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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兴致颇高的医生(肉,回忆杀,听墙角)

    上一次拥抱是在什么时候何络已经记不清了,可能是他拥抱过的人太多了,也可能是他根本就没想回忆起来。

    那甜蜜到让人心神恍惚的温暖。

    那是曾经的他疯狂追求的东西。

    “哈啊~”身下的身体完完全全赤裸着,正在他的手掌中散发着惊人的温暖,肌肤没有过分柔软,也没有过分柔韧,流畅的肌肉线条勾勒出了一个经常锻炼的健康成年男子身形。

    男人的身体总是散发着暖烘烘的,青春澎湃的活力。何络沉着眼瞳将手掌放置在决医生的心脏处,这里散发出的生机尤为强烈,只要他稍微一用力,那蓬勃的心跳就将鼓动地更加强烈,似乎是想将主人内心的喜悦和期待捧到他眼前,将尚还鲜活的跳动着的自己亲自剖开让他看见并铭刻在心间。

    “决医生,你是为什么喜欢我呢?”这是何络怎么也想不通的一点,他冷静地向在他身下正在颤抖的身躯提问,双手从他的胸口撤离,缓缓搭在了他的两颊。

    眼前这个男人仔细看来和初见已经相去甚远。何络感受着自己手掌下丈量的尺度,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记得当初决本明的脸似乎要更加淳朴一些?

    “感情这种东西谁能说的清呢,何同学。”决本明任由他打量,看着何络的神情在一瞬间似乎温和了少许:“我早在你认识我之前就已经对你钟情了。”

    决医生用那双曾分割过无数躯体的手温柔的覆在何络的右手上,脸颊顺势蹭了蹭,似是幸福般眯起了眼,在这种无聊的陈述画面,他的情欲却攀升地格外强烈。

    “我啊,可是被你狠狠地揍过,何同学。”那真是相当......美妙的一次成功接近。决本明笑着扬起了头,湿润的双眸在此刻道出了说不出的深情。微微张开的双唇和在其中隐隐露出的艳红舌尖正在很明目张胆的索求着一场甜蜜缠绵的亲吻。

    “呵,被我揍过然后就爱上我了吗,真是稀奇。”难道竟眼前这个人是M吗,他心里一时有些复杂,毕竟自己对决本明的印象只是单纯止步于医务室中的那场粗暴的性事而已,更加平淡久远的往事早已难以回忆起来,不过,如果是按照决本明这样的言论的话,这人搞不好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干了很多不堪入目的操作吧……想想真是有些不寒而栗。

    何络垂下了头接受了他的索取,两人都没有闭眼,但却都异常投入,温暖的空气从他们湿热的口腔中窜进窜出,同湿黏的唾液一起沾染上了浓烈的情欲。

    屋内的暖气条件甚佳,适宜的温热将整个屋子烘的暖呜呜的,还剩下半杯清水的水杯的杯壁上已经凝结了一层细密的水汽,在千千万万个晶莹水珠的映射下,屋内两人的亲密被无限放大。

    之前还湿润的发丝已经被暖风驱逐了大半水汽现在留下的只是一束束会在皮肤上留下刺痒的发束,任何空气的流动都会带来一次新的变换。

    肿胀的嘴唇,发红的眼角,湿润的眼睫,绯红的双颊和发汗的鬓角。

    “只是亲一下,你就发情啦,医生。”何络将发麻的舌尖退出,看着某人现在这般姿态只觉得有趣。只是单纯的一个吻就能兴奋到这种地步吗......

    “因为是我的何同学在亲我啊~”决本明喘息着,声音沙哑了半分,胸腔不断地起伏着。只要他心中还有这份爱恋在,无论是怎样狼狈的表现都不为过,就算是浑身赤裸的他面对着衣冠齐整的何络他也没有哪怕是半分不满,只想他们之间的距离接近一些,再接近一些......

    现在的他可以用这个身份和何络亲密无间,再也不会像当初那般怯懦地躲在一边,又是贪恋又是嫉妒地远远望着他的背影和他人交合在一起。

    那是何等丑陋的自己,记忆无论如何掩埋还是恍如隔日那般——

    明晰可见。

    “再离我近一点吧。”男人将修长柔韧的小腿攀附在男人的腰间,将那近在眼前却依旧遥不可及的身影拉近,满怀的爱恋与真情隐晦地从言语中吐露。

    何络其实对这种大胆的行为并不感冒,任凭谁接触的多了都会很难轻易相信一个人的剖白,更何况这个人并不是每一个懵懂的一无所知的纯洁小绵羊。

    是条伺机而动的毒蛇可能更为恰当一点。

    何络笑了笑没有回应,一手顺应着两人的姿势搭在了男人雪白的大腿上,没有任何的体毛,触感光滑如玉,温暖的体温将触感猛地提升了一个阶层。

    “现在不是已经很近了吗?医生。”何络一手勾起决本明下巴,两人的呼吸在这一刻拉近到了仅仅数厘米,声带的每一次颤动,气流的每一次变化,吐息的每一次交换,都让男人头脑晕眩,呼吸急促,似是沉浸在了一个如梦似幻的梦境中,就连视线也死被蒙上了一层无法剥开的薄雾,无法窥视。

    “要,更近,更近......”他毫无自觉地这样说道,头脑混沌,但身体却开始急切起来,柔软的唇主动印上了眼前这个恶意挑逗的恶魔,双手拥在男人的脊背上胡乱动作,下手完全没有轻重,只是纯粹的想要探寻更多赤裸的躯体,柔软宽松的睡衣完全经受不起这般暴行——

    纤细的细线松动断开,打磨圆润的木质纽扣崩落,柔软的包裹在瞬间敞开。

    何络任凭他这样胡乱动作,只是平静的看着他,眼中毫无波澜。

    身下的人发现自己无论如何怎样度无法引起他的回应之后,疑惑的抬头,在接触到那样平静的眼神后,心中的不甘不知怎的疯狂上涌。

    又是这样。

    又是这种眼神!

    为什么你的眼中永远没有我!

    决本明趴在男人的身上,头部凑到他的脖颈上,心中的怒火命令他在上面留下自己痕迹,务必要极为凶狠的,相当恶劣的,甚至是充满杀意的那种永远不会消退的疤痕。但与此同时回应这种恶劣想法的只是一个温柔的甚至撑得上是温顺的触碰。

    “毕竟这是我曾经疯狂追求的亲密啊......”现在也是。

    决本明在趴在何络的耳边细不可闻地诉说着,同时带着少年的纯真和成年人的诱惑,声音缠绵而湿润,湿热的吐息和柔软的舌尖顺着何络的耳垂游曳至脸颊,在那一两根被忽略的小胡渣处反复厮磨,最后将纯粹的亲吻献给了那双他最爱的眼。

    “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就觉的你的眼神很特别。”男人就像蛰伏在丛林中的蟒蛇一般,用细长灵活的蛇信子吸收着眼前这个猎物散发着的迷人芳香,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他继续述说这自己那样青涩的过去,每一句都似是要将自己的伤疤撕扯开来,充满着血腥而残忍的曾经中堪称扭曲的恋爱故事,身体早已被眼前这个男人操的烂熟,但在这种回忆情节下却也似回溯一般慢慢青涩起来。

    “看到我就像看见了一个臭不可闻的垃圾。”决本明恍惚的笑起来,双手在男人腰间的肌肉上恋恋不舍的来回勾画,最后还是忍耐不猪换上了更能品尝出味道的舌,肌肉的每一个沟壑,男人呼吸间的每一个起伏,每一次改变他都想记住,但很快他的手就触摸上了更加深邃的物件,那时更加让他着迷的气味。

    这不就是当初他最期盼得到的吗?

    他难耐的轻轻舔舐了一下顶端,在这根能让他快乐的物件还没准备完全之前,后腰处已经预知般泛起了酸痒,空虚感随着气味的侵入汹涌而来,恍惚了记忆。

    那次也是这样的。

    曾经还是名少年的男人任凭那个跪在地上的婊子将他勃起的欲望随意品尝,自己只能躲在那个远远的角落看着少年模糊的身影,独自握着凸起的欲望自泄。

    然后被少年发现了。

    “唔。”喉咙的突然的收缩窜起的快感,让何络难以避免的发出了一声粗喘,决医生的嘴巴功夫进步了不少他充分地体验到了,不过男人的叙述显然已经过于久远,他已经不能清晰的回忆起来。

    犹记得自己从前还是一名讲礼貌的好少年,虽然没有什么“三好学生”之类的奖状增光添彩,据以力争,但也是一直敢于与邪恶对抗,与正义为伍的不是在英雄救美的路上就是在接受被救美之人感谢的巷口。

    这样想来颇有些自夸的嫌疑,但真是很正道的童年回忆了。

    对啊,只是回忆而已。

    都是过去的事了。

    将手掌覆在在他下身啧啧吸吮的男人的后脑上,之前还湿润的头发已经有了八分干燥,边缘毛茸茸的翘起,手指一搓动就失了活力耷拉在他的手指上,痒痒的。

    现在的他也只是整天将时间花在荒淫享乐上,毫无建树,只是一味地逃离现实,享受着他人一味的单向的付出而感到餍足,多么恶劣的社会青年啊。

    无论将他放在那里这都是要被讨伐的对象,只要杀了他就能HAPPY ENDING的最终BOSS。

    这样想想也是个大人物,也挺不错的。

    何络自嘲的笑笑,但扣在男人后脑的手却是没有任何怜惜之意地用力,然后成功享受到了更加绝妙的感受。

    对啊,这样也挺不错的。

    他眯着眼,好整以暇地深邃了神色,呼吸的频率开始混乱。

    “哈啊~这不是很有感觉了吗。”决医生将涨大了数倍的肉棒从口中吐出,嘴角被长时间的撑开已经发出了抗议般的疼痛,丝丝密密的酸麻顺着他的嘴角将外人的气味成功充斥了整个大脑,他满足的舔舐着在凹凸的筋络上残留的唾液和咸腥的粘液,刚沐浴后的味道没有平时浓烈,但却更容易将自己的味道留在上面,就像现在自己能清晰的听到何络压抑不住的喘息,和更加动情膨胀的欲望,这都是自己带来的啊……

    这个男人是自己的。

    决本明用指尖勾起了少许粘液深入了自己紧闭的穴口,却发现那里早已饥渴不已,指尖上湿漉漉的润滑物比起其中的汹涌澎湃也只是沧海一栗,只是简单的两指撑开,就能感受到肠肉动情不已的收紧,粘液似是混入了油脂一般,整个滑润不堪,这不是已经完全做好准备了吗......

    真是好骚啊,这个穴。

    决医生突然冷漠下来并且事不关己地这样想着,开拓的动作都缓了几分。这么骚的话,等会儿何络的注意力不就都到这个穴上去了吗,还会注意到自己吗,眼睛里肯定只会看到这个骚穴,心里只会想着这个穴真好操啊超级会吸然后把他努力了这么久还没喝到的精液全都灌进去吧......

    就算满满地灌进去了也不会生孩子,真是浪费啊,自己以前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觉得内射很爽的,又不会吸收掉什么的……自己明明是拥有专业知识的医生,特意为了何络而成为的医生啊……

    决本明身体通红,亲密相接而攀升的热意爬满了他的躯体,他用双手将饱满的两片臀肉向外掰开,将穴口抵在那根涨红硬挺的肉棒上,在这种紧要的关头,眼神依旧紧紧地勾着何络的视线,将他转移到别处的眼光吸引到自己的脸上,由不得他半分偏移。

    一定要看着我啊……

    他由衷的祈祷着。

    贪婪的穴口将炽热的肉棒吞入深处,剧烈收缩的软肉将坚硬的欲望伺候的丝毫没有怠慢,前赴后继的情潮拍在岸边的岩石上,兴致高昂,没有停歇。

    身体的主人拥住男人的肩膀,两人毫无间隙得贴合在一起,胸膛上鼓起的肌肉在男人的唇边厮磨,小小的一粒软肉在何络肆无忌惮的吸吮,舔舐下敏感的颤抖,在偶尔尖锐齿尖的撕咬下充血涨大,变得柔软而适合把玩,只是随意的一下触碰就能让他发出羞耻的尖叫。

    “啊!就这样,就这样随你喜欢地对我!”然后把我变成你的东西,随时在你的视线内。

    然后,一直看着我。

    *

    今天的医生很不一样。

    何络故意用尖锐的齿间撕扯着男人的乳粒,双手把住他几乎要翻起花一样的腰肢,让自己的欲望能得到更加舒适的享受。

    不一样的让他感觉有些熟悉。何络这样想着,随着医生的心意将目光落在他的脸上,落在他被泪意模糊的眼睛上——

    是很普通的深棕色。

    完全没有任何特色。

    他细细打量着,浓黑的短发,浓淡适宜的眉,挺拔的鼻,眼尾微微吊起的眼,还有粉色的微微丰满的唇。

    乍一看似乎是个标准的亚洲人,但那深邃的眼窝和发根处泛着金黄的光大多能让这个“乍一看”增添了几分疑虑。

    估计是他今天来的突然还没有准备完全吧。

    何络将因他的注视而显得更加兴奋的索吻用手挡住,湿热的唇舌没有因为他的阻拦,很快就在他的手掌上细细舔舐,干燥的手掌很快就它们的努力下变得暖乎乎的,泛着燥意。

    这种感觉让人烦躁的同时那种被刻意挑逗的瘙痒也很难被忽视。

    何络将手掌猛地一翻转,将他的半张脸包裹住,并起身将这个为他情动的身体压在身下。虽然看医生这么努力的模样也很不错,但是被别人把控住节奏的感觉科四一点都不符合他的心意。

    激烈的情事就在这一刻开始了。

    “何,何络,啊啊啊!好厉害,直接操破这个骚穴吧!嗯呜~”决医生尽全力将自己的身体敞开,成熟的身体能够承受住何络毫不留情的操弄,随他随心所欲的探索。

    无论是将双腿高高的拉至肩膀上,更加凶横的直接的挺入,还是用绝对的力量将他压制在床面,从侧面将蛮横的欲望深深通入,着远远比他自己掌控时的局面更加刺激,更加难以抗拒,也让他更加难以保持住自己的神志,更加沉溺在这场被何络彻底掌控的欲望之海中。

    “乖一点,张开。”这样低沉的声音从不知何处发出,身体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几次,甚至这一刻彻底沉迷,完全没有任何警惕意识,只是一味地听从男人的话语,身体已经在各种命令下摆出了各种让他羞耻到高潮的姿势,汹涌的足够让他意识空白的情潮一波接着一波,现在无论是正被操弄的的穴还是不断淫叫的嘴还是从始至终顺从的身体都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

    这是很糟糕的感觉,但是不坏。

    【全都随你喜欢。】

    *

    【喂,你之前是不是在偷看我,外国佬。】少年在一个普通的中午突然出现在了他的眼前,敞开的校服上灰尘扑扑,还有几个破洞,手臂间还夹着一个橙色的篮球。

    是刚刚从球场下过来吧,戴着细框眼镜的金发斯文少年停下了正在书写的动作,坐在椅子上神态专注的抬头仰望着他,但脸颊上迅速扩散的红晕显然让他的慌张显于言表。

    【我只是偶然路过,那天...那天刚好想去那边。】他捏紧了手中的那支笔,竭力控制自己的语气更加真诚一些,但依旧吞吞吐吐,这让他着急的冒了汗。

    【呵,那就不要让我哪里都能看见你,变态跟踪狂。】何络根本不会相信这个外国佬的一面之词,最近他发现自己总能在各种地方看见这头显眼的金毛,无论是上课时无所事事望向窗外的草坪处,还是他逃课时在网吧打游戏的对面,或是在厕所方便时的身旁……想到这里何络不禁抖了抖。

    这根本不可能是巧合吧!!!

    这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何络烦躁的挠了挠头,想了半天大大小小的巧合心里实在是瘆得慌,他一定要想办法解决掉这件事,要不然这样下去他估计连觉都睡不好。

    【我......我只是......】决利·麦本明被男人对自己的称呼惊到,瞬间红了脸,尴尬地想要解释,但发现自己的脑子在心上人面前完全一片空白,任何借口都在他嫌恶的目光下化为灰烬。

    这种眼神……

    他的身体一顿,神色呆滞。

    他硬了。

    【喂,你继续解释啊,只是什么编出来了没有。】何络烦躁的将篮球拍在他的笔记本上,将整洁地铺满着外文字体的纸面印上了一个充满着灰尘的篮球印,年久破旧的木质桌面在少年人不知轻重的施压下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尖锐响声。

    这声总算是唤回了金发少年的神志,他恍惚的伸手像何络的眼摸去,就算在半路被狠狠拍开,他依旧执着而坦诚地问道:

    【要……要不要去我家。】

    【......为什么?你要给我做饭吗?】外国人道歉有这种传统吗?何络尴尬地将篮球拿起来,看着人家作业本上的篮球印子觉得有些尴尬,人家这么坦诚地道歉反而自己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做饭的话也没问题。】金发少年红了脸,提笔再干净的纸面上写了一串字母递给了何络。

    突然陷入奇怪氛围的两人很快就在一种互相道谢相当礼貌的状态中分开了。

    虽然在离开之后何络很快就脱离出了那种尴尬的气氛,然后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有学生这个身份所以马上滚去上课了。

    可能是出于礼貌原因再放学后他一遍走着一遍从裤兜里掏出了这张纸片,本着要是晚饭不知道去哪里吃的话就去人家那里感受一下外国文化这样的想法,但是——

    【怎么全都是英文啊......】

    身为一个英语菜鸡,何络感觉到了深深的恶意,不过隐约的几个单词还是可以辨认出来。

    “I,ll……呃 wait for you by the……额……v…vending?——”

    而正在此时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何络,该走了。”

    何络看到来者眼睛一亮,抓过他的胳膊问道:“你知道上面写的什么吗,帮我翻译翻译。”

    “嗯?谁给你的?”来者随手瞟了一眼,便说道:“这估计是那个人的恶作剧吧,别管这个了,快点走吧。”

    说罢将纸片往口袋里一塞,反手拉住了何络的臂弯,跑向了一个方向。

    “可是——”

    何络也没来得及看那张纸片到底去向何处就直接被他拉走了。

    金发少年从一旁的售货机旁走出,双手紧攥着包带。

    *

    那两人之间的距离是在什么时候接近到这种程度的呢?

    是在何络印象中在医务室中对他觊觎依旧的猥琐男吗?

    很显然不是。

    那只是一次成功的趁虚而入而已。

    决本明将身体的掌控权全都完完整整的交给了身上这个男人,精神汹涌而至的情潮中不断沉浮,房间中原本舒适的暖气在此刻已经完全沦为气氛的附加品,醺醺然的咸腥味充斥了他的鼻腔,微微的暖风在此刻似乎能将他融化在这个滚烫的怀抱中。

    “哈啊......不用太温柔~嗯……啊哈~”身高腿长的决医生的双腿被分的极开,细腻的大腿内侧被某人毫不怜惜的留下了斑驳的红色指印,交错纵横,腿间的私密处早已是泥泞一片,充斥着爱欲的赤红与腥膻的浊白精液,透着令人脸红的色情气息,粗壮的男性性器的侵入更是让他原本清秀的脸上徒增了三分奇特的媚意。

    “唔……”这人怎么回事,今天也太热情了吧。

    何络深吸了一口气,预感到了自己即将被榨干的的不幸 。他之前和医生做的时候有这么被缠着吗?他保持着疑惑,毕竟这次无论是在肩膀上,胸前,腹部还是背部,何络都感觉到了不同程度的热情。

    这次过后身上被留下的痕迹估计不少,不过他本身也不在意这个就是了。何络这样想着,并在此刻抓住身旁乱动的小腿上前压平,向前猛地 一用力,满意地听到一声急促的低喘。

    决医生的身体锻炼的还挺不错的嘛,起码柔韧性方面就很不错。

    何络看着毫不费力就能压下的长腿,双手饶有趣味的握紧了两只纤瘦的脚脖子,就着姿势向前附身,看着已经意识恍惚,眼睛被泪水模糊的某人说道:“不温柔的话不让你哭出来可不行。”

    除去本人的话不算,他也挺想看到这个一直温温柔柔的医生能在他面前哭到什么程度。

    何络恶劣的想到,他这么善解人意的人怎么能不领情呢,这个人可是兴誓旦旦毫不留情地将他的“乐观”打断,多么可恶的一个人啊。

    他需要被好好的惩罚才行。

    *

    事实上,决医生早就已经哭出来了。

    无论自己在外头时如何地分风度翩翩,儒雅随和,一旦到了何络面前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失去惯常的伪装,就算只是嘴对嘴的亲吻也能让他心悸,体液之间的交换已经能让他陷入自我感动,在快感和内心的强烈满足下潸然泪下。

    不过,在此时何络追求的哭泣远远不止这样简单。

    突然之间加重的顶撞,身体深处被更加蛮横得开拓,四肢酸软无力却依旧攀附在男人的身体上。

    小腿已经失去控制,在男人的腰间晃动着,在一阵阵的顶撞中绷紧,放松……脚趾紧紧地向内紧扣,被修剪地圆润的脚指甲,没有透出任何的血色。

    “这么快就不行了,医生?”何络抓住在自己背上即将滑落的手腕,向侧边一用力,性器在男人温暖的穴肉中硬生生转了一圈,轮廓优美的脊背在他的眼前展现。

    因为是医生所以才能将自己的身体保养得这么精致吗……何络将视线移到了医生的后背上。

    这是一张完全没有任何瑕疵的,宛如艺术品一样的脊背。

    完美的东西总是会引起破坏欲的,尤其是对他来说,这样的东西出现在眼前就是用来破坏的。

    何络一口咬住了凸起的蝴蝶骨上薄薄的一层皮肉,尖锐的齿间在瞬间刺破了不设防的皮肤,露出了赤红的星星点点。

    “嗯呜~”

    疼痛带来了快感。

    这不算惩罚。

    *

    左右不过是打发时间而已。

    殷清拢了拢微微敞开的睡衣,靠在墙边,点燃了一根烟丝丝缕缕的烟雾从他的口腔中吐出,现在正是夜生活开始的时间,这条街整个开始亮了起来,其中离他最近的是正对面酒吧的霓虹灯。

    五颜六色的,很漂亮。

    他吐露着烟气,烟草的辛辣醇厚在灯光下扩散开来,就算宾馆内的暖气开得足够,但他还是难以抑制的感觉到刺骨的冰凉。

    “你为什么要带我到这里。”被药物控制住身体的何明杰在此时已经能发声,但他已经没有任何余力将倚在窗边的那个垃圾男暴揍一顿,干脆躺在地上回复着剩余的气力。

    这个男的不可能无缘无故把他拖到这里来,说是毕生难忘?呵,这种毕生难忘他一点也不想有第二次。何明杰双眼无神的盯着洁白的天花板,上面的灯有些晃眼。

    这人在激怒他。

    “没有为什么,只是觉得有必要而已。”医生这个职业真是可恶不是吗?怎么能只有他一个人感到难受呢?

    殷清眯着眼,看向那扇紧闭的门,在听到响动的那刻,快步走向前,拥住了某个正陷入茫然的男人。

    “你们......在听墙角?”何络条件反射拥住朝自己扑来的身体,一脸懵地抱着殷清,一转眼看着自家弟弟躺在门前双眼放空。

    殷清并没有回复,只是用力抱紧了何络,回答何络的也只有满室的静谧。

    这帮人啊……何络也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他们,只得庆幸自己的脸皮比较厚还算坦然,他看着殷清绯红的脸颊的同时感觉到了手臂上异常的体温,眉头一皱,随即将手掌附在了他的额头上。

    “你……好像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