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耽美小说 - 【曹操x刘备】正轨在线阅读 - 宿命(第一次床戏二部分 )

宿命(第一次床戏二部分 )

    但那都不重要了。

    无论刘备如何看他,是否真心待过他,无论他们有过怎样的血海深仇,之间横亘着怎样的鸿沟天堑,现在都不重要了。

    他曾拥有的,本应拥有的,已失去了的,又重新得到的——自他囚笼飞出的凤,浅池游出的龙,终于回到了他的掌控之中;曹操深知高官厚禄和倾情厚待皆打动不了这心如铁石的敌手,既如此,便以绝对的力量征服控制,令其此生此世身心都离不得他。

    火热唇舌在怀中人胸乳处流连,细细品尝;刘备生得面白无须,身上毛发也比一般男人稀疏许多,肌理柔韧紧实,皮肤白净细腻,现已蒙了层晶莹的薄汗,他一寸寸舔舐品咂,尝着像是绵密清甜的糯米糕;而胸乳上颤抖的两点可爱红豆尤其美味,勾的他又吸又咬,舔弄不停,含糖豆似的吃在嘴里,甜美软嫩的乳粒很快被玩弄得红肿如樱桃,周围白嫩肌肤上也满是艳红的咬痕吻痕,一副惨遭蹂躏的样子。

    刘备拼命想躲开这羞煞人的狎弄,可身子因服了软筋散虚软无力,只能被肏得乳头直往曹操嘴里送,如玉胸脯给玩弄得通红一片,敏感极了,胡须一扎便又痒又疼,他努力抬手去推这色中饿鬼的脑袋,推不动不说,倒像是在欲拒还迎。曹操变本加厉,拨弄啃咬着乳尖儿便狠狠啜吸一口,仿佛要从乳孔里吸出奶汁来,同时紧握住佳人细腰向上猛顶,总算逼出了声隐忍呻吟,湿淋绵软,一听便知在情色欢愉中浸泡久了,引得曹操心神荡漾,险些精关不守,暗叹此人不自觉魅惑男人的本事实在惊人,往后定叫他休想再接触别的男人。

    他再抿几口娇俏艳红的乳粒,又去啃刘备嘴唇,只见佳人羞恼至极地瞪他,试图做出切齿愤恨模样,奈何一双桃花眼水光潋滟,眼尾湿红,面色灼若烟霞,分明是含嗔带怨的媚态。此时刘备的胳臂正徒劳无力地横抵着他胸膛,随着身子被狠顶得颠簸起伏,莹白手臂亦在他茂密虬结的胸毛上轻轻蹭动,胸前温软触感和酥麻瘙痒一直钻至他心头下腹。曹操只觉此人每个眼神每个动作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极合自己心意,勾得他心尖儿都快化了,一手按住刘备后脑碾磨着唇瓣长驱直入,舌头横冲直撞贪婪攫取佳人甘甜津液,强行灌入雄性粗重难耐的吐息,凶狠得似要把人囫囵吞下肚去,永不分离才好。

    ——他们合二为一,如此契合,亲密得无一丝隔阂,仿佛理应如此,天生注定一般。

    这才是所有故事应有的样子,他们的命运应循的正轨。

    被他按在阳具上肆意侵犯的人是他曾经真心想保护的挚友;或许这人也曾真心想要保护他,谁知道呢?过去不可言说的种种久远得仿若已过百年的幻梦,少年人的心思幼稚荒唐,同那些年少轻狂的往事一起早早埋葬。

    他素来知道刘备亲和良善外表之下的刚烈性子和勃勃雄心,经多年对抗,这位老对手骨子里的坚韧不屈他亦深有体会。曹操向来敬重此等对手,并以猛烈的追击和残酷的绞杀作为对其最高的礼遇,亦不吝于赐之以粉骨碎身的灭亡;但刘备与世上其他人都不同,他们纠葛开始得太早,陷得太深,恩怨爱恨太重,已到了不是一死可解的地步了。

    他想抓住他,去其翎羽爪牙,困翩然翱翔的鹏鸟于囚笼;藏其皎皎光华,摘繁星簇拥的明月于己手。这是理所应当的事,他是魏王,虎踞雄视普天下无与争锋的霸主,这天底下本就不该有他得不到的东西。他想除去那人处变不惊的面具,打碎骨子里的傲气坚韧,逼那人在他身下露出脆弱动情模样;他要那人从里到外都是他的气味,骨子里血肉里都打上他的烙痕,此生此世都逃不脱忘不掉。征服英雄比征服天下更有快味,这场博弈和厮杀盛大辉煌,最终败者当任胜者摆布;至于有幸受魏王亲力亲为的处置,仅刘备一人而已。

    曹操意犹未竟地松开刘备的嘴唇,欲去尝这身子其他美味之处,刘备方喘匀了气,唇上还挂着双方的涎水,顾不得自个儿遭玩弄得乱七八糟的样子就愤然骂道:“这般·····折辱于我,此等腌臜勾当纵小人固不屑为······啊!”话未说尽,曹操一把将他仰面掀倒,握住修长双腿架在肩上,将柔韧腰身折到极限,拉开他半悬空的玉白臀瓣袒露出中心被肏的艳红的嫩穴,欣赏一番笑道:“折辱?若孤真想折辱你,贤弟此时应身处我虎豹骑军帐才对。军旅苦闷,众兵将皆年富力强,猛如狼虎,见着玄德这般尤物可不似孤懂得怜香惜玉。” 粗硬狰狞的巨物随即以要把人整个贯穿的力道自上而下俯冲撞入窄嫩小口,这一下捅得极深,硕大龟头破开层层肠肉一直顶到了肠口;刘备立时睁圆了一双湿亮的桃花眼,眼角终于克制不住地滑下泪来,却不吃教训,仍断断续续地说: “曹公···负英雄之名,实乃···禽兽···”  “玄德此言差矣,春宵苦短,做那禽兽又何妨?”魏王被这顽固家伙逗得笑了,一边说着,未等身下人适应就大开大合肏干起来,每一次都狠狠摩擦过敏感点径直撞上肠口,若非那处有个弯折怕是还要往里入。刘备的身子彻底软成了一汪水,眼泪克制不住地向下掉,曹操俯下身怜惜地吻去他落下的泪,但下身却凶狠得似要将他捅穿钉死在床上。

    那双始终坚毅明亮的眼眸终于失了清明,牙关守了那么久的呻吟也断断续续冒了出来,刘备的脑子被快感和疼痛搅得混混沌沌,以他这辈子几十年来贫乏的性经验来说这实在是无法可想也无法承受,心底本能地生出巨大的恐慌来。他迷蒙间想起小时候看村人舂米,沉重的碓头往臼里机械反复地舂捣,觉着自己便是那被舂烂的米被捣穿的臼,要从里到外坏掉了。他无措地把手伸向疼痛的腹部,摸着那里被阳具顶出的突起,还未意识到那到底是什么,湿红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正肏干他的男人,疑惑又恐慌。曹操见他可爱得紧,好心地按紧他摸着腹部的手,阳具故意往那儿又快又狠地捣撞,隔着层皮肉顶弄他的手心,叫他好好感受魏王的重杵是怎么肏透他的。刘备懵懵懂懂摸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手跟烫了似的就想往回缩,却被曹操按在那儿动弹不得;他整个人被入得不住发抖,湿润眼眸也浸透了泪水,看着十足可怜,却令人想更恶劣地欺负他。

    曹操便又牵起他另一只手,去摸那臀心泥泞处。刘备的手指紧紧蜷着,曹操便耐心地将他手指一一展开,捏着刘备指尖儿去触那穴口。穴嘴一圈嫩肉已被儿臂粗细的阳具撑得薄而透明,给磨的发红发烫,那般小的嘴儿能塞下这东西真是奇迹,天晓得曹孟德是施了什么手段才哄骗小穴纳他进去的。刘备触着自己这辈子都没怎么碰过的隐秘之处,再加之那儿竟还塞着宿敌的阳根,从耳尖儿到指尖儿都羞恼得通红,曹操却不放过他,引他指尖贴着炙热阳根就往穴里入,他吓得不行,口中模糊呜咽着不要,进不去的,然而那穴嘴已被肏得软顺温驯,稍加揉弄便羞羞怯怯打得更开含进他的一个指节;曹操带着他手指和阳根一起进出密道,令他恍惚间有种自己操自己的错觉,羞恨得几乎要死过去;臀间密道被撑得更加饱胀难受,却照样熨帖地吸裹着可怕凶器和突入的指节,又潮又软又热,媚得就像天生合于被男人占有享用一般。    曹操肏着这口软穴,只觉快美舒畅胜过各色女子,如此极乐妙处,现在才尝到滋味,怎不叫人遗憾不已。

    他早就该这么做了:很多年前,与刘备比试剑法之时,策马同游之时,相属起舞之时,把酒言欢之时,同席同舆之时,如若早知今日结局无可挽回,何必还想着保存那一点可怜的情谊?他们之中珍惜这情谊的,怕是仅他一人罢。或者说,他不曾明晰自己对刘备究竟抱有何种情感,亦不知晓刘备对他到底有过何种情愫——但现在这些都已不重要了。

    他如此孤独,透过冰冷冕旒所见之世苍茫寂寥,春色如许,青梅如豆,纵有诗情酒意,谁能与共?

    唯有那人。

    能理解他,与他并肩,晓他心事的人。

    但如今,他与之行周公之礼,纵情欢好,水乳交融,心脏在紧紧相贴的胸腔一同跳动,心却愈来愈远。当然,那也不重要了。

    悠悠天地间,他踩着尸山血海踽踽独行,四周怨魂冤鬼嚎哭嘶吼,无数残肢断臂抓扯他的腿脚,他以利刃劈砍无穷无尽的朽烂血肉。最初的理想焰火在寂灭无光的血色世界早已消失无踪,但他知道,在自己触不可及的地方高悬的那轮明月还是最初的模样。

    “可你能照亮谁?”他喃喃道,似怜悯又似嘲讽,“连自己都救不了,还能做些什么?”怀中人早已半昏过去,听不见他的言语。他也不甚在意,最后抽插几下便射入紧热的穴道,慢慢抽出阳具,那温软穴肉彷佛挽留似的缠绵吸裹着他,龟头退出穴口时发出“啵”的一声;提起刘备的臀部查看,红肿穴口一张一合不住溢出白浊,本来平坦的小腹如怀孕般微微隆起,显然他的月亮已乖乖兜了一肚子属于他的阳精,让他胸中涌起难言的满足;若是女子,子宫里蓄了这么多精液,必是能怀上他子嗣的。他试着将阳具再塞入那销魂处,湿红小嘴一口一口抿着龟头,同时淌出股股浓稠,怕是受不住更多爱液的灌注了。这才想起玄德初被开苞,本不宜做得太狠,省的玩坏了身子,方才一番疾风骤雨是他被勾得忘情了,谁叫这可人儿如此诱人呢?

    他抱起失去知觉的人,看着白液淅淅沥沥顺着布满红痕的臀部与大腿淌下,勾画出十足香艳的图画,滴答落到地上。

    ——只照亮我。他轻吻着怀中人簌簌颤抖的眼睫。

    从此只能是我,天底下不会再有别人窥见一丝属于你的光。