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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逼吸夹肉棒被干到失禁喷尿

    房间向阳,窗户正对着一片椰林沙滩,放眼望去一片生机的绿。澄澈海面吹起蓝色的浪花,层层叠叠温温吞吞地拍打在细白的沙滩上,闭上眼睛能闻到淡淡的海盐清香。这里四季如春,一年到头的温暖,大海潮汐像人的呼吸一样永不停歇。

    陈渡把证件和现金清点整理放进钱夹,拔掉电话卡,手机和钱夹一并放在床头。

    突然又匆忙的逃亡,一路上衣服都没换,他脱下国内厚重的秋衣,衣服纤维被汗湿透了,水沉沉的重,他将衣服扔进阳台的自动洗衣机,走过去从身后抱住趴在栏杆上远眺出神的陈佳书,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低头温存地亲吻,卷起衣摆帮她脱去卫衣,“洗澡吗?”

    卫衣从底下兜着脑袋脱上去,纤细起伏的身体线条露出来,莹白的背脊汗津津的,陈渡精壮的胸膛贴上去,手穿过腋下像抱小孩一样抱起她,转了个方向往浴室走去。

    衣服一件件剥落掉在地板上,到浴室时两人都衣衫褪尽,皮肉相贴,身体毫无罅隙地嵌在一起。陈渡按下浴缸的温水开关,抱着她坐在旁边的大理石台面上,俯下脸去蹭她的脸颊,“还不舒服吗?要不要请医生来?”

    “我没事。”陈佳书摇头,眼神有些飘,目光落在虚空中的一点。

    他们昨天还像普通的高中生一样穿着校服背着书包上学,今天却双双赤身裸体坐在远洋岛国的海滩上,打开门是肤色各异的陌生人和同样陌生的语言,关上门是两只失去根系停机的手机,瘦瘪的书包里装着厚厚一沓美钞。

    他低沉的嗓音和窗外树叶发出的沙沙擦响混在一起,像加了滤镜一样温柔,“那就先睡一觉,起来去逛街买些衣服,这里很多商铺,很多好玩的地方,我们可以去玩水上飞机,到了夜晚海滩上有舞蹈表演......”

    “你打算在这里待多久?”陈佳书突然开口,抬眼看向他。

    “你想待多久?”陈渡从木盒里拿了两枚浴球扔进浴缸里,带着她坐进去,让她趴在他胸前,“只要你想,待多久都可以。腻了就换别的地方,清迈,三亚,或者欧洲,都行。”

    她知道陈渡有钱,到天涯海角也能赚很多钱,足以支撑他们在任何地方过优渥的生活。但这改变不了他们逃亡的事实。逃兵是没有身份也没有未来的。

    “我们这样算什么?”

    陈渡摩挲着她的背,想了想,“我们在一起。”

    陈佳书荒谬地笑,“哦,在一起,你不要上学了?我也不上学了?”

    “当然要。可是,你要现在回去吗?”

    陈渡问出她心中所想,两人同时沉默。宽敞豪华的浴室只剩哗哗的流水声和窗外树叶摇晃的沙响。

    怎么回去?他们都知道回去之后等待着的是什么。温韵此时盛怒之中,势必不可能让陈佳书好过,陈渡昨晚那一声应下的好不过是缓兵之计,而她赤手空拳,现在回去等于撞枪口送死。

    “陈佳书。”陈渡叫她的名字,“我是你的人质,你明白吗?”

    陈佳书怔住,终于明白了陈渡的意思。

    只要他们在一起,温韵就不敢动她。因为陈渡把自己绑在她身上了,她因此拥有最大的筹码。

    是陈渡带她来到马尔代夫,却也是她带走了温韵的儿子。她不上学,陈渡也逃课,温韵若是敢对她的学籍动什么手脚,那么或许他们的手机将无限期失联。

    陈渡在用自己的前途赌她的命运。

    “你疯了。”陈佳书撑着浴缸边沿站起来,溅起的细小水花掉在陈渡身上和脸上,“你疯了。”

    陈渡跟着她站起来,高大的身躯将她整个罩住,他环上她的肩膀,“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无论怎样,我的选择一定是你。”

    “你......”陈佳书嘴唇几度开合,脸部肌肉紧绷着细微抽搐,强行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咬牙切齿地,“真是个笨蛋。”

    他们开始疯狂地做爱,从浴室出来就抱在一起,没穿衣服,两具赤条条淌着水的年轻肉体滚在地板上重重地亲吻,像快要渴死的一对旅人,在对方身上索求无度地爱抚。

    他强有力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嫩滑水润的口腔大肆夺取,像要伸进她喉咙里把她汲干,单手端起她的屁股,拇指按在阴蒂上,把小肉珠直接按凹进去,清亮的淫液从粉嫩的肉孔里喷射出来,她小腿绷直了抬高在半空颤抖,攀着他肩膀浑身哆嗦着尖叫,“嗯呜,啊,啊——!”

    他不留她喘息的余地,拎着脚踝提起两腿架在肩上,掰开腿根,上挺腰腹狠狠地肏进去。  穴道湿滑嫩紧,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嗯......”她绷直了脚背,反伸着脖颈长长地呻吟,细腰上弓着迎合,皮肤蒸得欲粉,津液从嘴角流下来,含糊不清地呓语,“干我,深一点,啊,再深,那里,进来嗯,重一点干我......”

    他沉默不语,猛地钉进去,暴涨上昂的茎身像一根烧红的铁棍,一下把她捅开了,顶穿了,整根埋进去,两颗囊袋重重地压贴在她颤抖着的腿根,鼓鼓囊囊的,像是要把那两颗东西也一并塞进她的小阴道里。

    “哦嗯......”她睁大了眼睛,目眦尽裂,神色变得凄惨,脸上表情又痴又醉,痛不欲生地揪住他的头发,腰扭着,摇着屁股吃进去,小腹被顶起一道粗长的形状,“唔,好痛,好深,还要,要啊......”

    陈佳书下面死死地绞着他,粗热硬勃的性器嵌进肉道里,吸得又深又紧,在榨他的精,指甲深深扣进他的背肌里,被顶得眼泪直流,抽着鼻子不停地哭,高亢地浪叫,嫩嗓子混着他粗重低沉的喘息。

    情热在宽敞明亮的室内蒸发,情欲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快感失控,汗液在皮肤上燃烧,他们像两团燃烧的火球,热到失明,在看不到尽头的欲壑高潮里不断颠簸,以最原始粗蛮的方式一次又一次交缠结合在一起。

    她攀着衣柜,向后抬高了腿架在陈渡臂弯里,腰部下塌,撅着屁股被干。被操顶得胸乳摇晃,两颗乳房像绵软而弹性十足的肉球,上上下下颠摆着,直突突往他手里跳,白嫩的乳肉不停地从指缝里溢出来,一鼓一鼓地,被他揉捏成不同的形状。

    他胯下发力,像打桩一样顶进去,把她的小阴户都撞得凹进去,摁着骚心狂顶,她哭叫连连,被操开的宫口痛到酸痹,整个人都要散架了,软趴趴往前跌,几乎要被操进衣柜里,又被他圈着乳捞回来,更加激烈地操弄。

    陈佳书被陈渡从床头干到床尾,灌了满肚子阳精,双腿无力地打抖,缩成白白小小的一团,津液流连的嘴角无意识地张合,“不要了,嗯,啊,够了嗯,我要,我要......”

    “要还是不要?”狰狞的粗棍顶开薄嫩的宫腔,陈渡压着她捏起左胸吸吮嫩乳,又问了一遍,“要还是不要?”

    “要,要尿......”她摇头,往外鼓涌出眼泪,一下挣扎起来,夹着腿往外拔,“我要尿,你出来,出来啊......”

    “好,去尿,我们去尿好不好?”陈渡抱起她往卫生间走,走到离马桶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肉棒从穴里抽出来,“好了,到了,尿吧。”

    “不,不行......”陈佳书激烈地摇头,穴里骤然空虚,浊白精浆哆嗦着淅淅沥沥从深红的小肉眼里漏抖出来,下腹酸涨,但拒绝在陈渡面前小解。他稳稳端着她的屁股,吹起了尿哨。

    “别,别吹,不许吹呜......啊,嗯......”她胸口剧烈起伏地喘气,手往下伸,试图捂住快要兜不住尿的下体,可是陈渡的阴茎在她的尿道口浅浅地戳顶,耳边一直响动着尿哨,下腹越来越酸,涨感越积越多,快受不了了......

    她紧咬着的唇突然张开,张得大大的,瞪死了眼珠,拼命摇头,“啊,啊嗯——!”

    尿道好阴道同时张开成两个圆圆的粉洞,积了满腹的淫液连同尿液一并射出,她上拱着腰,上身弯成一张细细的弓,下体流精滴尿,在这个清新宜人的艳阳天里被干到两孔齐喷。

    “呜,混蛋,陈渡,啊......”

    尖锐的呻吟被拉长,直到她结束这场射尿。清浅的尿液喷淋在马桶内壁和外沿,有些溅落到了地砖上。陈佳书两腿大张着架在陈渡身前,浑身赤裸,像出生降临刚刚面对新世界的婴孩,她脸上汗泪交错,靠在陈渡怀里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

    陈佳书眼神失焦,手脚脱力,绵软地从陈渡身上掉下里,被他搂在臂弯里,冲洗干净了身上地下抱回床上,她躺在被枕里有气无力地骂了几句滚,迷迷瞪瞪地,眼神又飞向窗外,怔忪起来,“怎么就天黑了。”

    一天就这样过去了,不知道接下来还有多少天要过,还有多少天能过。

    “嗯,天黑了,该睡觉了。”

    陈渡抽出睡袍带子,关了壁灯,打开香薰机,他上床掀起被子将两人罩住,拢她进怀里。

    他亲亲她额角,“睡吧。”

    睡吧,睡一觉醒来,至少明天是个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