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耽美小说 - 马夫与状元郎在线阅读 - 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四章

    一连过了一个月,顾深锦带着马夫住在这李府的农院子里。

    而住在偏院厢房里的医者们,即便好吃好喝还有人伺候着,多少还是瘦了点,毕竟在这恭亲王的势力范围内,压力还是挺大的,尤其是老头子,本该领头羊的位置却被一个初生牛犊鸠占鹊巢,且这牛犊子还是他最看不上的人,心下是十分屈辱,悲愤交加,要怪就怪那日自己没沉住气,变了脸,让恭亲王看见了,若是没有这一遭,那领头的未位置可不就是他的囊中之物,唉,可叹,可气呀。

    这些医者按捺心中的疑惑,每日都要在恭亲王的注视下去给恭亲王妃探一次脉,这王妃穿的吃的用的喝的,每一样,都是经过询问他们才拿定的,这在他们从医这么多年当中,是从来没有遇见过的,哪有当丈夫的,妻子的每一处都经过自己手的,这哪里是娶夫人,分明是养女儿,就算女儿也没有这种养法,连上厕所都要跟着去,第一次看见恭亲王做出这种事之时,众人心里就跟被几道几十米高的大浪拍过似的 ,哑口无言。

    这不和王家礼法,王爷应该是高高在上,等人伺候的,怎么出恭也跟着去,光是想想那个画面,口中欲吐,更甚,就连恭亲王妃的每一顿饭,这恭亲王都要派个大侍卫在边上看着他们亲手而为,有时甚至自己也会在边上守着。

    如果是这恭亲王妃是个绝色天香,迷得恭亲王五迷三道那还有些道理可言,但这王妃他们在这一个月,恭亲王护得跟什么似的,虽一面都没见过,只是想必探脉之时看见的那只手,也体现出这王妃的尊容可不是那么绝丽,搞不好,可能是个无盐。

    除此还有许许多多的不可思议的事,一个月下来,医者们都在心里达成了共识,这恭亲王恐怕是被下药了。

    只不过即使大家都蒙着一层雾水,但都兢兢战战做好自己的事儿,出错了,就凭恭亲王对他夫人那个宝贝劲儿,恭亲王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这日天晴,红阳高照,万里蓝空,是个宜出行游玩的好日子。

    恭亲王带着自己的夫人出城游玩了,这边远地区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不过这丽关却是有一奇景,名唤水洞,洞如其名,里面有许多水,沿着洞壁往下淌汇入洞底的浅浅河流,且这水会消失一段时间,才会出现,多则年,少则日,没有规律可寻,更奇的是这洞里的水,不论何地,都是热的,吸引了无数名流人士前往探查,却都没有结果。

    此洞就在丽关郊外二十里出一座牛角山下。

    在此之前,洞里已经两年没有出过水了,哪里能想到这个月会出水,许多好游玩的人纷纷摩拳擦掌准备好东西要去水洞玩赏一番,结果刚出城便听见街边的摊贩说了,恭亲王抢先一步先去了水洞的事,按理这洞也不是恭亲王的,谁想看都可以,但大家还是灰溜溜的打道回府。

    而众人忌惮的对象恭亲王正在马车里揽着他的夫人悠哉悠哉前往目的地。

    除了顾深锦这辆马车,后面还跟着一辆坐着小神医的马车,小神医今日同恭亲王和恭亲王妃一起出行,随时待命。

    其余人或车辆就没有了,偌大一个王府出行没有仪仗,没有下人,只有一个侍卫,简直令人不敢相信,但这明面上来看的,暗地里可就不知道了。

    马车行动很慢,简直龟速前行,大侍卫生平第一次架这种速度的马车,就这,恭亲王还不怎么满意,还要再慢一些,说是怕颠着车里的王妃。

    可怜大侍卫这武功高强的杀人高手,那双结果数不清的人的稳准狠的双手,现在沦落到牵根套马的绳,还要牵得像绣花一样,力度时刻把握的小心翼翼的。

    二里路,平常最多也就半个时辰的功夫,今日却走了足足一个时辰,马都要被磨死了。

    马车停在牛角山脚下,水洞的洞口就在马车前方不远处的山脚下被藤蔓植物缠绕遮住的山壁上,牛角山是这周围最矮的一座山,但山上的植被却是这周围的山座里最茂密的,充分说明了有得必有失的道理。

    坐在前面的大侍卫下来站在马车边上,手将帘子掀开一道可容一人通过的缝隙,恭亲王从车厢里面出来下了马车,接着顾深锦转过身去手牵着一个人下来,那人是个老实下人模样的普通汉子,唯一与其他普通汉子不同的大概就是那汉子眉间一道春情,胸脯鼓鼓囊囊的一大包,显然被人用过许多次了。

    马夫穿着顾深锦为他选的宽松衣袍和加大了的裹胸,也遮不住胸前的隆起,他从前还没给顾深锦睡的时候也有奶子,还挺大的,但是用布裹着,再穿宽松些,别人看起来也就不过以为是劳作的肌肉。

    那像现在,就算穿的再宽松,也遮不住变得更大的奶子,两个大黑球在胸膛上坠着,看起来鼓鼓囊囊的。

    小神医也下来了,只不过没有人帮他掀帘子也没有人搀扶他,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自己下来的。

    大侍卫走到顾深锦左边,悄声说了句,“王爷,安排好了”

    话里讲的是暗中守卫的人马已经安排好了。

    顾深锦点了头,揽着马夫的腰,走向几十步外的洞口。

    虽然已经将近两年未有人来,不过行走间还是依稀可见一些人群活动过的痕迹,可见往日之繁华,人来人往。

    通往洞口的路上布满下大雨从山上冲下来的山石,这路上的草从很旺盛,人群没有到来,为他们留够了时间苟延残喘拼命生长,但估计从前被车轮或者人的脚踏的太过了,即便再怎么努力,也没有边上没有人走的地方那里的草长得好。

    但没有关系,未来可期嘛,只不过现在它们的梦想可能要破灭了,恭亲王一席人便是它们梦想破灭的先行曲,为它们敲响大量涌动人群即将到来的警钟,让他们利用仅存的时间拼命生长,为自己留存生命的力量 。

    其实就算这水是热的,这洞壁上挂着的水找不到源头,那也不应该会来这么多人,坏就坏在,这水泡久了有奇效,可治百病,这是十年前有个孝子,他老娘病重,他家穷困潦倒,老娘一生没过过好日子,就让孝子带她去泡几次温泉,也算见过世间奇景,不枉白来一趟,结果这么泡了一两年,他老娘好了,谁家没有个病人,这不纷纷涌涌人就来了。

    顾深锦他们到的是洞最里面的修建得光彩照人富丽堂皇的池子,这是这城里的富人集资修建专给自己泡的,穷人建不起就在靠近洞口的位置随便挖几个深坑就算了了。

    水很热,刚出来的水效果是最好的,顾深锦抱着马夫是最里面的小池子,而小神医和大侍卫则是外面的大池子,两个池子之间,隔了道山壁,倒也互相看不着,不打扰。

    马夫在京城恭亲王府里的时候也和顾深锦泡过热池子,但是都是在一个私密空间里泡的,何曾在这种近似于露天的山洞里泡过,且相隔不远处还有外人在场,但凡这边说句话,那里肯定就能听见。

    近似于公开场合的热池子让马夫脸颊微红,经过池子里热气的腾腾熏染,更是红上加红 ,双臂搭在池边本该冰凉,却也被池水暖得温凉的池壁上,脸侧矮贴在自己广裸的小臂上,胸前的两个大黑奶子则堵在浸在水下一改微凉热乎乎的池壁上,壁上凹凸不平的凸起把奶子的乳肉按进去一个个坑坑洼洼的凹陷。

    一双玉手从水下伸上来揽住马夫还未有什么凸起的小腹,顾深锦淌水过来贴在马夫后背上,光裸的胸膛洁白无瑕,光滑如锦缎,带着刚刚被热水泡过的湿热气息,贴在后背让马夫很是温暖和舒适。

    往下坠的奶子经过这些日子的耐心保养,算是有些气色,先前被布带子裹久了,失去本来的形状,没有美感像两只破袋子吊在胸前,跟个辛苦哺育了十多个乳儿的奶妈子一样,松弛失去弹性下垂,现在,勉强挺了一些,但也成色不多,再加上因为怀孕了,那黑奶子变得更大了,只会沉沉坠在胸口,有时候走路一摇一晃的,怪难受的。

    马夫的发育很快,别的和他一样的人,都是慢慢发育,奶子一点点逐渐变大,就是他的与别人不同,才刚到发育的日子,胸前已经隆起小山坡,不过短短两月,那奶子跟充了水似的,越变越大,奶子大了,干活的时候总是有妨碍,不好干,经常做着做着,坠的他胸闷难受,常常要歇个几刻才能干活,他家里只有他一个劳动力,可以说是四面皆是墙,就等着他干活,才有饭吃,最后他一寻思,反正他又不嫁人,他都长成这样了,肯定也没有人要,也不在乎这些了,于是在别人都在为自己奶子不够大的时候,他却在为自己奶子太大了而担忧,在别人都纷纷用最好的胸布让自己的奶子长的更大更好看之时,他干脆剪了一块麻布也不管自己的奶子还在发育,一通死命乱裹,干活倒还是真的利索了,奶子发育期就这样粗暴对待,他那大奶子也算顽强,就算被裹的那样紧,也坚持充气球,当然长着长着就变形了,烂兮兮两坨黑肉而已。

    奶子被手轻微打着转儿揉着,手法是进过特意问询过那些医者之后得来的,力道刚刚好,不会太重,也不会太轻,热乎乎的池水随着手掌的移动,一点点打在圆嘟嘟的奶头上,马夫只觉得那手就跟在揉自己的心一样,浑身利索极了,通透舒爽。

    顾深锦低头舔吻马夫露在水面的肩头,这池子里的水及马夫的胸口,湿热热一段在肩头滑动,马夫一脸享受,主动挺胸把自己的奶子送到那双手里,肩头有点痒,往下移了些试图躲避那阵湿痒。

    湿痒倒是躲避了,但却引来一口有些用力的噬咬,洁白整齐排列的牙齿咬在马夫光裸的肩头,驱除那股湿痒,却带来些许疼痛。

    “啊…………”气音连绵小声,里面有些怯怯,怕被人听见的小心压抑,滚在热水里面走了一遭更显骚气。

    可那疼痛之下掩藏的却是卷土重来,变本加厉的钻心的挠痒,湿软的舌尖在牙关之间快速扫动敏感自动晕红的肌肤,在这变本加厉上更上一层楼。

    马夫一下受不住,搭在池壁上的手臂无力挣扎,脱落砸入池水,溅起一滩水花,洒在他被人咬着的肩头,也湿了咬着他的人的侧颊昳丽容颜。

    奶子妄图以娇软之躯往前戳在坚硬如铁的壁上,上面的凸起欢欢喜喜的更进一步,狠狠操进大黑奶子软软的乳肉,留下他们强奸的凹窝精液。

    感觉到身后一根热烫烫的棍子抵在后腰,马夫一下从热气熏笼的刺痒里回过神来,落在水里的手着急的往腰间抓住那揽着自己腰腹的手,喘了几大口气,才压着嗓子,侧过头,悄悄对已经松了牙关,只是在舔吻的人说道,“王爷,不中,这地儿人多”

    那人好似只顾舔根本没听见他说了什么,在他肉眼可见的变得更着急之后,才忽然停住湿滑的舌尖,高翘的鼻头亲昵的蹭着他的耳后,“不什么?嗯?”

    鼻音沙哑又那样靠近耳朵,马夫被他哼的心里酥了一圈儿,“不那样”,气改为小口喘,呼吸有些急促,心里酥痒余韵连连。

    像是逗猫,顾深锦挺了下腰胯,胯下之物,气势汹汹的撞了下马夫的臀顶与后腰接壤之处,怀孕后的汉子浑身那种常年劳干练出的硬实肌肉软了不少,像被醋泡软了一般,一戳一个窝。

    马夫屁股上的大圆龟头顶进一个软窝,急得他连忙往前多,可前面的奶子被石壁要挟着,真可谓前后夹击,上下无门 ,左右无路可逃。

    正当马夫急得脑门发热之时,顾深锦忽然动手把自己顶着人耍流氓的大鸡巴往下移动,插进马夫怀孕后变得更大更软的两瓣紧紧夹着中间屁眼的屁股肉,这两瓣屁股也是黑的,简直就好似第二处黑奶子,且没有被像胸前奶子那般粗暴对待,又软,又有弹性。

    顾深锦缓缓抽动自己的二流子,带动水面涟漪阵阵,他又一次深深插进去,龟头抵住被泡的露出阴唇的阴蒂,顶端的裂口吸着那个小珠子,柱身拦在小逼口,随着马夫急促的呼吸,那口子连连如同婴儿允奶一般,允吸柱身上外暴的青筋,整个人压在马夫后背,

    “叫夫君,你从不叫本王夫君,是外面还有人?”

    他的那根硬的快朝天的大鸡巴还夹在人家臀缝里,被人家的小逼一吸一吸伺候得快感直冲天灵盖,就在伺候他的小逼往上不过几寸之处还住着他射进去的精液变成的人崽子,他就对人家说这种话,说话之时还在肆意磨动自己的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