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借他一丈光【女/攻‖G/B】在线阅读 - 咸鱼又厌男的女律师被性瘾折磨的阴郁大boss(二)

咸鱼又厌男的女律师被性瘾折磨的阴郁大boss(二)

    被那只陌生的手抚上自己渗着水液的性器时,齐澈忍不住轻轻抖了抖。

    曾经有多少次,这根东西被旁人挑弄,践踏,甚至鞭打,伤痕累累却仍仍不知羞耻地在别人手里昂扬着,

    就如现在这样。

    他并不想回想过去,可那些肮脏的,耻辱的回忆总是一次又一次地纷至沓来,叫嚣着撕破他艰难堆砌的伪装。

    齐澈闭上眼,咬紧了牙关强迫自己不要再继续想下去。

    如今早已不同往日,现在他拥有地位权力,所以即便是做同样的事情,他也已经成了掌握主动权的那一个。

    就像这女人明明觉得他那样恶心,却也只能臣服于他的威压之下替他做着这些恶心的事情。

    齐澈这样想着,心中的阴郁痛恨才勉强抑制了些许。

    他闭着眼,感受那只颇为纤细的手笨拙的,生涩的上下撸动着他的性器,以及后穴里的震动棒忽快忽慢的进进出出。

    虽然震动棒抽插得不够快也不够狠,甚至性器被她毫无技巧的撸动弄得发疼,但他这幅下贱的身子仍能从中寻到趣味,得到快感。

    ......

    但他凭什么要再去迎合别人?

    齐澈忽然睁开眼看向身侧,

    他想凶恶地叫那女人认真点,结果却不期然与她目光对视。

    她似乎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还握着他性器的手猝不及防收紧,指甲不小心上刮前端张开的猩红小口,连攥着的按摩棒也顶得更深入了一些,直直抵上那块凸出的敏感点。

    这样前后夹击般突然而来的巨大刺激,让原本就要濒临高潮的齐澈承受不住。

    训斥的话梗在喉中,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急促的低吟,分身与后穴便齐齐达到了高潮,淅沥地射出了汩汩白浊。

    ......

    强烈的高潮余韵令齐澈说不出话来,他的气息粗重而凌乱,双腿还在不受控制的微微痉挛着。

    他覆了薄汗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待有些涣散的焦距重新聚拢,他将阴沉的视线重新投向身旁的女人。

    这是他第一次冲动行事强迫了别人帮他自慰。

    这个原本看他自己动作都要吐的人,现在却亲手将他送上了高潮,甚至他的精液都还挂在她细白的手指上。

    齐澈忽然觉得十分有趣,他挑了挑眉梢,饶有兴致地等着看那女人的反应。

    她会厌恶地咒骂他,还是哭着求他放过呢?

    只可惜他都没猜对,

    虽然掩饰得很快,但那女人抬起头时,他还是看到了她眼里过于明显的喜色...

    ......

    怎么?她吓傻了?

    还是故意做出这种姿态来戏弄他?

    齐澈再度沉了脸,他目光凌厉地与她对视着,

    直到片刻后,他听见对面的女人...打了个极响亮的...嗝。

    齐澈:......

    空气忽然变得有些安静,

    俞暮尧本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保持住自己尴尬的微笑。

    其实她真的不是故意要破坏大老板邪魅狂狷的氛围的,

    说实话,她已经在很努力地配合他了。

    被人威胁的滋味并不好受,她也想不管不顾地夺门而出走得远远的。

    但作为一个弱小的不能再弱小的底层社畜,她并没有这样的资格。

    她早已经不是二十岁出头初出茅庐的热血青年,

    单枪匹马去法庭起诉控告大财阀,这样的傻事她很多年前做过一次,之后便再也不会有了。

    所以...

    不就是帮大老板捅捅屁股撸撸棒子吗?

    看起来挺轻松简单易上手的,对她也没什么损失。

    反正只要这位齐总不上来扒她的衣服碰她的身体,她就还能勉强忍住自己呕吐的欲望。

    可毕竟从理论与实践之间还隔着一大步,

    等到俞暮尧真正上手之后,才发现这种事远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一番动作之后,她缺乏锻炼的两条胳膊酸痛得都快要断掉,那边的大老板却还只是闭着眼睛一脸的欲求不满...

    俞暮尧欲哭无泪,

    她一边运着气压制自己的恶心,一边在心里不大道德的想着,大老板要是个秒射男就好了...

    然而就像听到了她心里的怨念一般,

    下一秒,大老板便猝不及防睁开眼,阴冷目光直直射向她的眸子。

    当时尚在神游之中的俞暮尧被他这一盯,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

    原本压着的气一下子堵住,最后弯弯绕绕,终于酝酿成了一个响亮的嗝...

    诡异的气氛因为这一嗝而更加诡异,

    俞暮尧实在受不住对面的眼神,她试探着轻声开口,

    “齐总,非常抱歉打扰您的...私人行为,

    作为一名职业律师,我会坚决维护客户的隐私,绝对不会说出去。”

    所以,她能保全住自己的舌头四肢离开了吗...

    对面的齐澈未置可否,他将高潮过后还有些酸软的身子倚在书柜边,状似漫不经心地问,

    “律师小姐离开又折返回来,难道就是为了恶心自己一回?”

    ......

    真是个让人没法回答的问题。

    “抱歉齐总,是我唐突了,”

    俞暮尧避开他抛出的危险话题,尽量冷静清晰地为自己解释,

    “我的录音笔落在了沙发上,因为里面收录了大量与这个案子有关的资料,所以只能回来取。

    我本来想要敲门,没想门原本就没有锁上...”

    齐澈挑了挑眉,他斜倚着身子垂眸睨她,

    “所以...你就直接摔进来?”

    “......”

    俞暮尧放弃挣扎,她抖了抖手指上方才落上的液体,继续假笑道,

    “再次向您道歉,

    现在已经完成了您的要求,我可以拿走录音笔了吗?”

    齐澈顺着俞暮尧的目光望向她先前坐过的沙发,果然在皮革的缝隙里看到一只拴着蓝色小鱼的录音笔。

    他在办公桌上拿了张湿巾擦了擦手,随后就那么赤裸着身子走到沙发边,将那录音笔攥在手心里。

    “活人总不如死人听话,”

    齐澈一步步地走近俞暮尧,终于看见她那张处变不惊的脸上变了变神色。

    他忽而笑了笑,勾着那小鱼将录音笔吊在她眼前,

    “不过律师小姐如果能让我满意,我也许会考虑...把它还给你。”

    ......

    看看,这是什么变态反派的行为!

    早在之前接下这个案子整理材料的时候,她就隐隐约约觉得苏晴这个哥哥绝不是一般人。

    在仇人手底下卧薪尝胆这么多年,指不定心里早就憋屈得扭曲了。

    现在看来果然就是很扭曲啊...

    她当初就不应该图那点诉讼费接这个案子的!

    俞暮尧觉得自己肠子都快悔青了,

    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压下满腔的后悔,抬起自己酸软的胳膊,准备继续麻木机械地给齐澈捅屁股。

    然而或许是心力交瘁,或许是因为方才惊吓之际的一嗝,

    俞暮尧现在看着他白花花的肉体和水淋淋的穴肉竟然内心毫无波动,先前想要呕吐的感觉少了大半。

    虽然这位齐总做爱的方式清新脱俗了些,但在她眼里都是一回事,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她只是觉得胳膊特别累,

    有点生气,有点憋屈,还有点无聊。

    可即便她已经疲惫到麻木,那边的齐澈看起来还是很有感觉。

    俞暮尧看着他扶着办公桌塌下腰翘屁股的样子,忽然想起来以前在视频里看过的发情小母猫,

    那只猫也是像他一样翘高了屁股,喵喵叫唤着等主人给自己捅棉签...

    她想,

    要是眼前这男人也有一条躁动着拍打主人手臂尾巴,和一双不停抖动着的毛茸耳朵的话,也许就更像了...

    俞暮尧的思维逐渐跑偏,她甚至想起了自己之前看无意间点进去的黄色广告,

    那里面的女人就带着黑色的猫耳,

    但如果是这个齐总戴的话,应该会更好看一点吧...

    .......

    “呃..啊...”

    像是突然被碰到了敏感点,齐澈脖子后仰着,忍受不住发出了一声呼喊,神游天外的俞暮尧也终于醒过神来。

    她赶紧打断了自己先前危险又莫名其妙的想法,准备趁着齐澈来了感觉一鼓作气让他直冲云霄。

    她勉强加快了自己的动作,全神贯注,

    没有注意到从她方才走神开始,齐澈便一直在盯着她。

    原本扣下她再来一次,齐澈只是想看看她这张淡漠的脸上何时才能现出恼怒怨愤的神色。

    可他最终也没能看到想看的,

    甚至这一次,她都已经没有了呕吐的生理反应。

    不同于先前勉强的伪装,

    这一次,她疏解着他畸形的,扭曲的,肮脏的情欲,

    神色却无比平静,甚至含了些不带丝毫情欲的欣赏。

    这样稀松平常的眼神,甚至在某一瞬间让齐澈觉得自己没那么恶心下贱,染上的性瘾也不至于令人崩溃绝望。

    ——仿佛一切都只是寻常小事,即便齐澈很清楚并不是这样。

    过去的数年的屈辱教会了他从细微中分辨他人的神色与情绪,

    可眼下,他却看不穿她心中所想。

    是她的伪装太过强大,还是她真的...只把他当成正常人一样?

    “正常人”这三个字突然令齐澈心上烫了一下,

    他差点就要开口问她,

    明明一开始看了都要吐,怎么现在,又不觉得恶心了?

    可他还没能开口,穴里按摩棒旋转的前端便顶上了凸起。

    他没忍住叫出了声,结果竟换来震动棒更大力的顶弄。

    他再没有精力去思考和追问,

    只能又一次受欲望驱使,主动地追随着俞暮尧的动作,用穴肉一次次绞紧挽留那机械运转着的按摩棒。

    她一点也不懂得怎样才能真正疏解他的情欲,

    她没有扯开他的衬衫,大力啃咬他红肿的乳头,也没有挑弄他的丸卵,用尖利的指甲戳刺他性器前端猩红的马眼。

    她只是卯足了劲儿在他穴肉里抽插,看起来认真又无聊,就像是在完成什么极其无趣的任务一样。

    办公室里寂静一片,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和随着快感攀升而抑制不住呻吟。

    而她却恍若未闻。

    于是这么多年来,他竟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痛恨是作茧自缚,

    也是第一次没有在自厌与绝望中感受着身体的灭顶快感。

    真是奇怪啊...

    这世上怎么会有人在知道了他的肮脏与不堪之后,还能平静地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身前的性器硬得又疼又爽,后穴里的快感一波强也过一波,

    齐澈的视线又一次变得涣散,眼前的女人也渐渐变作微微晃动的虚影。,

    又一次颤抖着到达高潮前,齐澈终于想起了她自我介绍时说过的名字。

    俞暮尧...

    这真是他见过...最奇怪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