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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死在她手上(h 初夜)

    什么叫“像以前一样”?

    慕莘蕖睁大眼睛,以前都是自己主动勾引吗?

    睫毛颤的厉害,慕莘蕖抬头看不辨喜怒的男人,缓缓地迎了上去。

    既然之前也做过,

    那再来一次,应该也没什么吧?

    娇嫩的唇轻轻碰触,温热从敏感的肌肤交换,陌辛亦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慕莘蕖抬眸看他的表情,有些紧张。

    软绵的舌尖轻轻划过,诱起心里的痒,慕莘蕖小心翼翼收起牙齿,用舌尖舔着微张的牙齿去寻陌辛亦的舌头。

    头后发丝插入了手掌,唇齿的战场瞬间换了攻势,舌尖触碰的瞬间陌辛亦转守为攻,缠着试探的小舌吮吸,径直撬开微张的齿钻了进来。

    熟悉的气息让慕莘蕖有些颤抖,身体疯狂的叫嚣着进一步的渴望与接触,她手臂绕过陌辛亦脖子把自己送的更深,陌辛亦也似乎不客气,在慕莘蕖口腔里肆意妄为流连忘返,品尝着唇齿的津液,搅着舌尖吮吸。

    舌根有点发疼,慕莘蕖微微蹙眉,唇齿的攻势瞬间弱了下来,柔软的舌头舔着慕莘蕖的牙齿,托着她的舌头拨弄,发丝里的手掌微微用力,双唇不留一丝缝隙,唇齿间铺天盖地都是舒服得令人满足的气息。

    慕莘蕖阖上眸子,全身心放松,依恋着任由他摆布。

    唇红肿水润,被放开后慕莘蕖气息不稳地喘着,水润的眸子一眨不眨看过去,心里得到了极大满足,四肢百骸的温热流淌,舒适惬意。

    陌辛亦盯着慕莘蕖微张的唇看了几秒,又移到急促起伏的胸前,然后一把抱起了慕莘蕖。

    “夫、夫君!”

    陌辛亦一挑眉,怀里的少女看起来有些懊恼,似乎怕这个称呼让自己不满。

    “再叫一声。”

    “夫君。”

    陌辛亦畅快地笑声从震动的胸腔穿到慕莘蕖耳朵,

    “慕莘蕖,这可是你自找的。”

    唔?

    身下是柔软的床,身前是眸子暗流滚动的人,慕莘蕖一下子明白了自己的境地。

    可是太阳还在高悬,白日宣淫不好吧。

    “夫、夫君,那本丹书是你给我的吗?”

    陌辛亦愣了一下,他盯着佯装镇定的眸子,

    “丹书?”

    看起来他不知道这回事?

    慕莘蕖识海里里有一本丹书,与决明剑的熟悉不同,这本书很陌生,很明显是自己刚得到不久,她本来以为是这次受伤之后陌辛亦给自己的。

    这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本来想把暧昧的氛围拉回正轨,现在好像弄巧成拙?

    “是你得到的传承。”

    陌辛亦眯起眸子,这个丹书应该是话本里提到的那个,他确实没想到,即使没找到那个山洞,这丹书居然还是到了慕莘蕖手里。

    陌辛亦眼里的审视太过明显,慕莘蕖攥紧手里的床单,她一直觉得陌辛亦非常危险,侍女说他对自己非常宠爱,但是养伤期间他从来没有看过自己,而且他的态度很奇怪,虽然一直纵容,却没有主动索取过。

    “那本丹书...”

    “夫君,我现在又想要了。”

    慕莘蕖急急打断了陌辛亦想要追问下去的话,她不打算让陌辛亦知道自己失忆的事,直觉告诉她这很危险。

    不就是白日宣淫吗,这里可是魔族,这种事一点也不罕见。

    慕莘蕖把重音放在了“想”上,意思是刚才不想继续,但是现在可以继续刚才未完的事情。

    但陌辛亦注意力放在了“又”上,青涩的吻尝起来令人心动,但不足以留下他。

    毕竟今晚的庆典很重要,他不打算缺席。

    目光在红肿的唇上流连,陌辛亦坐在床边,拒绝的意味很明显,

    “下次...”

    慕莘蕖一点也不想让陌辛亦追问那个丹书的事,她是万分懊恼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撑起身子一下子扑倒陌辛亦怀里,然后伸手去解陌辛亦的衣服。

    “慕莘蕖,”陌辛亦按住乱动的小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

    慕莘蕖的动作不停,钻进陌辛亦的衣服去摸温热的肌肤。

    瞥了眼外头高悬的日色,陌辛亦稍稍计算了一下到宴会的时间,手指微抬,门窗瞬间关紧。

    慕莘蕖解不开陌辛亦的衣服,心里更加着急,索性放弃,手里揪着腰带,就往陌辛亦脖子上亲。动作鲁莽而慌张。

    陌辛亦把她抱到怀里,低头更方便她的动作,湿软的触感抵在脖子上,有些痒,手里去解慕莘蕖的衣服,他要粗暴的多,解不开直接用灵力划开,很快衣衫半掩,挂在慕莘蕖身上,要落不落。

    慕莘蕖的腰带衣扣消失,完整的衣衫盖住白皙的身躯,身前大片肌肤裸露,而陌辛亦的衣服几乎瞬间消失,低头能看见昂扬炽热的阴茎抵着慕莘蕖双腿间。

    自己之前吞的是这种级别的大家伙吗?

    慕莘蕖直勾勾盯着的眼神让它兴奋地晃动,轻轻触碰慕莘蕖敏感的花核,看起来马上就要进去。

    “后悔了?”

    慕莘蕖闭上眼睛,倚在温热的胸膛,心跳的厉害。

    “我...”

    “后悔也晚了。”

    坚硬的东西钻了进来,慕莘蕖察觉到了胀痛,但还算能接受,她在心里轻轻舒了一口气,看来自己的身体已经适应过了,那应该不算难熬。

    一缕熟悉的灵气从交合处溢出,沿着经络温养慕莘蕖的四肢百骸。

    好舒服。

    慕莘蕖蓦的软了下来,酥痒战栗的欣喜从灵魂雀跃迎接,她呼出的热气打在陌辛亦胸膛上,忍不住伸出手抱住靠得更紧。

    甬道分泌出大股花汁,慕莘蕖眯着眸子,任由身下钻进钻出的坚硬温热勾挠。

    耳垂被湿热含住,慕莘蕖颤了一下,喘的更厉害了,身下又钻进去一根坚硬的东西。

    ?!

    魔族怎么会有两个?

    慕莘蕖握紧陌辛亦手臂,察觉到自己可能高兴地太早了。

    “放松点,我动不了了。”

    熟悉的气息在脉络游走,令人战栗的氤氲从丹田欢欣雀跃,慕莘蕖眸子蒙了一层水气,无意识蹭着温热的身躯,予取予求。

    已经是三根了,慕莘蕖觉得有些胀,微微的痛意并不明显,她吃力地抬头,呼出的气热的人发颤,

    “不,不要了。”

    然而甬道里东西退出的时候慕莘蕖又觉得空虚的不舍,她抓着陌辛亦的手臂,慌慌张张挽留,

    “别走。”

    花穴紧致湿热,手指抽出的时候吮吸裹紧,丝滑柔软的花唇里头却藏着万千吮吸的褶皱。

    陌辛亦手握住慕莘蕖的腰,把她放平在床上,一点一点顺着刚才撑开的小口挺了进去。

    “唔!”

    慕莘蕖的惊呼被陌辛亦吞下,他安慰地舔着柔软的唇,身下动作却毫不留情,一插到底。

    明明已经扩张过了,花穴还是紧紧贴上来,亲亲热热吮着阴茎裹嚼,里头密密麻麻的小嘴亲吻舔舐,舒爽不已。

    陌辛亦吻去慕莘蕖眼角的水珠,挺身轻轻抽插。

    “不要。”

    慕莘蕖呜呜咽咽着拒绝,骗子!

    熟悉的温度和气息包绕的感觉非常舒服,慕莘蕖觉得干涸的丹田在盈盈充满着缭绕如雾的灵气,勾着身体的渴望贴紧索取。

    她难受得很,但是又说不出哪里难受,勾着不知名的欲望肆意蔓延。

    “难受...”

    温热的手掌从腰间离开,沿着腰线滑倒胸前,每一处触碰的肌肤都烧起燎原的火,慕莘蕖渴的厉害。

    陌辛亦轻轻动着,抚慰着不安却渴求的灵气,慕莘蕖蹙着眉,眸子却全然是渴望的水气。

    慕莘蕖软成一团水,眼里蒙着水雾,身上泛着湿意,明明没有力气,却还是紧紧依着陌辛亦汲取他身上的温度。

    “夫君...”

    慕莘蕖觉得有些痒,从身体深处蔓延的痒挠心刻骨,她期期艾艾地蹭着陌辛亦,声音也带了泣音,

    “难受...”

    “哪里难受?”

    陌辛亦仍然不紧不慢地挺动,手里揉着软绵的乳房,居高临下看着眼尾漫开嫣红渴求的女人。

    哪里都难受,就像身体着了火,慕莘蕖溢出难挨的呻吟,她心里好像缺了一块,想要被狠狠填满。

    “咬、咬我。”

    好像粗暴的疼痛会好一些。

    陌辛亦低头咬住慕莘蕖的唇,一手按住她的腿,克制不住地疯狂抽插起来。

    “啊...哈...”

    舌头搅裹着纠缠,身下也紧紧裹舔,陌辛亦重重撞击着弹软的屁股,阴茎被裹紧吮吸的滋味太过强烈,他深深插到最里头,甬道每一寸肌肤都战栗着发抖,一股一股花液馋的溢出来,把阴茎浇透淋湿。

    “啊...”

    慕莘蕖无意识指甲插进陌辛亦皮肤,仰起头颤的厉害,花穴一阵一阵抽搐收紧,眼尾滴落的泪水没入发丝,剧烈的快感淹没了她。

    一个轻轻的吻印在汗湿的额头,慕莘蕖抖了一下,她的身体敏感的不行,任何一点触碰都颤的发抖。

    日暮四合,陌辛亦瞥了一眼窗外,拔出时伴着轻微的“啵”声,大股花液混着白浊挤出来,把湿透的双腿染脏。

    陌辛亦眸色微暗,不过现在时间已经有些晚了。

    “我得走了,”

    看着迷茫的慕莘蕖,陌辛亦下意识解释了一句,

    “今日癸节,我不能缺席。”

    “唔?”慕莘蕖眨了下眼睛,声音有些沙哑,“我和你一起吗?”

    癸节,魔族六十年一次的节日,认为这是一甲子的开端,尤为重要。

    陌辛亦作为魔尊出席,能陪着他的只有魔后。

    所以慕莘蕖这话在陌辛亦眼里不是一句随口的问句,而是在理所当然地向他讨要唯一的伴侣的位置。

    先是示弱结契,然后攻身,现在又要魔后的位子,陌辛亦不敢想象,要是现在答应她,以后她敢放肆到什么地步。

    尤其是她的语气太过理所当然,似乎对自己这个人势在必得完全掌控。

    “认清你的身份,”

    陌辛亦冷冽的语气让慕莘蕖有些怔,

    “不用奢求那些不该有的,懂了吗?”

    哦。

    懂了。

    慕莘蕖有些难受,方才纠缠的极致愉悦与满足还留在身体里,但是心里泛起酸涩的苦。

    原来自己真的是他稍稍受宠些的外室而已。

    又是这种表情,这种无害畏惧的表情,步步为营得寸进尺。

    陌辛亦穿好衣服,生硬留下一句“你好好休息”,几乎落荒而逃。

    就像个吃完不负责的混蛋。

    真是离谱!

    晚宴觥筹交错,陌辛亦懒洋洋坐在高位,看着部下推杯换盏,把酒言欢。

    灯光在殿上献舞的女人脸上跳过,轻纱拢着细腰。

    慕莘蕖的腰很软。

    蓦然闯入的念头当让陌辛亦有些怔,他恼怒地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丝缕灵气在殿上流过,陌辛亦对灵气非常敏感,魔界灵气稀缺,才专修魔气,几乎不会有灵气如此波动的时候,而且灵气运转的方向太过明确,那是慕莘蕖的寝殿。

    对了!

    慕莘蕖契约决明剑后修为一直没有动,若是撩情锁压住了她,那与自己亲近以后...

    慕莘蕖并不好受,她紧闭着眼睛,睡得并不安稳,丹田之处贪婪汇聚灵气,然而把附近抽干也得不到满足,卡在瓶颈出迟迟得不到释放,灵气氤氲汇集如实体般在径口翻滚,修为的等级可望不可即,灵力在经络乱窜,胀的生疼。

    一股熟悉的灵气包围了慕莘蕖,她皱起的眉头舒缓开,蓬勃的灵力疏离着经络,舒适温暖,向丹田汇集。

    灵气充盈,从径口溢出,肆意蔓延成汪洋的海,慕莘蕖全身轻盈惬意,周身绕着温和的柔光。

    慕莘蕖!

    真有你的!

    陌辛亦紧紧攥着慕莘蕖的手腕,自己是没有把她带到癸节宴会上去,可是现在所有人都知道,魔尊在癸节半路离开,就为了一个女人!

    本打算杀了她,杀不了她就离她远远的。

    结果被她玩弄在手掌心。

    看吧,陌辛亦,

    你根本摆脱不了你的命运,

    你会被她吃的死死的,

    对她强取豪夺求而不得,

    最后会死在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