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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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秦婳,今年16岁,在一所私立高中上学。 尽管身边全是精英 ,但大概是继承了我那爱人已经离世但被嘱咐要好好照顾我才没有去殉情的老爸的超高智商,所以我属于精英中的精英。 这样的我坐在了学校另外开辟课程的阶梯教室,这里课程的不同是由于个别学生的高智商导致学习内容需要更新的很快,而且老师的更换速度也很快。 不过优良的不仅是知识,更多的机会是接触学校之外的资源,昨天的教授离开时就带走了他的课上总在第一排听课的四眼仔。 对于我而言的便利是让我有着比对面那栋楼的同学更多的空闲时间,毕竟我提前过着大学的日子。 不过我放学也不直接回家就是了。 有一家门口满是鲜花的书店,它在种满香樟树的道路一旁,我不知道这称不称的上是特色,但我知道它因为不在商业区的原因,所以书店的顾客不是很多。 每次进去的时候座位上的人都是几乎固定的脸孔,可是今天的我推开门时,看见的却是一个在我浅薄的阅人经历中足以击垮我尚未成型的认知领域的脸——我从未如此清楚的知道,人原来可以这么的肤浅。 门口的铃铛响没有能让那沐浴在阳光下的人看向我,但我还是下意识放轻了脚步,我不想吵醒他。 角落的位置没有窗口的光亮吸引人,我以前只知道这里很适合我看书,我现在才知道这个拐角也很适合看那个帅哥。 看一会儿书,我就会抬头活动一下我之前并不会觉得有过过度弯曲的脖颈。 不过今天的图书管理员很不敬业,他已经在那一动不动的睡了两个小时了。他为什么那么晒脸也不红呢?我的生理学是不是太松懈了?我真的觉得这家店连监控都只有门口才有的话很不适合店员睡得那么熟。 所以在傍晚该回家的时候,我走过去叫醒了熟睡的人。 “我要买这本书。”将手里的书放在桌子上。 他先是撑起头眯了会,然后才拿过书看了眼:“要买是吗?” 传到我耳边的声线很沉,也许因为刚睡醒的缘故吧还有点哑:“嗯。睡得太熟的话不怕有人偷书吗?” 他停下扫码的操作看向我,也是第一次看我,我的耳朵失聪了那么一瞬间,幸好他什么都没说,我也就不会错过什么。 拿着书走出门后,我有点不太敢回头看他有没有继续睡觉,低头对着门口的花低声说道:“他会不会觉得我这么说是在指责他呀?” 但也就是稍微停了下脚步,并不好跟花说太多的话,我还不太确定我有没有得罪今天的管理员,不过他看起来不像是这么敏感的人———吧? “爸,我回来了。” 换完拖鞋后上楼去将书放入书架,我疑惑的又叫了声爸,还是没有回应。 走到后院,花园里也没见到人。 “老爸?” 四周环顾了下,发现那栋自从我记事起就没见过住人的小洋楼里好像搬来了住户。 听老爸说,在我很小的时候那家人在这边住过一段时间,小洋楼的男主人还是老爸的朋友,只不过后来全家人都搬走了。 咚咚 “我可以进来吗?” 敲门声传来,我放下手里的书,起身走过去打开房门:“爸爸,你去哪了?” “还记得你孟叔叔吗?他们一家刚搬过来,打算在这边住一段时间,我过去聊了会天。晚上孟家的party,他们想邀请你去参加。要去吗?” “可是我不喜欢你买的晚礼服。”那种衣服贴在我平坦胸部的地方总是松的,这对我一点也不友好,老爸很不懂的保护未成年少女的心。 “普通的聚会,不是晚宴,我到客厅等你。”老爸说完后转身下了楼。 我走出书房,去到房间换上我的马甲和背带裤,跟着老爸去了聚会。 围墙上厚重的藤曼伸向了铁门,白色的石砾绕着城堡铺满一圈,没有需要修理的草坪,只有一栋非常漂亮的建筑——它比从我家看时高大的多。是我唐突了这座小城堡,我好想回去骑着马再进来一次,也许我应该再早些来就会见到被困在里面的美人,我真不应该觉得它偏僻,我怎么能觉得建在山中还被树木遮掩是它的偏僻呢! 欢声笑语紧随着推开的门,身着月白长衫的男人看见我们后,踩着绿到发暗的地毯,笑着走了过来。 这位先生衣着服饰干净、步伐举止稳重,笑起来很亲切很温和。我又看向身边的老爸,白色的衬衫,褐色的修身裤,帅是真的帅,就是表情和气质比山顶的雪还要终年不化些。 “这是秦婳吧?”这位先生一边说话一边盯着我看,摸着我的头说:“你的长发很漂亮。”然后就被老爸一巴掌给拍开了:“是你能碰的吗!”又低头对着我说:“叫孟叔叔。” 这位先生愣了下,失笑着退了一步。 “孟叔叔好。” 他弯腰平视着我,拉起我的一只手:“是我失态了,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请原谅我的无礼。” 要亲吻手背时,手被老爸牵走了:“那是我的。” 光线穿过树林,从未被帷幔遮挡的窗户透了进来,照亮了红丝绒的沙发和周围的空地,说笑声就是在那里站着坐着的男男女女传来的,当被老爸牵过去时,他们的目光也都转到了我身上。 “秦大爷还是你大爷呀!这姑娘养的,看看这小脸长的,啧!” “像!真像啊!不对,这得是更美啊!” “圈子里都说秦爷身边有位美人,不过呢小气的不让人看给藏了起来,今日虽不见那位故人却也领略了故人的风采呀!” “你们在那像个屁啊!秦大爷把他家那位藏那么深,见过没就在这说呢?胡扯扯一会儿吓着人姑娘!” …… 到后来,他们问着我也答着,我站在老爸坐的高靠背老虎椅旁,而孟先生则坐在老爸对面的老虎椅上,有时也会跟着一起闹几句。 就这样过了片刻,大门正对着的楼梯上传来脚步声,除了老爸和孟先生,大家都朝那边看了过去。 着扶手慢慢下楼的女人脚穿尖头的栗色高跟鞋,身着白杏色的双襟旗袍,烫着齐耳的卷发,戴着珍珠耳扣,柳眉杏眼翘鼻,唇角微起,不笑带喜。 这个人直走到孟先生身边被他伸手扶着腰坐在了腿上,孟先生还是那副含笑的模样问道:“休息了才多久就起来了?” “算是午睡了一会儿罢了,我又没那么娇气,不是累的。” 这话一出,本已瞬时静下来的氛围又添了一层。我当然是不知道什么个意思,不过呢我爸肯定知道,刚想悄咪咪的拽老爸的袖子,那个女人就朝我问了句:“你是秦婳吗?” “她是,叫孟姨。”老爸还是没什么动作,却替我接了话。 “孟姨好。”原来是孟夫人,看起来同我爸一个年龄的,不过跟孟叔叔坐在一起也倒是般配的。哎,果然我还是肤浅的很呐,自从书店见了那人之后见谁都想先看脸。 “秦婳长大了,出落得越来越好看了。”孟夫人说完,转过脸回视孟先生:“伯毅刚才回电话说那边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今晚赶得过来,伯言没跟他一起来不知道去哪了,打电话也不说。” “原来是伯毅这个兔崽子吵醒你了啊,我知道了。伯言那你不用操心,我看着呢。” 被打断的欢乐没能延续下去,大家也就不再胡侃乱谈,聊着小资生活国家大事,我实在觉得无聊透了,却只能陪着去听。直到月上梢头,才开始有了聚会的意思。 香槟佳肴,俊男靓女,party很热闹,只不过有意思的是不属于未成年的后半场,我被老爸带回了家。 喝完牛奶我去跟书房里的老爸说了晚安。 我站在前院,面前是用白玫瑰搭成的一个一米高的洞,我爬了进去,枝叶遮的很厚所以透进来的光线很暗,顺着拐了几个弯后眼前突然亮了起来。 这是一片森林,过分茂盛的树木挡的阳光只能一道一道密集的投在地面上,我分不清时间,而我的前方也只有一条路直直通往森林的深处,我看不清尽头,尽头是暗的,我只能不停向前走。 不知道走了多远,路边的草木里开始出现几朵荼蘼花,花草也越来越高大,我不得不拨开它们行走。 也不知道拨开了哪朵花还是哪束叶,出现了一棵极其粗壮的藤曼,一个同我差不多大小的毛毛虫坐在其中较低的一片叶子上,它长着那个书店管理员的脸、抽着水烟,不知道是抽烟抽的还是阳光照的,它一幅打瞌睡的样子。 我看见它时它也看向我,慵懒的动作和那天下午一模一样:“你是谁?”连语调也一模一样! 我想回答,可是有一束阳光恰好照在了我的脸上,使我眯起了眼睛,视野越来越模糊,我不得不闭上眼睛。 好不容易等到适应了,我急忙睁开时,看见的是房间的屋顶,光洒在被面上,开着的窗户传来花香,天亮了。 校长在介绍他旁边的教授,据说是某金融的领头人,在各国有时会进行学术交流,其实是去挑人的,总而言之就是非常牛逼各种头衔。 后来教授的讲座也非常有意思,但是我看他的脸却格外眼熟,话语间透露的幽默都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想不起来,昨晚吹的风让我起床后脑袋迷迷糊糊的。 终于演讲结束,我可以拿着包去看书了,室外的空气让我清醒了不少。 今天的花开的也很艳,特别是推开门后的那个人也在时。 店长也在,我经过他们时没有引起注意,店长是个很开朗的人,对比下那个人显得越发的慵懒。 我拿着书看着他们偶尔的聊上几句,声音太小只能看见店长动了动嘴唇,那个人连嘴巴都不张,我也不知道他回应了没。 书店很安静很温暖,翻动纸张的声音在今天尤其催眠。 “哎?这儿怎么还有人在睡觉?” 我听见有人这么说,抬头时眼前已经站着个人。 “你好,这家店要关门了哦~”他这么对我说。 我揉了揉眼眶回道:“不好意思,请问现在几点了?” 我看清了眼前的人是店长。 “八点二十五分。天已经黑了,请问你住哪里?需要送你回家吗?” “没关系,我住在艾思黎小镇,不是很远。” 店长听到后,对着我的身后说:“你家不是要经过那个镇子吗!” 身后传来声音:“好了这位可爱的小姐,喜欢跟陌生人说话的牡蛎是会被海象和木匠吃掉的,走吧你该回家了。” “哈哈!你才是那个陌生人哦伯言!” 伯言!!!!是我知道的那个伯言吗?! 我不知道,现在跟在这个“伯言”身后的我只是很紧张很惊喜而已!!他那么高那么挺拔,他踩地面的声音都像是在奏乐,他的头发更我一样黑,嘿嘿(●ˇ?ˇ●)开心! “请带路。” 这是个双岔路口,我从他退开半步的地方走到前面去领路;这是他从书店出来说的第一句话,怎么办,他真的好帅啊啊啊!!!(≧?≦)? 这条路前所未有的漫长,月光的清朗、夜晚的安谧、星空的璀璨和路灯的明亮,海风吹来身后这个人的烟草味充满安全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