间混着两人体液,文椒这才反应过来。

    哪儿来的温和。

    不过是从歇斯底里的恨转变成另一种恨。

    她是个倔的。

    于是,卫戎看着她无声落泪的眼,和她憋得通红的脸,笑了起来。

    “娇娇这般可怜,瞧着越发美了。”

    大掌打上她的臀,文椒颤了颤,又听他道:“趴下。”

    她不肯服软,卫戎有的是法子。

    又往她体内撞了好几回,卫戎掐上她的腰,往下按了按。

    若文椒回头,便能瞧见他脸上克制不住外露的暴戾。

    操她,占有她。

    卫戎小腹一紧,闷哼着插到最深处,粗喘着覆上她。

    分不清是汗是泪,他吻上她眼睛。

    心脏剧烈跳动,他也闭上眼,将汹涌叫嚣的爱意隐藏,面无表情地道:“睡。”

    文椒转过头去,趴在软枕上。

    她累极,很快昏睡过去。

    卫戎却是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着,拿了大氅将她裹起来,喊了人来——

    文椒再睁开眼时,身边空无一人。

    最叫她惊吓的是,她确信自己不认得这个房间。

    她拿起床脚的衣裳,匆匆穿好,踉跄着跑下床。

    推开门,正对上一个人。

    她认得他,跟着卫戎一道往遥城去的。

    “这是哪儿?”她问,带着些许忐忑和不确信。

    那人低着头,不敢看她算不上齐整的衣着。

    “您且稍待,婢女……”

    “我问的是这是哪儿。”她打断话头。

    那人便不再说话。

    “那我问你,我能出去走走吗?”

    文椒有个实在算不得好的猜想。

    他点点头,就在文椒松了口气的时候,他又道:“世子吩咐了,您若是想出去自然是可以的…”

    文椒听完,冷笑道:“他人呢。”

    得到的回复自然是卫戎早早交代过的。

    “所以,我要在这儿,等着他闲了空了来见我?”

    文椒笑。

    “我要去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