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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父母眼皮底下足交

    陈渡抬头去看她,她正夹了一只秋葵吃,吃相很好,嘴巴动作幅度很小,垂着眼皮坐得笔直,看起来文文静静端端正正,任谁也想不到她在桌下搓人裤裆,搓的还是她弟弟的裆。

    “你们学校国庆放几天假啊?”陈晋南问。

    陈佳书闭口不答,陈渡努力忽略下身的情况,硬着头皮说:“七天。”

    “哦,佳书也是么?”

    “嗯。”

    她吃掉秋葵,又夹了一只进碗里,足尖在陈渡的茎身来回摩挲。

    “那么,”陈晋南看看温韵的脸色,“在家多住几天吧?放完假我送你们俩一起回学校。”

    温韵当即皱眉,他立刻补充:“正好在一个学校,佳书平时多关心照顾一下弟弟嘛。”

    这倒也是。父母肯定没办法时时刻刻守在儿子身边的,温韵脸色好看一点了,陈佳书虽然乖张叛逆讨人厌,不过让她照顾陈渡当然比别人放心。

    她陈佳书扬起一个还算和善的笑:“是啊佳书,难得回趟家,住完国庆再回学校吧。”

    陈佳书没看陈渡,她没看任何人,低着头很认真细致地吃着鸡爪,随意应道:“嗯。”

    然而她桌下的脚仍按在陈渡那里,甚至变本加厉,愈发色情地揉他。

    她的脚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可以弯成任意弧度,从任何角度揉搓刮搔,绕着他已经抬头的龟头打圈,花样百出,从他的阴茎跳到大腿又跳回来,足尖立在他的下身练习舞步。

    陈渡想起课文里鲁迅写的美女蛇,是不是就像陈佳书这样?漂亮不谙世事的脸蛋,下面两条长腿朝他伸过来,打开,缠住他,然后吃掉他。

    陈渡抬起大腿,轻轻拱了她一下。

    陈佳书顺势钻进他两腿间,脚放上椅子,垫在他坐着的腿根下面。

    陈渡如坐针毡。

    “我想去一下洗手间。”他看了陈佳书一眼,暗含警告。

    陈佳书脚趾翘起,从腿根滑向中间,在他两颗囊袋上拨了拨。

    “好啊,去吧,找不到让服务员给你指一下。”温韵说。

    陈渡深吸一口气,猛地站起来,转身朝外走去。

    陈佳书瞬间将腿收回,他走出包厢时微微偏过头,她双腿自然垂落并拢,好端端地坐着,一双细白脚踝安静本分地插在鞋里。

    陈渡扭头走了。

    他走了快一分钟,陈佳书把碗里最后一只鸡爪啃完,放下筷子擦干净嘴,说:“我上个洗手间。”

    去洗手间路上,那边陈渡给她发微信:“你别玩太过火。”

    她拆了块口香糖进嘴里,回:“哦,你又起火了?”

    “你这么做被爸妈发现怎么办?”

    陈佳书没所谓地:“反正要杀要剐也是冲我来,没你事你慌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你是天之骄子掌上明珠,他们当然不舍得动你一根手指头啊。

    陈佳书烦躁:“哪来那么多为什么,你一边撸管还一边思考人生啊?”

    陈渡皱眉,澄清说:“我没有撸。”

    “就那么翘着?”

    陈渡过了会儿才回:“已经快下去了。”

    陈佳书挑眉:“是吗,我来检查一下。”

    “您好,洗手间就在前面右拐,注意脚下地滑。”服务员在旁边提醒道。

    “嗯,谢谢。”她抬头看了看挂在前面的标志,把口香糖吐紧包装纸扔进墙边的垃圾桶,拐弯进去了。

    陈渡被她吓得不轻,好不容易下去的当即又要起立,“你在哪?”

    “厕所。”

    他神色一凛,往周围环视一圈,带着紧张,和一丝他自己都未发觉的期待,又往身后看,门口走廊却空无一人。

    “没看到你。”

    “废话,我在女厕。”

    陈渡重重吐出一口气,拉上裤子出去,陈佳书在洗手池前,正对着镜子扎头发。

    她双手束在脑后,看见陈渡出来,在镜子里朝他抬了抬下巴,说:“够久的。”

    她气定神闲捉弄人的样子令陈渡不快,他没应,站在她旁边的洗手池,打开水龙头,一言不发。

    陈佳书也没再说话,扎完头发整理衣服,手伸进领口调整内衣肩带,她实在是不喜欢穿内衣,勒得都快憋死了。

    她拉开连衣裙的领子,把滑到手臂的带子提回肩膀,抽了张纸巾擦胸上被憋出来的汗,当着陈渡的面,她胸前两点一晃而过。

    陈渡没什么反应,手在水龙头下洗了一遍又一遍,他还站在水池前。

    陈佳书把纸巾扔进垃圾桶,看了他一眼,甩甩手走了。

    “陈佳书。”

    她走到门口,陈渡在身后叫住她。

    她背对着他站定,听听他想说什么。

    “你是不是太寂寞了。”陈渡说。

    陈佳书一愣:“......”

    她张了张嘴,最后只是轻轻一哂,“你说是就是吧。”抬脚走了。

    陈渡关了水龙头,两手撑在洗手台上,低着头很认真地思考。

    他并不知道寂寞这个词还有讽刺一个人很饥渴很骚贱婊的意思,他在想,陈佳书从小缺少父爱,后来连母爱也一并失去,她虽然总是冷冷的不爱讲话,但她其实很孤独。

    他想了很久,觉得很对不起她。他们的父母漠视她,偏偏他又喜欢上她。

    回到包厢,陈晋南正拿着一瓶酒,跟温韵纠结要不要开,毕竟开了车。

    “逢年过节不喝酒你过什么节?来酒店光吃饭的?”

    温韵拉从服务员手里接过开瓶器,“待会儿叫个代驾不就行了,酒给我,我开。”

    陈晋南把红酒放在桌上,温韵起开瓶盖给自己和丈夫倒了一杯,陈晋南便干脆问陈佳书要不要也尝一尝,她点头说好。

    “谢谢。”陈佳书接过酒杯说道。

    于是桌上就只剩陈渡杯子是空的。他抬头看着陈佳书,温韵以为他盯着她酒杯看,严肃地说:“你可别学样啊,好学生不许喝酒,酒精要坏脑子的。”

    她似乎浑然未觉自己话中明晃晃的针对与攻击,招手让服务员给陈渡倒了一杯热牛奶。

    “......谢谢。”

    陈渡的视线越过装满牛奶的乳白色杯子,隐蔽地看了一眼对面的陈佳书。

    她神色如常,看起来丝毫不受刚才那句话的影响,仰头一口气喝掉大半杯高度干红,洁白修长的脖颈上下起伏,一滴酒顺着优美的颈部线条滑落,被她抬手随意抹去。

    剩下还有大半杯酒,被她用在五分钟后的虚与委蛇的家庭碰杯里。说了什么祝贺的吉祥话陈渡没注意,他只记得陈佳书微醺酡红的脸,好看得他移不开眼。

    陈佳书喝醉了,走路微微有些摇晃,一杯酒就让她变成这样。陈渡怕她摔了,过去扶她,被她抬手挥开。

    “前面有道坎,你注意脚下。”他守在离她一步远的位置。

    “离我远一点,”陈佳书迟钝了一下,抬脚越过那道坎,“你妈看到又要说我带坏好学生了。”

    “我不是好学生。”陈渡抿紧了唇。

    陈佳书转头看他,脸很红,身上很香,迷离着一双晶亮猫眼。陈渡不敢看她,他怕自己忍不住要亲上去。

    叫了代驾,温韵坐在副驾,陈晋南和两个孩子坐在后座。年纪是孩子的年纪,陈渡的身材却已然超越了许多成年人,人高马大地坐在正中,左边是陈晋南,右边是最为娇小的陈佳书。

    三个人挤在后座,陈佳书和陈渡密不透风地挨坐着,大腿贴着大腿,小腿也贴在一起。

    陈佳书穿着及膝连衣裙,陈渡穿了休闲五分裤,他没有阻碍地感觉到陈佳书薄嫩温暖的皮肤触感,就在今天中午,他掰着她的腿,在她小腿上留下了一道道绵长的湿吻。

    陈佳书给他发消息:“听说过车震吗?”

    他看了一眼就匆忙关掉。

    他把手机屏幕亮度调到最低,回她:“坐着别动。”发完转头看了她一眼。

    他的眼神很冷,严肃得像一把凌厉的刀,嘴角紧紧抿着,无形的压力镇下来,陈佳书在这个比她还小上一岁的弟弟面前油然而生一股凛冽的微惧,这样的陈渡让她她感到陌生。

    她红脸呆呆地看着陈渡,嘴唇润艳,轻轻开合:“陈渡。”

    “嗯?”他喉结微动,低头看着她。

    她靠过去,附在他耳边,体香混合着酒精的温热气息扩在他耳廓,“被你看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