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耽美小说 - 性色枷锁(双性攻,强强半黑道文)在线阅读 - 18、黑白合作1(流氓老大与军警的智商较量)

18、黑白合作1(流氓老大与军警的智商较量)

    这是一段属于罗战朋的回忆。

    “优莺,你为什么又把单性别的姑娘打了?”

    “……”

    “为什么不能跟宿舍里的女孩子们好好相处?你要学习怎样成为一个单性别女性……”

    “允达副官,我想成为雄化人。”

    “给我个理由。”

    “单性别女人善妒、或者是愚蠢、或者是高傲,她们就是笨蛋的代名词。我可不想成为那种垃圾一样的生物。”

    “你这是有厌女症吗?太偏激了啊优莺!你必须改改你的想法!”

    “那就等到我的鸡巴操到一个温柔贤惠体贴大方的单性别女人再说吧。在此之前——”

    “这血淋淋的东西是……?!”

    “我把阴唇阴蒂都割了,也向素星护士长提出子宫切除的手术请求。总之,我痛恨身上这个雌性器官,它让我脆弱,让我变得愚蠢。”

    “难道单性别男性就不愚蠢了吗?!你这孩子真是……”

    “当然也蠢,但他们至少在力量上要强过女性。这也是单性别人的规矩:一个笨蛋,如果他的拳头够硬的话,可以弥补脑袋空空的缺点。再说了我也不蠢,我只是讨厌成为一个弱者罢了。只是针对我自己来说,我已经挑好自己想走的路。”

    如果说罗战朋有厌女症,其实不完全正确,他讨厌单性别女性自认高傲有才的模样,但他尊敬每一个愿意尽心尽力抚养后代的母亲。

    三十五岁,罗战朋已经适应了身上有个随时发情的雌性性器官,但他心里永远无法将之敞开给任何性玩具或是别人的性器。就连禾道扬的男根也会被拒之门外。

    禾道扬清楚这一点,所以更倾向于在精神上与罗战朋亲密契合。

    同样,罗战朋也清楚再怎样往雌性化生长也不可能让自己长出“女性乳房”的禾道扬,对接受自己雌性的一部分是有多抗拒。

    两人一样,因为抗拒变弱而维持着雄性化体态,他们有时坐下一起喝酒,会提及此事并坦言自嘲自己果然是受到单性别人的社会规则影响过深。

    “但是再怎样降低我的原则,我也不会允许除了我手指之外的其他东西进入我的阴道。”罗战朋笑着说。

    “我至多允许虹吸管插入,采取检测物质。”禾道扬接话,两人默契地回头相视一笑,然后互相依偎。

    和以前一样,他们的嘴只会为对方口交,这是他们保留给对方的、仅剩一点点可以明志的身体上的“纯洁”。

    只是一场单纯的口交,心理上的满足而已。

    几乎同时射精再次证明二人在精神上的契合。

    “时间差不多了,我去给你做饭。”禾道扬咽下罗战朋的精液,从沙发上下来。

    “我给你打下手?”罗战朋悠悠打个哈欠,故意摆出迷瞪瞪的模样对禾道扬说。

    “你趁机小憩吧,都是我自己就能办好的小事。”禾道扬穿好裤子,往罗战朋怀里丢了个抱枕。

    罗战朋傻笑着目送禾道扬回厨房,抱着抱枕半躺在沙发上哈欠连天,最后是怎么睡着的他没有半点印象。

    再醒来时,电视已经被打开,禾道扬就默默坐在他脚边,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屏幕。

    “醒了?去洗把脸,我给你热饭。”禾道扬说完便起身离开,罗战朋伸了个懒腰,衣服被往上拉扯,露出他强健的公狗腰。他顺势卷起衣服,露着腰部大摇大摆地进了浴室。等他清醒,禾道扬已经恭候这位罗大爷多时了。

    禾道扬体贴地帮他把衣服拨弄下来,将鸡翅腌面摆在他面前。

    只是很普通的家常食物,罗战朋一边吃一边感慨自己过上了普通人的生活。

    然而这俩一个是杀人魔一个是暴戾分子,根本不可能过什么“普通人的生活”。

    吃过午饭,罗战朋便提出要先行一步。

    他最近很忙,要搞清楚那批被替换成“牛奶糖”的性欲抑制剂到底是谁从中作梗,还要想办法解救在黑市上被出售被凌辱的特异双性人们,加上他突然改变方针:不希望弗伦萨的老婆奥薇拉那么快去世,他要折磨那个病态的女人,出于他扭曲的仇恨心态。

    禾道扬起身送他到门口,搂住他的脖子,罗战朋微微弯腰,与他亲吻,不同于和他人性交时那样热烈的吻,两人轻轻地啄着对方的嘴唇,享受那种一触即分的温柔。

    “如果那个国际军警要杀你,你一定要反击,别管那么多,我会护着你的。”罗战朋捏着禾道扬的脸颊,温柔地对他说。

    “之前调侃我是反抗军第八分队小队长的家伙是谁?”禾道扬好笑地捏回去,拉拽罗战朋的脸颊,看他嘴里出来的小虎牙。

    “爷我难得扮演一下里的那种霸道总裁,你知道我一辈子不可能西装革履坐在办公室里人模狗样地装逼的!你配合我一下嘛!”罗战朋不满地撅嘴,像个闹脾气的小男孩。

    禾道扬没忍住笑,他松开手,食指移到罗战朋嘴唇上点了两下:“好吧我的总裁大人,我会在家里等你回来的。下次记得带上你家小腊皮做的新武器,我需要一把更锋利的军刀。”

    罗战朋在禾道扬嘴唇上又啄了一下,才果断地转身离开。

    禾道扬回到沙发上坐下,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把明天要上的课准备好。立足于表面世界的他依旧是个温和亲切的文学讲师,这形象不会因为他杀多少个人、掺和多少件黑帮大事就改变。

    罗战朋驾车回到恶徒区,白天的恶徒区显得空空荡荡,灯都关上了,除了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食品店之外,其他店铺大多是卷帘门紧闭。

    此时恶徒区的黑市肯定还没开,但罗战朋决定先去看看情况。

    也是被他猜中了,他在这里遇到了柯罗飞。

    真人比照片上的看起来强壮许多,罗战朋怀疑此人身高造假,说是一米八六,却给人感觉足有一米九多,看他脚上穿着一双军靴,罗战朋撇撇嘴,认为军靴加厚底顶多也就两公分,一个如此引人注目的家伙根本不需要内增高。

    此时的黑市还是一般市场,在卖一些无聊的小东西,比如掌心玩具,拆开来,里边是一些药丸,用途就不仔细描述了,除了毒药之外应有尽有。

    柯罗飞同样看到罗战朋,他思索半秒,大胆朝罗战朋走来。

    国际军警的特派员都这样胆大,罗战朋在恶徒区十年,也曾接待过两个国际军警,对他们的行为模式有所了解。

    “您就是战鹰的老大吗?方便与我聊聊么?”柯罗飞面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和黑帮老大对话,感觉就像是在老师放学路上偶遇学生家长一样自然,不卑不亢的态度让罗战朋很感兴趣。

    “我已经吃过午饭了。”罗战朋说着,从旁边的摊档上拿起一个小玩具,他的言语和动作显得他对同柯罗飞交流没什么兴趣,但又好似在暗示什么。

    柯罗飞没有放弃邀请,他提起一个公文包,从里边抽出两张纸,递到罗战朋面前:“我不介意就这么当街说话。这是为表诚意的情报交换,我想您大白天到黑市来,一定是为了来关心特异双性人的贩售事件吧?”

    罗战朋接过那份报告,看也不看一眼,坦率地反问柯罗飞他怎么知道的。

    “红刃的人不怎么在黑市闲逛,汉伯顿那边则对黑市的古董感兴趣,唯独战鹰的老大,会对人口贩卖之类的生意多加留心,并且听说您已经以超低价买下不少被丢在黑市的少年儿童,要么送出去,要么留在身边培养成亲信。这样的老大,大概不会主动加入贩卖人口的肮脏活计里。”

    罗战朋对柯罗飞的智商表示惊讶,暗自心想难怪禾道扬说这家伙让他觉得危险。

    “这也是你主动找我说话的理由了吧。”罗战朋朝柯罗飞招手,示意他跟上自己:“我们确实应该找个地方好好聊聊天,我感觉你携带着我可能感兴趣的东西。”

    黑白两道合作破案的事情并不罕见,有时候是黑帮甲为了搞垮黑帮乙而与白道联手,这样不论黑白都能获益,何乐而不为?

    罗战朋走在柯罗飞身边,用眼角余光注意这个男人。他很放松地跟随罗战朋往前走,单手插在黑色的军裤口袋里,这个动作的好处是随便往上一抬,就能从口袋里拿出什么东西,或者直接顺势在瞬间拔出插在枪套里的手枪。

    柯罗飞同样也在注意这个黑帮老大,像罗战朋这种敢大大咧咧走在恶徒区的老大可以说全世界挑不出几个,他们的共同点就是簇拥者众多,继承人同样不少,杀死一个还会有三四五六个等着顶替。而开枪杀死他们的后果就是惹怒不知道他们藏在哪儿的势力,别说掀起什么帮派之间的战争,他们喜欢在战争打响之前就展开肆意的报复,他们有的是能力搅得其他帮派乱成一锅粥。

    柯罗飞注意到,街边突然多了些人出来,他们看似随意站在路灯下插科打诨,还有举着酒瓶旁若无人发酒疯的、蹲在角落里抽烟或者是干脆表现出吸食毒品后整个人飘飘欲仙的模样。

    并不是柯罗飞神经过敏,他知道这些人多半是罗战朋的手下,伪装成混混,不留痕迹地盯梢他们。

    他跟随罗战朋进入一家还在营业的餐厅,罗战朋看似随意地坐下,点了一杯咖啡后将菜单递给柯罗飞。

    “苏伦冬咖啡,三倍糖,三分之一蒸馏。”

    罗战朋的食性让柯罗飞皱起眉头,他低头看一眼手里的菜单,心想苏伦冬本就是以“浓、苦、香”着称,喜欢它的人大多是看中了它快速提神的功效。一般比例就够让人皱眉头的了。而眼前这黑帮老大不仅要蒸馏掉三分之一的水还他妈放三倍的糖???那是什么又甜又苦的垃圾饮品!

    “我也来一杯苏伦冬好了,但是,五倍稀释,无糖、三块冰。”柯罗飞点好自己的饮品,这过淡的口味同样受到罗战朋发自内心的嘲笑。不过两人默契地将这些话憋在肚子里。

    罗战朋这才仔细看那些资料,结果发现都是国际通用语写的。他故作烦躁地将资料甩到桌上,拖过一张椅子,侧坐着,将腿搭上去,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上,一派流氓作风:“我们还是直接用嘴说吧,这里的每个人都知道我从来没上过学。”

    “但是你喜欢看书。”柯罗飞笑着说。

    “看的是漫画和色情杂志。”罗战朋面不改色地扯谎。

    不过三言两语,罗战朋就已经向柯罗飞证明了自己的“诚意”——那就是没有诚意。

    而柯罗飞也知道,要跟这个滑头的黑帮老大对话,肯定不如同禾道扬聊天那么一板一眼。他得做好被罗战朋耍几个来回的思想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